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煦打通哥哥的电话,听见那句“小寒,你在哪?”时,着实惊讶了一番,後来说明自己不是文寒时,左景言便沈默了不再说话,说了也是有气无力。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文寒怎麽了?”左景煦在电话那边询问。
左景言有什麽话都不会蛮自己的孪生兄弟,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下,叹了口气才说道:”早上开我的车出的门,我亲眼看着他上的车,最後中午才有人告诉我,他出了事,在现场发现了他的手机,所以就给我打了电话。我现在心情很乱。”左景言深深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左景煦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安慰道:”文寒命那麽大,绝对不会就这麽死了的。你不也说过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他也不会死。知道是谁出的手吗?我可不信他是因为车子失控滚下山崖的。”
☆、(7鲜币)cer46 空生痴狂
“会不会是文秀干的!”左景煦大胆是设想。
左景言当即否定道:”绝对不可能,文秀喜欢文寒,这是整个a字k区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那就是仇杀了?那文寒究竟跟谁有仇?”左景煦拿着话筒,绕着电话线,想将里面的事情理清楚。
左景言抓了抓头,将手中的烟掐灭,将可能会伤害他的人统统在脑海内转了一遍,突然间想起半年前与文寒相遇时,那群地痞。
“小煦!”左景言突然高声喊道,把左景煦吓了一跳。
“我知道是谁了!文寒跟我第一次见面时,就是因为那些人!一定是b字f区的人干的!”左景言捏紧了拳头,猛然在桌子上捶了一拳,他早该想到的,除了楚翔天,还有谁对文家人有这麽深的仇恨。
半年前,c字g区的密码文件夹,已经让落於下风的b字f区受尽了耻辱,现在借机铲除文寒,就等於砍掉了文秀的一只手臂,文秀失去文寒必定会大受打击,此刻文秀恐怕已经得知了文寒出事的消息。
“小煦,我要去找文秀,挂了。”
左景煦拿着话筒呆了会,最後只能哭笑不得地挂断电话。
左景言来到文秀的豪宅时,里面已经经历了一场摧残,大堂的地面尽是花瓶、古董的碎片,桌椅更是倒了一地。
文秀正在书房里发脾气,时不时总会从屋内发出巨响,接着就是文秀接近疯狂的尖叫。
左景言的心中满是酸涩,自己与文秀都同样失去了喜欢的人,而自己只能深深压抑,文秀却展现的淋漓尽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区别?
走到书房门前的时候,左景言敲了敲门,门後传来文秀愤怒的咆哮。
“滚!你们通通给我滚!你们还我小寒,小寒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毁了他!不能!”
文秀的声音嘶哑难听,却也格外凄惨。
“少爷,左先生来了。”管家在外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接着便听见脚步声快速地朝门边来。
“左景言!你个混蛋!”文秀上前揪住左景言的领口,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左景言被打得倒退几步,背狠狠地靠在墙壁上,显得很颓败。
如果让左景言跟文秀打一架,左景言未必会输,但是,今时今日情况不同,他还需要文秀的出手,所以他强忍疼痛,再度站到文秀的面前。
文秀的右手紧攥成拳,笔直地站在门前,眼眶里红得吓人,血丝布满的眼角,那汪摄人的春水几乎快要满溢出眼眶。
“文寒的事是我的责任,我是来求你派人找他的。你救救他吧。我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任何音讯,文寒出事的地方是b字f区的境内,你的黑帮势力,一定能触及到。”左景言肯定的发言,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他此刻的焦躁不安。
“呵呵……”文秀突然发笑,右手撑着额头遮住自己的眼睛,笑得张狂,“救他?”
左景言看着眼前几乎快要发狂的文秀,眉头深深地皱起了一个山丘,他不明白文秀对於文寒的执着程度到了什麽地步,单从他刚刚进来时他在发脾气的样子和说的话,他能判断出,文秀对文寒的执念绝对不浅於自己丝毫。
那种对於自己所喜欢的人,一种想接近,又迫不得已不得不放手的辛酸滋味,他再明白不过。
“是。我恳求你,救救他。”
“左景言,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说救他,我那麽宠爱他,为什麽他还是只想到你一个人,为什麽他永远都不肯在我身边,好好的看我一眼?你夺走了我的小寒,是你夺走了我所有的希望。”文秀眼眶内已经满是眼泪,遮着眼睛的手掌微微颤栗,滚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手掌流满他的脸庞。
“如果找到他,我可以放开他,不管他是否选择的是我。可以吗?”
文秀转身,不愿再多说,挥手让管家送左景言离开,而他独自一人走进早已经凌乱不堪的书房内,手指摩挲着那放在桌子上的唯一一件完好的相框。
☆、(7鲜币)cer47 梦中醒来
相框内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孩子穿着背带短裤,有一头漆黑亮丽的短发,手中抱着一只狗熊玩具,对着镜头咧嘴大笑,说不出的开心明朗。
文秀的手指停在那孩子的脸上,指尖不住的颤抖,眼泪汹涌地打湿了相框,最後他只能双手撑着桌子哭出声来。
夕阳照在他的身上,将他肩膀上的玫瑰渡染上漂亮的金色,映衬着他落寞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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