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拍着胸脯说没对我有非分之想!要不是你喝醉酒闯入我房中压着我,我何苦到今天,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说我贱!”
殷承煜从未如此激动,每说一句就走近一步,他把白年逼到墙边,目眦尽裂,把白年逼得无话可说。
当年,的确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趁醉要轻薄殷承煜导致他走火入魔,不得不另辟蹊径修习内功,只是这内功是纯阴之力,一旦运功便不能沾染女色,反倒要从龙阳上得进益。
他与殷承煜青梅竹马,自己从小就疼爱这个粉雕玉琢的师弟,可随着年龄长大,这份情谊也变了味道,白年惊恐地发现他似乎是喜欢上了师弟。
可殷承煜性子轻佻fēng_liú,小小年纪就把周遭的小姑娘惹了个遍,招惹了一身烂桃花,让白年相当绝望,以至于铸成大错。
后来当时的教主,他们的师父决定重回中原时突染重病,把教主之位传给白年,白年继位后居然想把殷承煜软禁起来,让他大是不满,干脆反出白衣教销声匿迹。
他苦苦寻找多年才找到殷承煜,只是,那时青葱可爱的少年已经全然变了模样……
“对不起。”白年难得露出疲倦悔恨的神色,靠着墙壁,轻轻闭上眼。
“现在说有什么用?”殷承煜冷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白年被这句话击得心神俱裂,胸口似重锤狠狠砸过,一口血气行差,便涌出嘴角。
“是……如果没有遇到你,你就不会恨我。”
“我以为,一定可以补偿回来,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白年温柔地说:“只要你愿意,皇帝也算不了什么,我可以给你要来。”
殷承煜冷冷看着他,一言不发,直看得白年心虚地扭过头,才开口道:“你省省吧。”
惩戒(久违的肉
殷承煜似被抽空了力气,扶着墙慢慢走回房间。
往事历历在目,本该忘怀的记忆鲜活地出现在眼前。
他无力地叹口气,漫无目的地前行,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那人是白年的贴身侍卫,一见是殷承煜,忙扶住他,退后一步欠身道:“殷少爷。”
“嗯。”殷承煜道:“这么急,赶着投胎?”
侍卫一踌躇,挑拣着字眼回到:“捉了个要犯,正要回禀教主如何发落。”
殷承煜点点头,正要走,却看到侍卫白衣衣角上染有大片血迹,于是叫住他问道:“已经打了?”
侍卫道:“是。”
“那带我去瞧瞧。”
侍卫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教主早有吩咐殷承煜之命不得违抗,只得另找人通传教主,自己亲自引着殷承煜去柴房。
未进门就闻到刺鼻的血腥与药膏气味。
殷承煜皱起眉,有些后悔一时兴起要来看一眼所谓的要犯。
他心里烦闷,本想找个人撒撒气,若这个要犯已经半死不活,那岂不是半点乐子都没有了?
但已经走到门口,再这样走了似乎也不合适,殷承煜掩住鼻子,推门进去。
入目是一具浑身赤裸,满布鞭痕的年轻男人的ròu_tǐ。
他正在小憩,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侧卧着,脸埋在柴草堆中,身上无一块好皮肉,胡乱敷着浅黄色的药膏。
伤口太多,无法包扎,血口子中不断渗出鲜血与淡黄的液体,触目惊心。
那人偶尔浑身就抽搐几下,嘴中冒出几句梦呓,听不太清。
殷承煜:“咦?”
这人眼熟的很。
他小心地避开横陈在地的肢体,捏住下巴,把那人唯一还算完好的脸轻轻扳过来。
桃花瓣儿似的双眼瞪成杏仁,脱口叫道:“阿卿?!”
转过来的脸血色全无,唇也淡的与周遭肌肤融为一体。但双颊却艳如胭脂,浓密的睫毛根上满是水痕。
林之卿睡梦中犹喃喃自语,神色十分痛苦。
殷承煜唇角泛上邪佞的笑:“阿卿,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食指轻轻触摸上他发烧的额头,沿着轮廓边缘往下滑。
他的皮肤粗糙了许多,让殷承煜不满地抿起唇。
“哎,打成这样,不知还能不能用。”
林之卿昏迷不醒,任由殷承煜把他四肢摊开,将全身上下前后都翻检了一遍,一面可惜地摇头一面指尖把伤口中的血污挑出来。
林之卿高烧,连血液也像沸腾了,有点烫手。
殷承煜架起他的双腿,露出深藏在臀间的肛口。
这儿倒是没受鞭笞,干干净净得一如往常,紧紧皱缩成一小点,浅淡的褐色诱人采撷。
“啧,小的如此欠操。”殷承煜沾满鲜血的指头,直接闯入其中,指甲抠挖几下,把娇嫩的穴口也挖出血来。
林之卿察觉到痛意,不安地挣扎起来。
殷承煜转眼看到带自己来的那名侍卫还守在门口,也不好继续放肆,把指头抽出来,解开身上外袍,把林之卿包了起来。
“这人我要了。去弄些伤药送到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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