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嗯……”戚红尘半张着唇,话却说不囫囵,只感觉施加在自己阳物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无法忍耐,绷直身子泄在假和尚手里。
文道一抬起手来看了看掌中白浊,探到唇边舔了一口,淡淡道:“甜的。”语气沉静跟白日里谈论佛法时没有丝毫差别。戚红尘又羞又窘,却见他又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来:“不尝尝?”
戚红尘气得脑袋发蒙,口不择言地大声骂道:“我呸!你这贼秃!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看上你这张脸,等你他娘的犯在老子手里!我肏你十八遍!”
文道一面无表情地把手上浊液抹在他白屁股上:“何必等呢,今日我们就能肏足十八遍。”说罢,便把戚红尘两腿举起压到胸前。
戚红尘脚踝被裤子捆着,这么一举屁股便被迫高高翘起。他身子瘦,屁股大腿上的肉倒不少,白嫩丰润。两瓣臀肉中间的穴口从未用过,沾了些许刚刚泄出的浊液,带着水光色泽十分可爱。文道一伸出手指试着往里捅,但那穴口咬得太紧,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戚红尘暗松一口气——这假和尚多半于龙阳之事也还不那么熟悉,若他始终不得法,也许自己还能逃过一劫。
文道一自他穴口抽出指尖来,轻声道:“我倒忘了,戚施主于淫行巧技多有研究,可借小僧一用。”说罢将戚红尘皱皱巴巴的锦袍打开,翻出内袋,将里面东西尽数倒在床上。
戚红尘如同被一个霹雳打在头上。缅铃两个,串珠一副,细绳一捆,花花绿绿不知作何用处的药丸一包,花色不同的肚兜三个,两根簪子一只绣鞋。文道一一一翻捡,不由啧啧称赞——这些东西不在这淫贼身上都施用过了,怎能了事。他伸手捏起其中一个精巧瓷盒打开来,闻了一闻,弯唇道:“这脂膏不错。”
这脂膏当然不错。花间派秘方配制,润滑催情不伤身,实为cǎi_huā贼行走江湖必备法宝。只是眼下却要尽施回己身。戚红尘眼见文道一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在自己羞人之处,心疼这贼秃使得太多,奈何干张着嘴来不及说。那脂膏一沾上他穴口嫩肉就融开来,立时生出催情效果,小;穴颜色渐渐转成绛红,骚浪地微微开合。
戚红尘最晓得这迷花乱玉膏的厉害,管你怎么贞烈稍稍用上些许也要禁不住开口求欢。更何况他早已开过荤,试过销魂滋味。只觉xiǎo_xué麻痒难当,已经泄过一回的阳物业跟着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胸前被蹂躏过的两颗肉粒也恨不得自己伸手用力揉搓才畅快,偏偏那贼秃径自低眉解着他僧衣纽扣,看着一副端严之态,完全不来解自己窘境。戚红尘再无法忍,颤声道:“道一师傅,文少侠……我错了……我难受,求、求你……”
文道一解下身上海青,慢条斯理叠好放在几上:“这次又求我什么?”
戚红尘破罐子破摔,闭眼道:“求你摸我……”
作者有话要说:
日人不成反被日神马的最带感了。
如果受看起来fēng_liú成性,其实只是嘴皮功夫,真枪实弹的话就怂了也好吃……
***
见他绵软顺服的样子,文道一解了他手上绳子,将皱皱巴巴的碍事锦袍扒下来丢到床尾,右手两指探入他微张的花穴。因有脂膏润滑,这一回插得很顺利,紧致的穴肉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吸住文道一手指。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粉嫩的软肉被微微带出,融化的脂膏顺着戚红尘臀沟淌下,把他白嫩屁股弄得油光水滑。文道一又添了一个指头,一手chōu_chā不停,另一手不客气地朝cǎi_huā贼嫩屁股抽了两巴掌,那臀肉便颤出淫浪的波光来。
戚红尘被弄得失声吟叫,刚刚松绑的双手无力地抵着假和尚结实的胸膛。心里转过无数念头:一者,若是早知道他僧袍下身体精壮远胜于己,怎么可能信他“手无缚鸡之力”的鬼话。二者贼秃驴竟这般折辱于己,即便自己是cǎi_huā贼,对女子也从来是轻怜蜜爱百般迁就,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还不及往下想,身下又被捅进一根手指,穴口酸涨,最敏感的一点被用力触及。戚红尘拱起身子,无意识地扭臀去迎合穴内手指的chōu_chā动作,口中“啊啊”胡乱呻吟。
文道一又抬手抽了那白屁股一记,将xiǎo_xué撑大一些,轻声道:“骚得这样。”他声音低沉清朗如情话一般,戚红尘被刺激地哭叫出声,又射了。文道一将手指从他穴口抽出,穴内嫩肉被带出一点,恋恋不舍的样子。cǎi_huā贼瘫软在床上,腿仍然弯着,小腹屁股黏滑一片,那张俊俏的脸上没了混不吝的神色,被情欲染得通红。
文道一从床上乱七八糟的淫猥之物里捏起一个精巧缅铃来,拿到戚红尘眼前摇了摇:“戚施主可是用这东西来糟蹋人家姑娘的?”眼见着贼秃要把缅铃往自己羞人处塞去,戚红尘终于不敢再撑,哭道:“文少侠,我跟你实话说还不行吗……你放了我罢……“原来戚红尘自小孤苦伶仃,被他师傅花间蝶收养带到花间派后,每日看得都是妖精打架的把戏,渐渐对此事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花间派门人修炼心法到十七岁方能施行阴阳调和之事,戚红尘被几个师兄领到妓馆开荤,他作小服低取悦妓女,却被妓女如狼似虎的攻势弄得丢盔弃甲,在门派内传为笑柄。这才下山来修炼淫行技巧,想将名声传开来好教师兄们再不敢耻笑于己。他怕在妓女面前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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