“甜甜的。”白子月含糊不清,完全不知道这个评价是多么的不知死活。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夜煜城伸手扯掉了领带,俯身:“还要不要?”
“要。”白子月弓着身,树袋熊似的攀上来,小嘴儿鸡啄米似的凑上来,笨拙却很执着的要敲开夜煜城的唇齿。
“那就彻底点儿。”
衬衫像是白色的破蝴蝶,落在一旁,被撕坏了的衬衫上又落下来了一条裤子……。
“疼!”白子月小脸抽成一团,毫无顾忌的大声喊了句。
夜煜城皱眉,自己还没什么动作,疼什么?
白子月伸手摸到了后背,拿出来一把枪,在夜煜城目瞪口呆中直接扔到了地上,含糊的说:“破床,好硌。”
夜煜城拼命的吞了吞口水,俯身尽可能的温柔,轻轻的托着白子月纤细的腰……。
“疼……。”白子月带着哭腔了。
夜煜城额头有汗,压低声音:“不疼,不能说疼。”
“疼,疼。”白子月摇头,可她却不跑,反而抱得更紧了,夜煜城郁卒的抱着她,只送进去一点点的他,快要疯了。
这个时候说停下,是不是太扯了?自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白子月贪吃一般的勾着夜煜城的脖子,惹祸的小嘴儿凑上来。
夜煜城把心一横,直接俯身下去,紧紧的稳住了她的唇瓣,只要她不说疼,自己就能继续,索性让她说不出。
疼痛会使人清醒,白子月猛地睁开眼睛,却被一只大手直接盖住了眸。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也仅仅是一瞬间,药效让白子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夜煜城的侵入像是导火索一般,把她整个身体都点燃了,屈服本性,沉沦下去。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夜煜城看着怀里已经乖巧了许多的女人,唇瓣抿出锋利的弧度,猛地抽身而起,扯过睡衣披在身上,关上卧室的门却没发现床上的白子月伸出小手要抓他的动作。
“夜少,最少半个月下不来床。”保镖肃立在门口,汇报结果。
夜煜城撩起眼皮:“才半个月吗?”
“懂了,夜少。”保镖一挥手,后面跟着的两个折返,准备离开。
这时候,传来了白子月的声音:“你快点儿回来啊……。”
三个保镖像是被狼追了似的,撒腿就跑,留下了脸红犹如猪肝一般的夜煜城,攥着拳头回身关门落锁,再次进了卧室的他,化身为狼。
天色灰蒙蒙的时候,白子月终于沉沉睡去了,夜煜城看着她稚嫩的小脸,丝毫没有餍足的喜悦,只剩愤怒了。
“女人,你竟然敢把自己卖了!不可饶恕!”警告冷冰冰的,如果白子月听到,一准吓哭,不过她现在根本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夜煜城起身,洗漱之后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伸手拉过来被子帮她盖好,叹了口气:“最后一次,我要把你逮回去了。”
拉上了窗帘,灯光调暗,夜煜城临出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白子月,眼底的温柔在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况下,满溢。
穿戴整齐,出门的时候在打电话:“黑龙,你怎么保护少夫人的?”
黑龙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夜、夜少,我,我……。”
电话被挂断,黑龙爬起来脸色铁青,拿过来衣服穿上,迅速离开了房间。
“夜少,我失职了。”黑龙垂头站在夜煜城身旁。
“理由。”夜煜城看着外面初升的太阳,脑海里却是还在酒店里熟睡的女人,有些失神。
黑龙不敢相信的看着夜煜城,理由?什么时候夜少的吩咐没完成,可以说理由了?
“没有理由。”黑龙攥了攥拳头:“家法我懂。”说着抽出来匕首,冲着自己的手指就过去了。
一只手抓住了黑龙握着匕首的手腕,夜煜城皱眉:“戴罪立功,给我查白楚询一家怎么出了车祸。”
黑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还不去?”夜煜城声音带着几分不悦了。
黑龙立刻转身:“这就去,这就去。”
“你老婆下个月生吧?这件事查出来之后回去陪着待产吧。”夜煜城说完,弯腰上车。
黑龙缓缓回头,眼圈红了:“是,夜少,多谢夜少这么多年的栽培。”
可以不执行家法,但黑龙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跟着夜少了,错了就是错了,从来没有戴罪立功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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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多久了?白子月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很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动了一下身体,酸疼的感觉陌生却也不意外,闭上了眼睛,想要流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记得,昨晚天堂地狱的折腾到精疲力尽,也记得那个人不是肖启凡,是谁不知道,情兽的令人发指,一直折腾。
抬起手打亮了床头灯,又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熟悉了身体的酸疼,慢慢爬起来挪到床边,刚站起来就跌倒在地毯上了,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颤抖的厉害。
咬着牙走进洗漱室,看着镜子里密布青紫痕迹的身体,揉了揉脸蛋,抬手打开了莲蓬头,任凭冷水淋下来。
她把自己卖了,尽管是为了救爸妈的命,却改变不了自己卖身的事实,这一刻,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披着浴巾走出来,到窗口用了很大的力气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倾洒进来,她不得不伸手挡住了眼睛。
在这栋楼对面的夜氏顶层办公室里,夜煜城从望远镜里看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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