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他没有家。
杨东阳就支着下巴,坐在门槛上发呆,几个青衣人进了破庙便开始四散开来开始搜查。人多,庙有点小,不多时,大家就都集中到了残破的大仙神像下面。将东西全都有集中到了一起。
杨东阳一眼扫去,有些傻眼。
那天在酒吧喝酒时顺手拿的一个玩偶似的开瓶器,当时迷迷糊糊揣在兜里,出门时拿着的手机,本来就戴在尾指的戒指,连喝酒当天穿的衣服,还有最后找回的几枚硬币,一把钥匙,那天他从那边带过来的东西,竟然都让他们给找了出来。
杨东阳无语了,伸手在那堆东西里扒拉了几下,然后拿起手机翻来复去地看,手机是新买不久的触屏的。原本要找他的人就不多,他也常常会忘带,可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就总是把手机带在身上,想着也许哪天那些警察找到了他丢失的东西,会打电话给他。结果他却阴差阳错地到了这地方,刚到的时候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下意识地将手机电池给取了下来。后来日子久了,也总想着法子在这边的世界活下去,也就忘了这么一回事,不知道那电池还在不在。
翻了翻那堆东西,居然让他在裤子的口袋里给找到了。杨东阳看着用纸包好放在那的电池失笑,原来自己还有这么细心的时候。只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安十一跟李昶及一十黑衣人就这么看着杨东阳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个巴掌大的黑色小匣子,双在那些奇怪的布料里掏出一声同样颜色却小了许多的小方块,在手里搞鼓了一阵,将小方块放进小匣子里,小匣子的另一面便亮起了蓝色的光,不是油灯也不是火折子,却发着光,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光,漂亮的光。
杨东阳就这么看着手机上的光,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着,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微勾,脸上泛着浅浅的笑。然后,安十一他们听到他哼着没人听得懂的歌,神色温柔祥和,语气却哀伤婉转。
“tryroadeibelong
aeryroads……”
“杨东阳……”安十一大喝,压制住内心的惊慌,“你看完没有?”
杨东阳被打断了曲子,仰头看了安十一好一会儿,突然一笑,关了机,取了电池,放进怀里,这才答了句,“没有。”也不管别人错愕的眼神兴致勃勃地整理起自己的那堆东西来。
原来自己从那边带来的东西还真不秒,杨东阳想着,一件一件捡起来,拿到手里把玩一阵。又一一放下摆好。最后拿起那套休闲装,抖了抖,站起来,往身上比了比,美滋滋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笑mī_mī地又收了起来,蹲下身将那堆东西拿起来转身哼着歌走进庙里最后那间厢房里。
原来可以拿来怀念的东西还有这么多。
虽然对那个地方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但好歹是那一方山水养大了他,没事的时候他也是会偶尔很想念的。他不是个会伤感春秋的人,介他必竟才二十岁,在那里,大部分人都还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父母,他今生怕时见不到了。
等杨东阳从屋里出来,屋外那一群人都已经石化了,杨东阳耸耸肩:“搜完了?”
青衣人下意识地齐点了下头。杨东阳就又在盘腿坐在了之前的那堆东西面前。
一些画笔,都是他来这后自制的,还有一些他在山里找的树枝钉成的画架,为了方便做了些叉子。原本是要送人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真的可疑的东西。但是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小碟子,一支极细的描眉用的笔,笔尖却沾了些许红,似乎是胭脂。小碟子里也有少许同样的红色。
“这些不是我的,”杨东阳说,拿起那个小碟子瞧了瞧,又捡起那支笔,“大概是李画师的东西。”
“你肯定?”李昶问道,他总觉得这人有点神神道道的,不可靠。
“不是说李画师原是个戏子吗?”杨东阳摇了摇手里拿着的小碟子和笔,“虽然我没去真正的戏班子里听过戏,但是,我却知道这是戏子用来装画彩妆用的小碟子和画眉用的笔。”
“可是眉笔为什么会有红色……”安十一不解。
“看着像胭脂。”杨东阳接到,“就是这样才奇怪,里面肯定有猫腻。还有,这种红色怎么看怎么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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