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会儿,觉得这实在不是我该思考的问题。
午后的阳光有些暖,从窗外照了进来,在地板形成了一块奇妙的图案。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着地板,突然就想去北一点地方。我一直都心态良好的觉得自己是个行动派,于是我从床上跳起来,收拾了两件厚点的棉衣,带上手机和银行卡,就冲出房门吻别老妈,直奔火车站。
到了车站,售票小姐为难的看着我。“这位先生您想好要买哪里的票了么。”“随便都好,往北走的列车就行。”小姐很无语的看着我,“这样的车有很多,您想好具体的目的地了么。”“没有啊。”我看着售票小姐快愤怒的脸色,赶紧道:“那就给我去哈尔滨的票好了。”那售票小姐面色不佳,却又要秉持良好的服务,于是咬着牙亲切的问我:“座票还是卧铺?”我拿着那张傍晚的座票,我赶紧拿着闪人。
距离发车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我百无聊赖的从车站出了,走进旁边的大商城打算逛逛。我背着个鼓鼓的双肩背包,在这个高消费商场里游荡。身旁有一些白领走过,很不屑的瞟过我,快步走过。我心里暗骂,老子好歹是个高级服装设计师,不就穿的随意一点至于那么不屑我么,切,都不知道混搭奥妙。
我随意的逛着,然后躲进了一家甜品点打发着时间。
我坐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咬着吸管看着对面的男装店,看着店员热情的为两顾客介绍,亲切的把其中一人推进试衣间,然后自行脑补店员笑眯眯的夸那个冤大头品味好身材棒。我正欢快的脑补,咬着吸管直乐,可是当那个试衣间里的人出来以后,我就笑不出了。
叶臻穿着黑色衬衣站在试衣镜前面,身边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看不清楚脸,有个很不错的后脑勺,他伸手为叶臻理了理领子。叶臻对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脑子发懵,叶臻他在对别人温柔的笑。
脑子里有俩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晃着尾巴举着叉子说,你瞧瞧这水性杨花的叶臻,他对的起你么,男人的头是谁都可以乱摸的么,肯定有一腿,赶紧去棒打鸳鸳。一个挥着翅膀说,这也怨不了人家叶臻好么,你以为你是他谁啊,你这是活该,自作孽。于是尾巴小人愤怒了,举着叉子就往另个的翅膀叉去,只见那个小人往边上一闪,然后吐出圣光消灭了尾巴小人,挥着翅膀不停念叨,你活该啊你活该……
直到坐在车上,我还晕乎乎的在想,是我活该啊我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哪怕有一个人留个言鼓励鼓励我也是好的。 掩面泪奔……
☆、相逢就是有缘什么的,骗鬼去吧
我撑着脑袋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大了个哈欠。面前坐着一位打扮很非主流的小年轻,夸张的栗色头发随着耳机的节奏一晃一晃的,毛茸茸的一颗脑袋,活像个熟透的梧桐果。我身边以及栗色脑袋旁边坐着一对一直在毛手毛脚的情侣,我瞧着他们摸来摸去的很是肉紧。我抖了抖皮肉,继续撑着脑袋看着漆黑的窗外。
正当我快和周公摇着蒲扇下棋的时候,对面的栗色脑袋先把我摇醒了。“来打牌么。”栗色脑袋谄媚的看着我。我素来就有些起床气,看着那颗梧桐果很是想拧下来,我顺了顺气,打算无视他继续和周大爷摇蒲扇。可我还没把眼睛闭严实,那颗脑袋又晃了晃我的肩膀。“来打牌吧。”此刻他的语气显然已从疑问句改为了肯定句。我突然觉得来趣,便收拾着精神打算和他大战几回。边上的小情侣大概实在是寂寞难耐了,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你侬我侬大家浓了。
我很不把这个毛头小子放眼里,想当年我的牌技可是称霸全系。当然,我的记忆稍微的把它美化了一下。我这厢拽着手里的牌还在沉思,对面的栗色脑袋已经挑衅的嚼着口香糖晃啊晃。我撇了他一眼,他狗腿的蹭上前,“认输吧认输吧。”我一怒,豪气的甩下一张牌,于是乎,确实输了。连续打了几盘都是输的,我的兴趣也就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我把剩下的牌一丢,表示我不想玩了。这会子他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喜气洋洋的收了牌。不知什么时候小情侣已经回来了,这会儿他们也老实的呆着。
紧接着,火车报站了。我就瞧见对面的栗色脑袋拎起了他的非主流包包,起身下站了。身旁的小情侣也已经下站了。就瞧见栗色脑袋快走出车厢了,他突然回头,冲我说:“嘿。谢谢你了啊。”我被他道谢道的没头没脑的,以为是陪他打牌的事,还傻兮兮的回了一句,“不客气,相逢就是有缘啊。”于是那小子就喜滋滋的下了车。车缓缓的又开了,我透过窗外瞧见那颗栗色脑袋凑在那对小情侣的肩上,估计察觉的我的视线,还回过头冲我挥了挥手。
我一边好奇他怎么就和小情侣搭上了,一边觉着也是个挺有趣的小伙子。可当我抱紧羽绒服站着车站外吹冷风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傻逼。
去他妈的相逢就是有缘。
我包里的钱包以及手机都被摸走了,大约是他们合伙下的手。估计一对下手一个吸引注意,我总算明白突然消失的小情侣感情是去窝藏赃物了,而那颗毛头最后那声谢还真是讽刺我这个傻逼。
我去车站里的警卫站报了案,可是正当口又去哪拿回来呢,又不好打回家让我妈担心,于是乎我只好继续站在火车站前跳脚。
我一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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