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过了,你的病并不是很严重,你别多想,好好休息就好。至于......"田安打量了雪柠一下,雪柠已经拉过被子,盖上了身体,"这个......大家都是男人嘛,这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好害羞的。"正说着话,一阵音乐声响起,田安抱歉地对雪柠笑笑,接通了手机:"喂?哦,是吗?太好了,你现在已经上高速了吧?对,我的地址?远山别墅16号,我中午请你喝酒!"挂掉电话,田安随手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将一筒药液注入雪柠打着的吊针里。
"这个药可是小浩少爷特地嘱咐的,打了能让人精神好体力好的。呵呵,秦先生,我有个朋友远道而来,我要先去接他一下,不能多耽搁了。"田安说着,收拾起药箱,对雪柠微笑一下,转身出去了
。
雪柠躺了一会儿,见田安确实走了,他拿起了田安忘在桌子上的手机。
他的心跳如打鼓,但却尽量叫自己镇定下来,按下那几个熟悉的数字,两声铃响之后,墨燃好听的声音传来:"喂,哪位?"
"墨......墨燃,是我。我现在在远山别墅16号,我在二楼一间可以看见海的房间,快来接我......"
路小小满意地看着雪柠打完电话,对田安说:"你可以去拿走那个手机了,记得把那张卡扔掉。"田安点头出去,他只觉得脊梁发寒,这个女人用路小浩的证件买的这张卡片,恐怕会成为雪柠受尽凌辱委屈的帮凶。
算算时间,沈墨燃大概还有差不多四十分钟才能到,路小小拿起了电话:"喂,叔叔,我有重要的事找您,可以么?什么?小浩在您那里,您让他走开啦,我有话要跟您单独说......快点来哦......"
放下电话,她的眼睛里闪出一丝阴冷的笑,秦雪柠,你完了。
半小时后,路小浩先回来了,果然不出小小所料,小浩直接进了雪柠的房间。
"雪柠,你好些了么?我这么快就回来陪你了,你高兴吧?"本来说好在父亲那吃午饭的小浩忽然被放回来了,这让小浩颇为惊喜。
刚刚那个姓田的医生杀了个回马枪,来拿走了那个手机的时候,雪柠就已经神智不清了,但因为药力还没有行开,他心里又一心惦记着墨燃,所以还有一丝清醒。但现在,他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忽然接了个电话,说有生意要谈,就放我回来了,更好。"
小浩说着走到雪柠身边:"好些了么?"
自从打了那个药,雪柠就觉得身体逐渐发热,一种令他不安的yù_wàng袭向下体,他一直在试图克制,可小浩清新的气息却让他一阵晕眩。
"你怎么了?发烧了么?"当小浩凑近了雪柠时才发现他脸颊通红,一种奇怪的红晕浮在他脸上。雪柠半睁着眼睛,明显的诱惑让小浩一愣。他的手刚贴上雪柠的额头,雪柠已经伸出没打吊针的手,将小浩的头压向自己。小浩一愣,雪柠的唇已经靠过来,柔软的唇舌有种奇异的香甜,雪柠只觉得想要更多,他舌头探入小浩口中......
墨燃自接到雪柠的电话就异常担心。他怎么会被囚禁的?远山别墅,那不是振昌的地盘吗?他怎么会落到那里?越想越不安,他不顾沈氏和振昌正处在商战胶着的敏感时期,心里只想着雪柠。
车子大概开了四十分钟,墨燃来到远山别墅。十六号临水而建,风景极佳,但墨燃却有些紧张,因为门口的几个黑衣保镖看上去一脸凶相。
如果雪柠是被囚禁了,那么自然会被看押起来,在弄不清情况的时候贸然进去,似乎不是个好选择。墨燃发现如果从靠水的那一面转过去先查看一下,既能避开前面的那些振昌耳目,又能让自己掌握先机。打定主意,墨燃刚要绕过去,手机响了起来。墨燃看了看号码,是小小的,一定是她又有些无聊话要跟他说,墨燃害怕被那些保镖发现,他急忙按断了手机。怕小小再打过来,墨燃用最快的速度发了一条短信:我在开会,一会儿再说!然后就按下了关机键。
绕过矮树丛,墨燃从一楼的阳台翻上去,踩上前面的雨檐,忽然,他愣住了。
雪柠正将一个看上去都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揽在怀里亲吻,他的手不停地在男孩身上抚摸......墨燃心里涌起一股邪火,是恶心,是厌恶,还有......生气。秦雪柠,你故意耍我么?叫我来看这个?他看了一会儿,心也冷了,眼见着雪柠和那男孩子脱掉彼此的衣服就要进入正题了,他从雨檐上跳了下来。
开车离开远山别墅,墨燃还不死心,他打开手机,按雪柠打给他的号码重拨回去,得到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回复。墨燃刚要收起电话,一条短信顶了进来:墨燃,你在哪里?我是小小,我出血了,孩子......
墨燃脑子里"嗡"的一声,他赶快拨通小小的号码。
响了好几声,才有一个男声道:"喂,哪位?"
"路小小呢?"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老公。"
"老公?还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她现在在医院里,流产了!"
看着躺在车后面的路小小,田安真是搞不明白。就为了那个病得只剩半条命的男人,他们这样彼此折腾折磨,值吗?
堕掉孩子,路小小竟一声都不吭,之前反复问她为什么,她竟然答道:"这完全是醉酒后的意外,我只想给自己爱的人生孩子,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个耻辱......"选择这个时间来堕胎,用这样极端残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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