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传来湿濡濡的触感,痒意难耐,我下意识地想要踢蹬开,然而脚腕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那个温热的东西在我脚掌一点点游移,然後包裹住脚趾头,轻轻一吸!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倏地从脚心窜过,整条腿都麻了……
我脑子片刻的空白,想明白过来时,脸上忍不住一阵燥热。
舌尖插入趾缝,舔咬里间的嫩肉,说不出是取悦还是折磨。
我难受地绷紧脚趾,弓起上身,皱紧眉头压抑喘息。
“这麽爽吗,老师?”宵白伏在我耳边调笑,手指弹了弹下腹不知何时顶起的帐篷。
我一个哆嗦差点没控制住射出来。
然而宵白没有进一步继续下去,反而抽手放开对我的挟制,重新躺回床上,搂住我装睡。
这下我眼傻了。
然而被撩拨起的yù_wàng亟待发泄,我越想平息就越是感到欲火焚身,比被他折磨时还要难受百倍。
我犹豫了一下,右手伸进睡裤,握住胀痛的部位揉搓起来,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渐加快,爽得快忘记旁边还躺著一头狼崽。
啊,就快到了!──
我闭起眼睛,正待享受灭顶高潮的一瞬,手忽然被人制止住。
“哪个混蛋……”被从天堂打落地狱,我很快想起一旁的狼崽子。“啊……快放开我……”
“老师怎麽可以丢下我独自享乐,太不公平了。”少年贴著我耳朵,用极委屈的口吻说道。
靠,手长在你自个儿身上,又没绑著你,不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恨恨地想道,当然没敢说出来,又不找虐。
“你想怎麽样?”简直一个字一个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心中却无可奈何地明白,要不先满足这头恶魔,无论如何我都别想称心。
果然,他把我的手拉到他胯下,摸到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帮我弄出来。”
我默然,叹了一口气,摸索著找到拉链,解开裤头,掏出他的性器,卖力地套弄起来。
粗重的喘息喷洒在耳边,刺激著我濒临的yù_wàng。我几乎发泄般狠劲搓著他的ròu_bàng。
突然耳朵一痛,“呜啊,好疼!”
“老师也知道疼吗?”耳畔传来少年阴魅的声音,跟著舔弄我被痛咬的耳朵。原来他在报复我粗暴的手劲。
我有些怀疑耳朵是否流血了,下口还他妈真重!我吸了一口气,只得放温柔手中的动作,卖力取悦起恶魔。
这边他似乎觉得我耳朵很美味似的,舔咬上了瘾,一会儿又把舌头湿漉漉地伸进耳洞,学yīn_jīngchōu_chā般地钻进钻出,邪淫到极点。
羞耻和快感成倍上涌,我一阵抽搐,射了出来。
手上一湿,大量滚烫粘稠的热液盛满了掌心。
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抽回手,在床单上胡乱擦了一把。
“今天就先放过老师吧。”少年搂住我,叹息般地在我耳边说道。
之後听到宵白打电话说道:“送上来吧。”
一会儿,有人敲了敲门,按宵白吩咐进来。“少爷,燕窝鱼蓉粥熬好了。这是衣服。”
“拿过来。粥先搁在几上,你出去吧。”
听到门被关上以後,宵白在我颈上啄了一吻,宠溺地笑道:“流了这麽多汗,一定不舒服,我先给老师换衣服。”
“不用,等下我自己来就可以。”我按住他伸过来解衣服扣子的手。我可没忘记昨晚上发生了什麽,要是被他看到身上的痕迹,以这小子的占有欲,倒霉的一准又是我。
“老师还会害羞吗,该看的都早就看光了……何况,帮老师脱衣服更是我的乐趣。”
我能想象他说这话时的双眼放出的色光。
若是平时,我也由他折腾去了,只是这次我必须坚持。
“我眼睛瞎了,但手还没废。”这话说的是又尖酸又刻薄,料定他会心虚放弃。
“是吗。”比想象中要冷淡的口吻,但好歹把手给收了回去。
只是下一刻,温凉的手指搭在了我脖子上,情人似的来回抚摩。“看来,医院有很多蚊子啊。”
我心头一惊,暗骂自己白痴,自以为是。顾得衣服遮盖下的部位,却忘了也有遮不住的地方,该是早已被他发觉了。
“很疼麽……”他执起我垂在身侧的手──袖口滑落,一定露出了印痕──在手腕内侧落下一吻。“老师一定不是自愿的,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疼惜似的口吻,我却听得心惊胆跳,闻出一丝戾气来。
果然──
下一刻,纯棉衬衫被左右抓住,撕为两半。
然而,在我以为他又要兽性发作,却仅仅被穿上一件质地柔软的新衬衣。
一颗颗地扣上扣子。完後,他从身後搂住我,宛如情人,在耳边温存笑语:“饿了?我们吃粥。”
不待我回答,一股沁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真不知我是不是习惯了被虐,越是被温柔以待,我越是觉得心惊。
张口含下送到嘴边的食物,几乎不辨滋味。
“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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