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从之把素焰抱在怀里,怀中这个体重被全数压在胯下凶器上的人,只消沉腰一个深顶,或是用粗烫guī_tóu抵住内里细细研磨,就会给出足以令人满意的诱人回应。但不满足于此的渡从之却偏偏非要逼着素焰,让他学着宠物叫出声来。
“不……呜、呜……”素焰一开始不肯开口,被渡从之抵住深处嫩肉狠狠磨了两圈才哭着叫出声来:“呜啊——啾,啾啾痛……好疼……呜、呜啊啊——!”
他又被渡从之托住大腿从昂扬的性器上拔出来一部分,束手无措地徒劳惊恐着:“不要不要不要……不,呜……不行的……主人,主人……呜嗯……求、求您……”
渡从之好整以暇地把被折腾到四肢发软的人从腿上抱起,如剑般昂扬挺直的巨物一寸一寸从湿嫩的小口中吐露出来,只剩顶端guī_tóu还含在后.穴的时候,渡从之看准了素焰因为穴肉被大力摩擦而绷紧身体的当口,低声在他耳边道:“啾耳兽的叫声你忘了吗,嗯?是不是你已经不喜欢它,所以连它的叫声都不记得了?”
素焰的穴口被迫含咬着形状分明的guī_tóu顶端,内里被摩擦到充血的花穴嫩肉因为穴口被撑开,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带来的感受更加惹人颤栗,素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后脑微麻,哆嗦着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啊、呃……”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手生生扼住,声音都被中途掐断。等到经历过一瞬晕眩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他才意识到耳边凄惨的叫声是从自己那深喉之后满是痛感的喉咙中发出的。
“呜啊啊——哈……呜、呜……不嗯……痛,呜……”
素焰胡乱地哀叫着,连自己说的什么都无法分辨清楚。他刚刚被渡从之从那可怖的性器上抱起来,然后又被松开手从只含着顶端guī_tóu的地方直接扔了下来!
饱受粗长性器折磨的后.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借助体重在极短时间内生生肏进来的粗烫ròu_gùn直接戳到了最深处的嫩肉。连全根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痛苦的肉茎,这次以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直接肏进了最柔软的内里,素焰没有直接被肏晕过去,都有赖于他这些日子以来被渡从之折腾所积累的进步了。
后.穴如同被硬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体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肏的性器在穴肉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的j,in,g液从抵住深处嫩肉的guī_tóu顶端喷涌出来,浸湿了被摩擦捅肏到嫣红充血的穴肉。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男人的话搅浑了他本就不甚清醒的神智,他下意识地哑声反驳道:“我喜欢啾啾……”
渡从之被小小地噎了一下,素焰连对一只宠物都这么上心,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善:“你好意思说喜欢,抛下它这么久,它都把你忘了。”
小腹胀得难受,素焰呜咽一声,更委屈了:“不,唔……我听见啾啾叫我……”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顿,声音立时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素焰被他勒得难受,意识有些恍惚:“之、之前……”
他胡乱地念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啾啾没有被送走……我听见了它的声音……”
渡从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阴沉地可怕。他明明把素焰的五感都封闭了,竟然还是被听去了声音。被拆穿的恼怒以及比不上一只宠物的妒火烧融了他的理智。他在人耳边冷冷开口道:“一个月前,它自己跑回来了。”
素焰果然被这句话吸引了,他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声音里染上了急迫:“啾啾……”
渡从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素焰痛得直接皱起了眉:“如果它没跑回来,你头上的耳朵又是哪来的?”
素焰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他磕磕绊绊地重复着渡从之的话,像是完全无法理解:“耳朵……?”
渡从之冷哼道:“它不肯回治疗院,也没了用处。浑身上下只有那双耳朵还有些价值。”
他离素焰的耳尖更近了些,沉缓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么逼真的耳朵,只有从真的啾耳兽身上割下来才能做成这种模样吧。”
怀中的人抖得厉害,素焰的唇色惨白,眸中满是茫然。他从一半开始就再听不见渡从之的声音,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崩溃了。
渡从之对他所做的事足够让素焰重新对性事生出浓重的惊恐和厌恶。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恋爱时的渡从之,素焰甚至觉得所有与性有关的事都带着鲜血与罪恶。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光是刺眼的惨白,暖是灼烧的残痕。与性相伴的是萦绕于耳畔的不绝惨叫和淋漓鲜血,他苟且逃过一劫,却也在旁观者的角度承受着亲历者的伤痛。
那些被调教好的性奴隶,早早就被送了出去,当做筹码与工具。那些没有熬过调教的失败品,则被扔进阴森的黑暗里,几星秒就没了生息。而作为组织最出色的代表作,素焰却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目睹着每一轮奴隶的调教与塑造,看着他们从鲜活变成麻木,从人沦为工具。
所以在第一次做.爱时,素焰抱怀的心态并不全是对渡从之的爱意,还有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忍耐和坚持。之后十年里,所有的快感、愉悦、温暖,都是渡从之教会他的东西。
但是这些美好到难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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