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们夫夫之间的话。我先走了,三日后,别忘了啊……哎,我是真的不放心,你们一疯起来能几天不出门……我想三天后还是让人把你们叫过来吧。”池昌迅操心道。
“不用,我们会准时到场的。”沈潋洲回复。
“有你这句话就好。”
目送池昌迅离去,白舜华上前戳了戳沈潋洲的腰,“你说我们现在杀不杀的了薛照?马上结婴了,我还没亲自动过手呢。”
“你不是他的对手。”
“真扫兴……对了,薛照现在是什么修为?”
“如果我料得不错,他现在应该是元婴中期。”
“什么?这么早就元婴中期了?那他后面是没修炼么?”
“若我猜得不错,几百年后他会被苍桐他们制住,进而导致修为跌落。舜华,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妖修和魔修,他们的修炼方式与我们不同,对付起来也更加棘手。”
“修炼方式啊……”白舜华的手改戳为搂,轻轻地搂住沈潋洲的腰,把自己的脑袋架在他的肩膀上,坏笑着问:“那么敢问这位广仪宗的首席大弟子,你现在还有立场说我们逍遥宗的修炼方式不为正道所容么?”
十年,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必然已经度过了生命的一段漫长又值得纪念的时光。
而放在修真者身上,便很有可能只是弹指一挥间。
沈潋洲和白舜华这十年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埋头苦干”。既然已经找到了最适合两人一起的修炼方法,原本羞涩的、并未kāi_bāo的二人在多次双修后直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虽说挂着修真的名头,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十年来两人确实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至于感情嘛……人是趋温动物,在这个画卷中,只有他们两人是来自未来的,他们知道此画卷中发生的一切都无法逆转,哪怕他们想插手也无能为力。在这种情况下,两人愈发依赖对方,特别是白舜华。
沈潋洲的心里还藏着一个阅尽世事的法师燃灯,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将自己放在一个长者、先辈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而白舜华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来自异界的白纸,他现在身上的功力是沈潋洲的、能施展的功法也是沈潋洲手把手教出来的,整整十年,沈潋洲于白舜华而言,既是很好的师父,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他最为依恋之人。
说起来,他们两个可是实打实的夫夫,拜过天地行过房的那种。
沈潋洲在白舜华的怀抱中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两人一对上眼,竟然同时脸红了。
明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比对视要“深入”许多的交流,可一旦对上眼神,反而比ròu_tǐ上的交流要更放不开一些。
“你说,如果我们在设计杀了薛照,妖族的未来会不会改变?舒惟和苍桐大概就能在一起了吧?”白舜华问。
沈潋洲摇头,“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画卷中所有往昔发生过的事情都是无法改变的。所谓‘天道’就是‘既定之事’。”
“你就这么相信天道?”
“世间万物,有因有果,不可不信。”沈潋洲抓住白舜华的手,轻推开,怀抱因此松了。
由不得他不信,因为沈潋洲和燃灯他们存在的本身就印证了“天道”之说。
白舜华猛地伸手挂在了沈潋洲脖子上,脑袋埋在他肩窝里问:“十年了,我问过你好多次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瞒着我,你都不说。”
“……”沈潋洲未答。
松开沈潋洲,白舜华与他平视,两人的气息在房中交融,熟悉而又危险。
“沈潋洲,这不公平。”白舜华沉声道,“你站在天神的视角俯视着我们这些凡人,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心里藏着一个大世界不给我看,可你却反过来把我看得通透。”
“我只能说,我不会做害你的事。”
“谁在乎你害不害我?!”白舜华言辞犀利,“一局棋,你从来都只会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地方!这些年,我时不时会思考,六盏千帐灯,拿全之后呢?谁来点灯、用什么来点灯?这些问题你都知道对吧?”
竟然!猜得八九不离十!
沈潋洲觉得不对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实在是太亲密,亲密到可以察觉到对方在隐瞒,而且隐瞒的还是有关他们二人的事情。
“沈潋洲,回答我。”白舜华步步紧逼,“我不想再做一个被你们蒙在鼓里的人!”
在这一瞬间,沈潋洲猛然发现了白舜华的成长,他再不是最开始的那个愣头青了。
逍遥宗出身、宗主亲传弟子……光环加身的白舜华原本并不是个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修真界立足的苗子,哪怕后来两人双修,沈潋洲也处处都护着白舜华,从内门功法到外门招式都是亲传亲授。这就跟长期和孩子在一起的父母一般,一直在一起是看不出孩子的成长的,除非有一个特殊的瞬间——比如说当前。
“我以为你不会去想这些。”沈潋洲眉眼微垂,剑眉下的那双眼中藏着白舜华想懂却读不懂的内情。
“从我进入第一幅画卷开始,就注定要与这件事牵扯不清了。沈潋洲,告诉我吧……”
沈潋洲盯着白舜华,然后郑重其事地道:“知道这些事情,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总比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强。”
“有时候……做傻子是最幸福的事。”沈潋洲叹了口气,“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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