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多年没有回家的我再次回到日本,手冢和真田还在一起,他们那么默契,那么和谐,那么相爱的样子,我以为时间是味很好的灵药,但是当看到这两人站在我的面前时,那种我难以形容的酸涩感几乎即我淹没,我怕我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于是,我只能转身离开。
这么优秀的手冢,我一直默默爱着的手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和真田不离不弃。他们看起来那么幸福,还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幸福更重要呢,然而,心脏的那股几乎窒息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真田的失踪让手冢几近发狂,我从来没有看到那样失去理智的手冢,看着这样的手冢,我有一瞬间的悲凉,我想,不管我为手冢做了什么,手冢都不会愿意侧目看一眼的吧,他爱的人,永远是那个真田弦一郎。
我突然记起很多年前,冰帝的忍足对我说的话,他说我爱手冢,但是我更爱自己,所以,我不会毫无保留的爱手冢,只因为,我害怕自己受伤害。
也许,忍足说得是对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 未然
我叫柳莲二,现在是东京某个珠宝品牌的首席设计师。
我第一次见到弦一郎的时候正是神奈川最漂亮的九月,那时候十一岁,我当时一眼就认出街头网球场上那个一脸少年老成的男孩就是今年全国少年网球比赛中的第三名真田弦一郎,很巧,他跟冠军幸村精市的那场比赛我当时也在场外观看。
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街头网球场上两个身穿制服的国中生站在他的面前,那两个国中生不知正在跟他说什么,只是那两人一脸的倨傲让人忍不住有些皱眉,我并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这时候却忍不住想靠近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原来是这两个国中前辈因为他上次惨败给东京的手冢国光正在恶意的羞辱他。
我看了他一眼,他一顶棒球帽反戴着,露出饱满的前额,只是脸上仍然是那副淡漠的表情,跟我们同龄的小孩相比,显得有些早熟。
之后就是两个国中生前辈不断的挑衅,然后就是网球比赛,我只看了两分钟就离开了,那两个前辈会输给他的机率是100。
再次见到弦一郎是一年后在神奈川立海大私立国中,我到网球部提交入部申请书,看到那时的弦一郎正独自站在一边整理着自己的网球用具,相比一年前,似乎显得更内敛了一些,黑色的棒球帽沿压得很低,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在他旁边站着一个长相俊雅的男孩,那是幸村精市,是少年网球界里很有名气的网球选手。
看到我进来了,他们都转过头来看向这边,弦一郎甚至还轻轻的皱着眉头问旁边的幸村,这里难道不是男子网球部吗?
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我清楚的听到了。
第二天,我一直留成的齐耳发型被迫剪掉,嗯,是的,确实是被迫的,以前曾经无数次被人误认为是女生,不光是这样的发型,似乎也跟我略显中性的脸孔有关,但是却一直没有影响我来改变自己的发型,可是偏偏这次,被那家伙这样说一次就迫切的想剪成短发。
后来那家伙看我剪成短发之后微微挑了一下眉,再接着继续去做自己的基本训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视线会忍不住总是落在弦一郎的身上,直到在一年级下学期弦一郎和幸村被选为正选部员,并且随网球部一起出征全国大赛,那一年,立海大是全国大赛的冠军。但是就算已经拿了冠军,那家伙还是摆着一副臭脸,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因为在全国网球大赛上没有碰到手冢国光而气恼。
全国大赛过后,弦一郎的训练依然刻苦到几近变态,有一天部活结束后,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进行体力训练,他甚至认真到我已经站在他旁边很久也没有发现的地步,或者是发现了,只是懒得打招呼而已。
“像你这样是打不嬴手冢的!”
我在他身后说,他听了我的话后,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训练,半个小时后,他停下训练走到我旁边低沉的声音问我;“那要怎样才能打嬴手冢?”
13岁的孩子隐隐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气势,那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心底,但毕竟只是个跟我同龄的13岁少年,见我没有说话,他接下来就用有点别扭的语气又问我:“你好想最得意的就是数据分析,帮我制定一套训练计划。”
那完全不是请人帮忙的态度,但是奇怪,我却并没有反感。相反,看到他那副别扭的表情我立刻有一种冲动想赶紧记到数据本里,他虽然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孔,但是也并没有像传言中的那么难以相处呢。
从那之后,我和弦一郎慢慢熟识起来,等再升到二年级的时候,网球部里又加入了一年级新生切原赤也,虽然这孩子长着一颗脱线的大脑,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网球实力确实非常不错。
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称我和弦一郎还有幸村为立海大的三巨头,并且,还传出了一大堆无聊的外号。
不得不说,‘皇帝’这个外号除了弦一郎,再没有人适合吧。他身上显现出来的霸气仿佛是浑然天成一般,只要每次出场,都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弦一郎是真正的王者。
弦一郎对手冢的执念真的很深,二年级我们立海大又一次取得全国大赛的冠军,只不过这一次弦一郎还是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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