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来一次吧。”霍磊说着,将手往男人下方探去。
早晨醒来后,因为身理原因那儿本来就半立着,平常不管它自然就消了,但是现在有美味在怀,霍磊又想起昨晚的□,自然是忍不住情动的,加上小白兔刚才怯懦的反应也很撩人,他现在只想将人按在床上再颠鸾倒凤一回。
“不、不要!”男人惊呼,伸手去制止他,竟是带上了哭腔,“我、我还要上班……”
霍磊皱眉,看了眼床头的钟,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再想到昨晚因为拉着男人在暗巷里就做了,身上并没有带润滑剂之类的玩意儿,想必今天男人也是下不了床的。
“反正已经迟到了,请假吧。”
霍磊说罢,从柜子里摸出润滑剂,挤出一些就往男人那儿抹,另一手也不闲着,富有技巧地挑逗着男人重要的部分。男人也青涩得很,经不住霍磊的挑逗,不一会儿就有了感觉,脸上和身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潮,连推拒都无力起来。
霍磊挑眉,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既然男人已经被他挑逗起来了,后方的开拓也做得差不多了,霍磊架起男人的双腿,开始食用这道美味。
男人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偏着头闭着眼,止不住的□和眼泪都让霍磊感到异常满足,他看着这诱人可口的小白兔,想起昨晚男人昏迷时任他为所欲为地摆弄的样子,又是一阵邪火,他再次拿起手机,对着男人充满yù_wàng、害怕和不甘的脸,开始拍摄起来。
霍磊一边冲锋,一边将全过程都用手机拍摄了下来,男人的脸和身体,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而陷入了快感和痛苦的矛盾中的男人,一直紧紧闭着双眼,没有察觉到霍磊所做的这一切。
而等男人被霍磊猛烈的一击而下意识地睁开眼时,就看见了正对着自己的手机,一时间太过紧张和慌乱,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瞬间让他达到了顶点,同时猛然绷紧的身体,也让霍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竟也跟着泄了火。
就在霍磊放松了身体,喘息不已的时候,他听见男人带着怒意却又因害怕而颤抖不已的声音:“刚才你拿着手机在干什么!?给我删掉!”
好在霍磊眼疾手快,在男人伸手来抢手机之前就将手机藏在了身后,他看着男人涨红着脸怒视他的样子,在心底确认了这份视频对男人而言有着极大的威胁力,于是便笑眯眯地说:“那怎么行,我还要留下来慢慢欣赏。顺便告诉你一声,昨晚你昏过去之后我也拿手机拍了些东西,不过早就备份好了,你就算删光了这个手机的东西也没用。”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脸上未褪的红潮和残留的泪痕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霍磊就好这一口,心中更是愉悦不已,他俯身吻了吻颤抖着说不出话的男人。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这些东西就不会有第三个看见。”霍磊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地以亲昵的方式叫出男人的名字,“小北。”
男人颤抖了一下。
霍磊从枕头下摸出一张名片,那是他昨晚无事时翻弄男人的物品拿到的名片,上面写着“寰宇地产总经理办公室秘书贺幼北”,下面还有联络的邮件地址和电话号码。
“这样一家大公司,应该是很注重员工的素质吧,要是这些东西流传出去的话……”霍磊话说到一半便住了口,只笑眯眯地看着叫做贺幼北的男人。
贺幼北用力抓着被子,似乎在压抑着极大的怒气和羞耻感,他的嘴唇抖动了几下,最后才说:“你这是犯法的!”
“是啊。”霍磊厚颜无耻地说,“那又怎么样呢?”
像他这种活在黑街深处的人,也没想过要长命百岁或者一生平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帮派争斗而丧命或入狱,现在能潇洒快活一时是一时,他没有父母祖辈需要尽孝,还是个不会有妻儿的基佬,何必考虑得太长远。
而贺幼北则不同了,有份体面的工作,应该还有家人亲友,根本拗不过霍磊这种亡命之徒,被威胁也只能咬牙和血吞了,霍磊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敢胆大妄为的。
他看着贺幼北转身背对他,似乎在思考权衡,半晌后,他听见贺幼北灰心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磊知道猎物已经屈服了,满意地笑了,伸出手抚摸着贺幼北光洁的背部,慢悠悠地说:“只不过希望你能随叫随到而已。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太过分的。”
贺幼北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咬牙说了一个好字。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霍磊将这只属于自己的猎物搂进怀里,恶意地揉捏着他胸前柔软的两点,咬着他的耳朵说:“记住了,我叫霍磊。”
贺幼北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他不断地挑逗下抑制不住地泄露出些许低吟。
这就是霍磊和贺幼北故事的开头,那个时候两人都不会想到,这段看起来只是一个笑话似的关系,竟然会发展到同居的地步。
而最后的结局,却是那样没有余地的分手。
贺幼北一直觉得两人的关系不稳定,他想霍磊也许有天玩腻了会提出分手,可是没有想到,分手的理由竟然比他预想的更加令人难堪和伤心。
在他爱上霍磊之后,在他和霍磊同居之后,在两人也有不少美好回忆之后,霍磊告诉他,他只是个替身,他感觉到的所有的爱意都是假的,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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