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征看着齐荣这贪生怕死的孬种样,心中泛起冷意,呵斥道:“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丢脸。”
齐征自从加入了□□,就没跟家里人联络过了。并不是他没有孝心,而是参加革命本来就是脑袋别腰带上的事,撇干净关系对齐家才是有益无害,不联系只是怕牵连了他们。而且齐家也是个富裕人家,少了个齐征并不会有什么,他这个弟弟再无用也还是能顾好齐家。
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连累了家人,眼底的紧张渐渐掺杂进了愧疚,他看齐荣被他斥责,眼中的热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情绪十分复杂。
“李师长,有什么话先放开舍弟,再慢慢谈不好吗?”齐征眉头拧起来,说话倒还冷静客气。寻常人遇到这事怕是暴躁如雷了。
李师长看着齐征,想从他身上找出漏洞,但他失望了。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发出一股刺耳的笑声,笑够了就停下来。
眼神冰冷的说道:“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齐征。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你的军事才能也很出色这么多年从没让我觉得自己看走眼过。现在□□把我们往死里逼,害死我们不少弟兄。而你却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枉我那么信任你,真是可笑,可笑,哈哈!”
他着重重复了可笑这一个词汇,随后的大笑就像真的听了笑话一样,夸张。
齐征抿了抿嘴唇,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就像有一个黑色直直的看着李师长:“我没有,李哥。”这是以前他们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时的称呼。
自从他们之间因为种种原因疏远了之后,齐征一直是恭敬的称呼着李师长。
现在一声李哥让李师长想起了以前他还不是师长,齐征也只是一个他手下的小兵的日子。想到这里他没有感动,也没有怀恋,只觉得物是人非,更觉齐征可恨:“小齐啊,你可真能耐啊,现在了还要继续骗我,继续伪装吗?!”
说着因为情绪激动,手上的力气就更大了。勒得齐荣喘不过气,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李师长见齐征只是默默无语的站在那里,坚定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虚伪只有真挚。齐征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不是间谍。
李师长心中的结论开始动摇了起来,对齐征就是内鬼的结论产生了动摇。
这时候,把齐荣绑来的用途就该用上了。
“你现在还不承认的话,你弟弟的命就没了。相反,如果你现在坦白,我不仅对你从轻处理,还保你家人平安。”李师长突然温柔起来,放松了紧紧勒着齐荣的手臂。
齐荣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
齐征却依旧重复道:“我没有。如果李哥一定要说我是,就请拿出证据来。”
被李师长用枪指着的齐荣这时候也犯傻了,缓过气来就急忙帮着齐征说话,生怕自己的小命没了,语气中带着讨好:“是啊是啊,李哥。我哥真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您一定误会了。”
李师长侧头看了眼身边高个子的小人,突然又笑着对齐征说:“ 只要你杀了你弟弟,我就永远无条件信你,但你要是不愿意杀,那就说明你对党国不忠诚,你......就是那个叛徒。”
齐荣闻言惊惧的睁大了双眼。
“卡!!!”导演激动的打板。
“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一场戏,竟然这么顺利。”导演兴高采烈的说,本来以为杨恒会给他添很多乱子,没想到恰恰相反。
杨恒一改刚才的怂样,又恢复了轻浮的本性,揉着被勒痛的脖子向导演诉苦:“我这么辛苦,就不能给齐荣这角色一条活路吗?给我加点戏呗导演,当然,同时也要加钱的哦。”
陈导遗憾的回答:“你的表演一定会让观众眼前一亮,但一开始这角色就是个过渡用的小角色,也不可能临时改剧情的,抱歉。”他还真挺内疚的,强制性让杨恒帮了他的忙,却也答应不了他的要求。
杨恒却没在意,笑笑道:“开玩笑的,拍戏这么累,我看一看英阳过过戏瘾就够了。
突然在远处的邹英阳声音传来了:“杨恒,快过来!快点。”
“导演,我过去了。”杨恒闻言二话不说就朝被宣朵儿缠住的邹英阳去了。
“感情真好啊~”导演感叹道。
杨恒一过去就把宣朵儿挤开,笑嘻嘻的揽着邹英阳肩膀说:“什么事,尽管说,甭客气。” 邹英阳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告诉宣小姐,我等会儿的行程。”
杨恒面色不改,依旧笑着:“今天结束之后还要坐半小时的飞机飞去湖南参加一个访谈节目,宣姐要一起去么?”
宣朵儿没办法,不可能真厚着脸皮跟过去吧,只能一瘪嘴,意兴阑珊的离开。
杨恒看宣朵儿失落离开的背影,眉头一挑,邀功似的说:“怎么谢我,我可帮你说谎了啊。”没错,屁的访谈节目,回酒店跟周公访谈差不多。
邹英阳点了点头,不耐:“会给你奖金的,瞧你这小气样。”
“话说,你真对那女人没兴趣吗?她又可爱又性感的,直男都会喜欢的吧。你不会......”杨恒一副什么都懂的猥琐表情。
杨恒凑近邹英阳,把他往怀里一抱,浪荡不羁的说:“要不就从了我吧,保你欲仙 欲死。” 硬挺的眉眼之间尽是让人不敢直视的□□。
邹英阳却是个例外,他已经对杨恒的xìng_sāo_rǎo免疫了,只是给了杨恒肚子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不要用你刚哭成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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