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好像睡得特别沈。
顾淮庭沈默著看了一会儿,走到门口轻声道,“医生还没有到?”
“顾先生,医生就快到了。”保镖边说著边往里扫了一眼,看见刑江身上盖好了被子,眼神变得有些了然。
虽然和刑江接触不多,可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老实本分又敢闯,是条硬汉。
而顾淮庭有的是法子对付这样强硬的男人。
以前一个小帮会的老大对著顾淮庭放了狠话,嘴里“操x操x的”说个不停,结果不仅被挑了窝,还被顾淮庭囚禁起来,在地下室里拿他当发泄品,狠操了两个月。期间用过的工具让专门负责行刑的人都看得眼睛发直,更不要说是承受者了。
从开始激烈的怒骂反抗,到後来抱著顾淮庭的腰舔弄他的老二无声讨好,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为的只是不让顾淮庭用那些工具再折磨他。等顾淮庭厌倦把人丢出去的时候已经半疯了,跟一条狗没什麽区别。
当然那个时候刑江还没有来,所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作为男人来说,就算偶尔聊天也不愿意提起这样的话题,想起来都会觉得冷汗津津。
眼下这个样子顾淮庭似乎还没有得手,只希望床上的男人不要过多的反抗,顺著他一点或许能少吃点苦头,虽然被插这种事情对於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来说真的很难妥协。
顾淮庭看著医生给躺著的男人做检查,而他在迷糊中似乎很抗拒。
“……”沈默片刻,顾淮庭转头看医生,“怎麽样?”
“现在有点发烧,但这人身体底子好,应该没什麽问题。”医生收起了看诊器材,将药品一样样拿出来,“你抱著他,我替他把伤口处理一下,这包得也太乱来了。”
“嗯。”顾淮庭也没说是自己包了一半的成果,把刑江从床头扶起来,想了想脱掉鞋子翻身上床,坐到刑江背後,从後面托住他的身体。
“这伤口用过药吗?”医生看了看,又用手摸了一下,“怎麽那麽半吊子啊。”
“你快弄,废话什麽。”
顾淮庭一下子沈下来的声音让习惯唠叨的医生吓得赶忙闭上嘴。
零散的纱布已经被拆下,身上的伤口又重新洗了一遍,接著上药包扎。医生的动作专业又利落,没一会就都处理好了。
“一定要让他好好休息,今天晚上体温还会上来,最好留个人照顾一下。”
医生把所有东西重新理好,又留下需要的药品,敬业的关照了一声。
他本来就是代班的,现在做完事了便赶忙出了宅子。
顾淮庭看著匆忙离去的医生也没说什麽,调整著姿势,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自後面抱著的男人小心的放下来,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膝盖顶到了床板,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床太硬了,下面只有一条很薄的棉花毯,睡著肯定不舒服,干脆先让他睡自己那边,反正医生也说了要个人照顾。何况今晚自己要看些东西,决定走哪条线、进多少货,应该会睡得很晚,也方便照顾他。
“来人,”顾淮庭喊了一声,门口守著的人立刻走了进来,“把人送到我房间里面。”
看到两个保镖粗手粗脚的就要扛人,顾淮庭又补充了一句,“当心一点。”
保镖立刻会意的点点头,换了一种抱法。
伤成这样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要被顾淮庭上,看来也只能请老天保佑了。
抬著他的两名保镖有些同情的把人放上顾淮庭的床,说了一声便退了出来。
顾淮庭看著一溜烟走到门外的人便知道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不过这也是他要制造的效果。
把书房里的数据搬到卧房的书桌来看,尽量小心的不发出什麽声音,男人有些沈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挑战著顾淮庭的定力。
“咳咳……”他愣是咳嗽两声将一些杂乱的思想抛开,投入到数据中去。
当然,若是他顾淮庭没有这点定力,那帮会早完蛋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男人依旧在睡,顾淮庭放下手里的资料,走到床边看了看,叫人把自己的饭送上来,边吃边小心的不发出太大的声响,闻到香味的男人只是动了动,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顾淮庭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太疲惫了。
草草的吃了一些就让人收拾了,顾淮庭走到床边仔细观察著男人的表情,似乎他一直是处在紧张的状态下,眉头微皱。
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还是挺烫的,顾淮庭去浴室找了块毛巾弄湿搭上他的额头,听他呢喃一声,转身回到书桌边继续看资料。
静谧的夜晚,房间里的两人各自沈静著,异常平静。
尽管烧得迷糊,可潜意识里刑江还是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过於舒适的环境反而让他有些微的不自在,反射性的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生怕一旦放松了警惕便会真的睡著,然後无意中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东西。
这样的浅眠让刑江慢慢变得僵硬,迷迷糊糊浮浮沈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然後感到身边似乎有动静,勉强让自己意识清醒起来就发现被一条手臂环住腰身,然後是朝他贴过来的身体。
是顾淮庭……
身边的人似乎非常不安分,身体还在不停的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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