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半天,皇上寝宫的宫女、太监及侍卫都换了一大批人,下午的时候严贵妃带着礼物来探病,让徐茂在殿外给拦住了。
郭文莺在殿里面隐隐能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不是她有意偷听,而是这两人说话声音未免太大。似乎生怕她听不见,徐茂还故意把嗓门拔高了两分。
严玉兰道:“徐总管,本宫是听说尚寝大人病重,特意来探望的,让本宫进去看一眼吧。”她声音轻柔似水,略带两分祈求,倒不似平日里的清冷高傲。隐隐能感觉到,他们急切的想知道她是死是活。
徐茂笑道:“贵妃娘娘,这是皇上下的旨意,不是老奴不让娘娘进,实在是太医也说郭大人不宜见客。郭大人现在跟死了没什么区别,除了还有口气,基本就是个死人了。娘娘何必进去打扰呢?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怕要责怪老奴办事不力了。”
严玉兰见进不去了,只得留下礼品,她转身要走,徐茂在后面道:“其实贵妃娘娘也不用送什么东西,就算再名贵的宝贝,命没了也享用不了,这人生在世起起落落,功名利禄若看得太重,到头来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像郭大人这样的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这人啊,还是安分一点活得久啊。”
严玉兰滞了一下,暗骂一声,“老东西”,这是指桑骂槐的故意敲打她吗?
待严贵妃走后,徐茂才进了殿,看到郭文莺正要下床,不由叫道:“哎呦,我的郭大人,你怎么起来了?皇上不是说不让你动吗?”
郭文莺道:“我没什么事了,躺的难受,起来坐坐,我绝不迈出殿门就是。”
徐茂手里捧着几个罐子放到桌上,依旧不厌其烦的念叨:“大人现在是病人,就算没事也在装病中,这昏迷的人自然也不能吃什么大鱼大肉,这些汤汤水水的对付着吃点吧。”
郭文莺点点头,见那灌灌里全是鸡汤、人参汤之类的,还有一罐是燕窝粥。她本来就吃得多,这点东西还真不怎么够。不过现在谁叫她是个植物人呢,植物人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
她都喝干净了,然后乖乖又上床上躺着去了。
她从前虽在封敬亭的寝宫侍过寝,不过那晚太痛苦,对他这里什么样也没仔细看过。但现在天天在这儿,倒有很多时间把这儿转个遍了。
这里说是皇上寝宫,其实也没多富丽堂皇,只不过书多一点,有些古董什么的,她对这种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倒是对地板有些好奇。从前进故宫的时候,听人说故宫的地板都是用特殊工艺打造的,每一块地板都要几个月才能完成,价值几十两银子。这南齐的建造技术也是不错,只是不知和故宫的地板比不比得了?
她也是闲的无聊,实在没事可做,只能趴在地上研究地板了。
她撅着屁股,拿着个从海外运来放大镜在地上照,一时专注,也没听到脚步声,等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封敬亭离老远就瞧见她趴在地方,也不地板有什么,这么吸引她的注目?
不过那翘翘的小屁股,还真诱人,殿里放着数个火盆子,她许是怕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裤子,光着一双白生生的脚。那挺翘、圆润、结实的屁股,加上弹性的触感与柔嫩的肌肤,立刻勾勒出一幅最美好性感的画面,还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啊,皇上,你回来了。”郭文莺想爬起来,却被他紧紧摁住,他低哑的声音响起,“娇娇,你是在诱惑朕吗?”
郭文莺微微叹气,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男人从女人裸露的小臂往往便能联想到女人身上的其他地方,最后直到那啥,而手臂比之于臀部简直是萤火比之于明月,火把比之于太阳,或许某些善于意淫的男人或许看到一些关于臀部的简单而形象的描述,便能在丰富的想象之后,于一阵剧烈的收缩中给自己带来一次展现的高那啥。
封敬亭不仅是色痞,更是其中意淫界的翘楚,他从前在军营的时候,就不知展现过多少回他在这方面的本领,而现在只感受他的手所带来的热度,就能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皇上,你先让我起来。”郭文莺恼恨的要从地上爬起来,要做什么也到床上去嘛。
封敬亭却不理,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这跪趴着的姿势太过艰难,身子晃动着,几乎跪不稳,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皇上……别……别在这儿……。”
“朕喜欢。”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她心里乱得厉害,都不知道胸膛里面有什么,直到他一把握在手里,抚摩着,揣捏出个式样来,她才开始感觉到那小鸟柔软的鸟喙拱着他的手心。它恐惧地缩成一团,圆圆的,有个心在跳,浑身酸胀难耐的很。
郭文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他进去的一瞬,她疼得缩了一下,肚子好像被什么破开了一般,随着他深入浅出,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许久之后,郭文莺终于瘫倒在地板上,那冰凉的地板挨着身上的肌肤,让炙热的温度稍减。她终于感受到这古代皇宫地板的好处,凉,很凉,又凉又滑,真不是现代瓷砖可以比拟的。只是太他妈疼了……
封敬亭抱起地上的她放到床上,用被子把两人包裹起来。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看她额头的伤口似乎结了枷,伸手摸了摸,“还觉得疼吗?”
“疼。”郭文莺委屈的说着,她指的是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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