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第一天教你的几个姿势吗?现在告解模式。”
告解模式。奴隶跪扒在地上,膝盖与肩奇宽,臀部翘起,把脸埋在双臂间。这样主人不会看到奴隶脸上的情绪,奴隶说什麽都可以。
昨天刚经受过一场高强度的鞭打,要做到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但泽宁还是做到了,虽然他的腰有一些颤抖。
“告诉我,那时你在想什麽?”吴昊一边套弄著泽宁的下身一边问。
泽宁把脸埋在手臂里,他看不见吴昊。吴昊的声音却确实地穿过了他的耳膜。下身有技巧的挑逗让他的欲火迅速地蹿了上来。
“宁,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给予你快乐。”
泽宁可以感觉到吴昊的温柔。昨天的一顿鞭子他虽昏了过去,身上却没有一处见血。长鞭本就难以控制力道,吴昊要做到这点显然花了不小的心思。他也想信任吴昊,又或者说他在不断地说服自己要信任吴昊。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点看都是值得自己低头臣服的。可是心上的那把锁却是他自己也无法打开的,他下意识地拒绝任何人进入他的心,那是他给自己设下的最後的安全屏障,若连这个也失去他真的将一无所有。
吴昊的套弄给了泽宁极大地快感,却没有让泽宁发泄。他总是在边缘处停下,等待片刻再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泽宁被身下那巨大的快感和不能发泄郁闷搞得快发疯。他的脑子渐渐没有办法想更多的事,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了下身。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吴昊又问了一遍。
泽宁开口,他想回答,他想把一切都告诉吴昊,他需要有个人帮忙承担,他需要有个人依靠。可是为什麽他说不出话?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思想被情欲控制的情况下他还是说不出来。为什麽?
泽宁越来越急,心中的情绪压在胸口无法发泄。最後他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他说不出话,他只能不断不断地流泪。
“对不起。”泽宁哽咽地说,“对不起,我想说的。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在泽宁哭的那一刻起吴昊就停止了对泽宁身下的套弄。听到泽宁的话,吴昊伸手把泽宁从床上拉起来抱到怀里,轻轻拍打著他的背好似安慰。他不想把泽宁逼得太紧,他想把泽宁打破而不是打碎,再这样逼下去泽宁真的有可能出问题。
“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会儿再来。”吴昊把泽宁放回床上,准备离开。泽宁却拉住了吴昊的衣角,眼里写满了不安。
“我不会丢下你的,只是你现在需要休息。”吴昊把手放到泽宁的肩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温度。
泽宁放下心来,终於沈沈睡去。作家的话:哦,谢谢大家的支持啊^-^。继续求留言,求票票,你们的支持是小静的动力哦
十四、打破、禁闭
一个奴隶正常的调教过程都是剃光体毛,习惯赤裸,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之後再是胡萝卜加大棒式的调教,让奴隶在心理上把痛苦和快乐联系在一起。最後再制造些极端的情况将之打破,使他们认定眼前调教的人为生命中的唯一。
可是对泽宁却不能这样。
吴昊在美国的时候在圈子里也算有名,被他调教过的宠物不少,可再优秀的宠物都没激起他收私宠的念头。泽宁却第一眼就把他吸引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就激起了他征服的yù_wàng。泽宁那眼底深处一触即碎的脆弱和强撑起的无可奈何的坚强让吴昊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目光移开,他想征服他,让他为他而活。
泽宁是杀手。受过专业的刑讯和受辱训练。,在不给泽宁留下永久伤害的前提下要以伤害或者屈辱打破他是不可能的。吴昊本想用引导的方式让泽宁一点一点打开心扉,然後渐渐地依赖他。可就昨天的情况看,泽宁的内心封闭地实在太严重,仅靠引导根本无能为力。
吴昊不是不明白泽宁的想法。他猜想大约泽宁以前受过什麽打击,导致对这世界绝望,之後便开始无意识地追求毁灭。他做杀手,他选择危险的工作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渴求著自己的毁灭,他希望从这个痛苦的世界解脱出来。可是他自身的骄傲却又不允许他自杀,不允许他向命运低头,所以虽然他一直走在生死边缘却从未掉下去过。被鞭打的时候,泽宁大概是想借由自己的手解脱吧。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鞭打致死。这是泽宁可以接受的给自己的交代。
吴昊明白泽宁的想法,但他却一定要让泽宁自己说出来。如果他自己不说,那麽这一步他就永远无法跨出去。吴昊若不能进入他的心,最後便只能迫不得已打碎他,这是他不愿的。
吴昊站起身朝泽宁的房间走去。两天的时间应该足够让鞭伤恢复到不痛不痒的程度,对於泽宁吴昊要用一点不一样的方法。
泽宁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发呆。看到吴昊走进来,他挣扎著下床。膝盖分开与肩宽,挺直上身,手做被绑缚状背在身後,方便吴昊可以看见他的全部。
“宁,你相信我?”吴昊又问了一遍。信任永远是主奴之间最重要的东西,他必须不断提醒泽宁这一点,让他知道他必须相信他。
“是的,主人。”
“但你还是不愿对我说?”
泽宁垂下视线,咬住了下唇。
“宁,我不想逼你。但我必须要打破你,你不肯对我敞开心扉的话这一切都没办法继续下去。”
泽宁点点头。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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