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阁主,我先下去了。”墨二带着老方丈到了叶少白的屋子,便退了下去。
老方丈整顿了下思绪,敲了敲门。这敲门声也让他略有感慨——做门板的木料,从来都是有着过多的讲究,一般情况下,大都是软木硬木一起用,结合着来,而眼前这扇门的木质,却忒是奇怪,却原来是一整扇的门板!哪里有这般大的木材来?瞧着就透出了十分的古怪。
然而这在老方丈的眼中却并非什么古怪。他倒是认识一个人,专擅奇技淫巧,特别有个本事,便能让几块散碎的木片拼合起来,瞧着就好似一块,怎么摔都摔不开的。当年也借着这个本事,还做过水军的船板。
进了屋子,老方丈就觉得头疼欲裂——他儿子正在一旁伺候人,而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边,一会儿吃一块点心,一会儿喝一口茶水的,好不逍遥。
“你确定……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叶少白上下打量了那定空方丈一番,总觉得他实在是不靠谱。这老和尚既然当年能扔了儿子,那也自然不会对所谓的孙子有什么上心的地方,何况……他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前所未闻的男子怀孕,他可不敢保证这老家伙会不会把事情透露给旁人去。
“他若不知,那就再去查,总能查到的。”石震安抚地拍了拍叶少白的手背,转过头去,看着定空方丈,也不说话,只把他这个爹给盯得浑身不自在,在开口,道,“我只问你,那九天十地万法归一神功,修习了之后,是不是就阴阳颠倒了?”
不问还好,这句话一问出口,那定空方丈登时就跌坐在地,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只见他嘴巴大张两眼呆滞,若非还能喘气,到好似个石头雕塑一般。半晌,这定空方丈方才慢慢地缓了过来,下巴动了动,嘴也又张又合,来回几次,终于算是找到了声音:“你……说什么?”
“不说什么,我只问你这件事,那神功是不是修习了就阴阳颠倒了?”石震一见他这般光景,也就确定了心中猜测——你却道如何这般?原是石震总觉得这两个男人能有孩子惊世骇俗不说,又十分古怪,他便觉得肯定有什么问题在其中,想了许久,才发觉,定然是这功法出了问题,毕竟那时叶少白是走火入魔的时候。
然后再想到这功法是两家都有修习的,那石震就想到了他这个父亲是不是就了解一些关于男子怀孕的事情来了。毕竟没有人有过这种经历,即便是老毒物他们,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而这几天叶少白又觉得胸口发闷,他才想到找这老和尚问问。
☆、四十七、
四十七、将军又惹祸
且说这石震把那定空方丈叫做老和尚,便是真的怨恨于他了。
这从来都是父为子纲的,即便当爹的再怎么不是东西,当儿子的也须得顺着他孝着他,可不敢与他作对,只石震却不一样。一来他生长的地方藏污纳垢,什么样的奇事怪事都有;二来他也是真有那太祖皇帝的血统,天家从来无父子,若真狠上了,便也不比他那个做皇帝的表兄弟差着。
所以老方丈也不敢太过体现他的父爱。何况,当年连宠妾灭妻的事情他也做了,即便是受了老皇帝的授意,可又怎么不是他自己心里所喜呢?因而他也不得没事儿就找儿子说话,再提起什么当年的爱子之情。可现如今,一听儿子打听那神功的秘处,他可就无法淡定了,人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只差哭嚎出来。
其实也不怪老方丈这般反应,毕竟知道儿子断袖是知道儿子断袖,但儿子再生孙子,却比儿子断袖还让人没法接受。
“你倒是说不说?”石震瞧着定空方丈,心里又满是愤怒。
“唉,这话……好吧,我且说给你听就是。”老方丈左右看了看,直到叶少白说这周围并无探子,他才放心,开口道,“这‘九天十地万法归一’神功,本是当年开国太祖皇帝与我石家先祖共同修习过的……我石家当时被封为唯一的异姓王,也是缘于这个,后来……虽然夺了爵位,却有那点墨阁,也是太祖皇帝专门为了石家留的后路。”他这才一五一十,把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听了这些,叶少白倒是愣了愣。却原来这功法只是为了给男人跟男人混一起而创的不成?
这般一想,那叶少白就觉得其实老毒物跟他师弟吴恒也可以试试这功法,待将来有了孩子,他还能收为己用。而且老毒物跟吴恒的孩子,必然是医术高超的,那他便可以在忘尘崖下面挂个牌子,谁想要看病,就须得上交无数财产之类,到时候让那些名门正派一个个的都穷死,岂不妙哉?
而石震听了那事情,倒想到了这个孩子的事情。想来这孩子是必然可以平安降生的了。却也是须得开了腹,把孩子取出来才行……那这开刀的人又得是谁?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浑身发冷,心里一阵苦寒——若是伤了少白,他又哪里舍得?
老方丈又继续说下去:“这孩子想来与普通婴儿并无区别,只是男人身上并无哺乳的本事,所以这乳母也是需要提前备着的。”不管是谁生的孩子,也是他亲孙子,这老和尚哪里能舍得孩子挨饿?只不过看样子,他也得等个**个月才能见着孙子了。
却说听了老和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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