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颉和杨喆相差四岁,父母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杨喆随母亲去了美国,他的母亲在她高中时,因为一起大学枪击事件而丧命,最终她没有像她母亲一样成为一名动力学博士,而是选择了犯罪心理学,进入了fbi。
“如果你和方惟不是交往了那么久,我会认为你的出现是另有目的。”司徒巽转眼凝视着冷颉,目光犹如寒天里的冰水,直刺人心。
冷颉诚然的回望向他,依旧保持着沉静,“接近你?报复?……我本来可以留在麦克莱恩,不过因为我是剥皮连环杀魔2号的妹妹,被fbi送回了国,他们说是为了保护我。”说着,她冷哼了一声,“我这么说也许别人会觉得我很冷漠,甚至自私,不过你应该会理解。我也是受害者。”
说起杨喆的时候,冷颉的目光是冷漠的,既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而她注视着方惟的目光却是与此截然不同的。
司徒巽注视着冷颉看向方惟的眼神,如果是傅亓,他一定会说这就是爱的目光,温暖而甜蜜。然而在司徒巽的认知里,爱这词仅仅是类似昆虫信息素里的□□信号。
人类喜欢给词语定义善恶和美丑,充满爱意的□□就是美好的,没有爱的□□就是肮脏的,出于道德同一种行为被分门别类。对司徒巽而言,行为就是行为,出于大脑的支配,留下痕迹特征,仅此而已。
杨喆是一名fib探员,他的工作是分析罪案锁定疑犯,投入感情本就是一种最大的失误,他曲解了司徒巽教给他的连锁思维方式,他把所有的情感和专注力都投入到了剥皮杀人案里。
杨喆仿佛一个吸毒者,而黛弥生就是她戒不掉的可卡因,在案子等待庭审的半年时间里,以及她被判入麦克莱恩的一年多期间,杨喆每周都会去和她见面。
起初,杨喆是为了写一篇病态连环杀人犯心理案例分析,而不断的和黛弥生见面,可是渐渐地他的一些行为举动引起了上司,行为分析部主管rry(肖恩·拉里)的注意。
“司徒,你该留意一下jean。”
当时,司徒巽并没有对肖恩的话太过在意,就像傅亓曾经说他那样,他总是能把远得难以看清的人心看得很清楚,反而对于身边的人却看得很模糊,傅亓把他这种不怎么可取的特质称为心理老花。
等到司徒巽注意到的时候,杨喆已经成了罪犯。而他之所以注意到,也仅仅是因为案件被交到了fbi心理分析室,他就案件本身找出了疑犯的特征,以及这些特征的指向。
最终,在逮捕杨喆的过程中,司徒巽开枪将他击毙,他留下了一个让司徒巽为之疯狂的谜团。
司徒巽离开客厅,走进了brain room,随手关上了门。
从食人魔到美食家。从受虐者到雕尸工匠。从犯罪心理分析师到剥皮连环杀人犯。
何其相似的转变。
father,操控别人的感觉得是什么样的?
窗外零星的灯光透进来,落在司徒巽的侧脸上,一半默入黑暗,一半昏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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