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想走,但是我知道我走不了,我斗不过那些人。即使我有丰富的战场经验,我可以逃跑,我相信没人可以找到我。但是远在千里外的一个小村庄里,我的父母,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都在等我。
这世上,我最不想让她们失望。
就在这时,我得到了一个条件,一个可以回家在地方任职的巨大诱惑。上级领导安排了我及十几名武装人员,跟随一批科学家前往f洲。
我不知道任务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的任务是要保护一个叫左清的生物博士。其它人的任务也是保护特定的人员。至于防御,我到达了f洲之后,看到了国际联合军团的人。
我隐约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弄清楚。但是我知道,不能问。
我自认为没多爱国,十多年来的军人生涯并没有将为国捐躯最光荣这样的思想刻入我的脑子。我自小就知道,父母亲人才是重要的。现在,老婆孩子也是重要的。
除此之外,我不觉得还有什么是需要我用命去换的。原谅我的小人思想,我知道如果父亲知道我这样想,必定会骂我。父亲可是一个从小就爱国的农民。
我为了能与家人团聚,我参加了这次任务。而我的任务似乎也很简单,那个叫左清的家伙与众多的实验者一般,整天粗了吃喝睡,上厕所,其余的时间,他都在实验室。
在f洲这个隐藏的地下基地待了些时日,我也大概摸清了些线索。虽然军人一般是不屑这些议论的,但是耐不住乏味的生活。即使这本国的不说,那些外国的士兵也不时在食堂里说笑些什么。
感谢国家为了让我们更好的执行任务,我的外语学得还不错。
在得知基地的试验是为了研究人造病毒的时候,我有些担心。病毒可不是什么小玩意,这可是动不动就会丢命的东西。
而且研究这危险东西的,似乎是全世界。至少我看到的军人,人种多达十种以上。我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某个危险的预谋,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明泽保身是我现在需要做的,我只求上天继续眷顾我,让任务平静的结束。我只想回家。年底,妻子就该生了吧!
虽然我一直都怀有警惕,但是没有想到变故会来得如此的快。就是我所保护的那个叫左清的男人,最先将我推入了地狱。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暗算的,我只记得当我从实验床上醒来的时候,左清正往我的身体内注射着什么试剂。
之后,我陷入了昏迷。等到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乱了。而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有意识的丧尸。在得知病毒传播到了世界各地,我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回到了z国。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丧尸不会攻击我的这一优势,我甚至连回到z国都办不到。所以之后我想起自己的这种该说是属性的技能时,我都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
回到z国的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
虽然我的心里知道,老实的父母,柔弱的即将临盆的妻子,即使他们侥幸躲过了病毒的侵袭。那些被现实逼迫得丧失道德的人类,我想父母也是抵挡不住的。
我的心里存着侥幸,我祈祷着······
只是现实永远比想象的残酷,在推开院门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似乎又死了一次。作为丧尸,再一次的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父母见到我进来,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会,便继续向着院子里的其它地方移动。在离屋不远的地方,我的妻子正仰躺在地。双眼因为恐惧而睁大外凸,在她的肚子上一个窟窿显得如此的刺眼。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如何行动的。我只知道我在房内,发现了我的孩子。一个变成丧尸,自己从妈妈独自内爬出来的我的孩子。
我焚烧了生我养我的家,连同我的父母以及我妻子的尸体。最终,我留下了我的孩子。虽然他没有意识,但他还是害怕我的,知道听话的。就像其它低阶的丧尸畏惧我一般。
等到我意识到末世依旧在继续的时候,我带着我的孩子,踏上了复仇的路。
我有执念,那个叫左清的男人。如果我的家人还活着,我大概可以劝解自己,带着家人,好好地在这末世活下去。
但是现在,我的家人,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支撑,没了。我想如果不是身边还有孩子,我必定会冲进京都的实验室,连同左清以及那些虚伪自私的当权者同归于尽。
现在的我,不仅恨左清,对于那些当权者,我有同样的仇恨。
如果早在之前,当权者可以让我回家,也许我可以在末世来临之际,保护我的家人。至少我不会让他们在恐惧,担忧,甚至不知不觉中离开人世。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些什么所谓的病毒试验,我的家人,千千万万的人类,也许都不用经历这样的人间地狱。
当权者的自私,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离开家乡,我带着我的孩子,一路北上京都。
北上的过程中,我沿路召集那些低阶的丧尸攻击国有的幸存者基地。为人名服务的宗旨早已被我丢到天边,我只记得,他们,害死了我所有的家人。
我不攻击人类。不攻击私人幸存者基地。每一次攻城,我都会为里面的人类留有后路。我的敌人,是京都的当权者。还有,左清。
大概我的出现对于那些人来说是一种突发状况,在最初的时候,没人来阻止我。知道后期,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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