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原主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第一,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过一段时间就会失踪,然后换成新的;第二,原主在皮府之前也是去过不少宅门的,知道一等丫鬟是要进主子房间贴身服侍主子的。但事实上,她这样的二等丫鬟偶尔还能去到夫人房间门口,一等丫鬟们只要靠近夫人房间马上就会被管家或者是夫人唯一的贴身丫鬟流云唾骂。
夫人几乎从不离开房间,流云偶尔离开夫人房间办点儿什么事也是速去速回。老爷(也就是皮逸)似乎很喜欢夫人,只要在府中,就一定会来夫人房间里用膳和休息,府里也没有姨娘或者通房丫头。见惯了宅门腌臜的原主一度还觉得夫人命好。
直到那一天……
一大早,外出多日的老爷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姑娘。听他们的对话,这个小姑娘应该是个良家女子,因为爱上了老爷,抛下一切和老爷私奔了。而老爷在私奔之前,也许诺了她二房夫人的地位。
老爷看着她时,脸上说不出的柔情似水。
原主还以为府上要有新姨娘了,结果仅仅过了半个时辰,那个一脸娇羞的姑娘就人间蒸发了。原主觉得很奇怪,其他下人也很奇怪,但管家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由于管家积威慎重,也没人敢问。
当天晚上,原主像以前一样将食物送到了夫人房间门口,低声喊道:“流云姐,夫人的晚膳到了。”没人回应。原主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应。
原本此时正确的做法是站在门口等,但多日以来的好奇积攒在了心底,早已经引发了质变了。原主此时受到了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也着实有些控制不住。
于是,她将食物放在门口,尝试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万幸,房间里的确没有人。流云不在,那位神秘的夫人也不在。她四下打量了起来,夫人的房间很明显是精心布置过的,看起来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就好像她曾经看到过的,弟弟的房间一样。当然了,她家穷,弟弟的房间不可能像夫人这样华美,却也是娘亲精心布置的。
渐渐地,原主心里升起了一丝羡慕,一丝向往……
突然,衣柜里有了声响。原主心里一惊,慌不择路地躲到了床底下。
衣柜打开了,老爷抱着夫人从衣柜里走了出来,流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们往床边走,离自己越来越近,原主感觉自己心都揪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即便是擅闯夫人房间,自己又没有偷东西,最多也就罚点儿月钱。然后,她就是觉得这个无比温馨的房间突然变得无比可怕,好像炼狱一般。
这是动物对危险的直觉,很难用道理解释。
老爷将夫人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夫人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原主将身体用力往里缩,生怕被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流云的骂声传了进来:“这个死丫头最近居然学会了偷懒了,把食物放在门口就走了。”
流云端着托盘走到了床边,道:“姑爷,将夫人叫起来,多少吃点儿吧。”
“你去外间休息吧,我一会儿喂她吃。”老爷道。
流云退下了。
原主在床底下藏到了半夜,等她确定老爷和夫人已经睡熟了,她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本来想要迅速溜走的,经过衣柜时,脚却怎么都迈不动了。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还是好奇占了上风。她打开了衣柜,发现里面是可以推开的。推开后,是一条隧道。
顺着隧道走了下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毫不夸张的讲,她当场腿软了。深吸了一口气,她接着往前走。
突然,脚下踩到了什么软的东西。低头一看,顿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魂都飞到了爪哇国。白日里含情脉脉地看着老爷、愿意为了老爷抛弃一切的那位姑娘,那个青春少艾、秀色可餐的美人,此时已经化作了一具干尸。
她睁着两只眼睛,死不瞑目。她的身上没有半点衣物,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这一刻,好奇心被求生yù_wàng打败了,原主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她将自己从头到尾洗了好几遍,用上了香粉。又将前一天的衣物都烧成了灰,在花园里挖了个坑埋了。第二天,她称自己病了。
管家没有在意,还问要不要请大夫。她拒绝了,说歇歇就好。
自那以后,她再看见管家、老爷和流云,她的心情和以往大不一样了。但她知道,要是让别人看出异样,她只有死路一条。她牢牢守住自己的嘴,没有告诉任何人。
又过了大概半年,她再次来给夫人送晚膳。敲门,却响起了陌生的声音:“进来吧。”
原主进门以后,发现流云不在,夫人一个人躺在床上。
“你放心,流云没那么快回来。我只说几句话。”夫人坐了起来。夫人的样子看起来万分憔悴,即便曾经是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此时也看不出来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你藏在了床下。”夫人道。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原主慌了。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夫人道,“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么。”原主问道。
“把我的血食换成健康的童男的血。”夫人道。
“我,我去哪里找?”
“人牙子。”
原主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却也不得不照办。
她找到了人牙子,买了一个十二岁的童男。取了他的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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