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不免有人预料,皇上要对左相下手了。
关于这些事,于凤**本不让郭文莺太关注,只告诉她一门心思做学问,前面路有人给你铺着,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血就是了。
只是她一时不明白,铺路?铺什么路了?
如此过了二十天之后,陈掌柜来找她,说朱子街的宅子已经修缮完了,让她去看看。
郭文莺看了一遍,觉得倒还是不错,陈掌柜做事素来稳妥,院子是重新整修过的,所有房子都重新漆了一遍,该修补的也都修补了,家具全换成崭新的。还为她的房间添了梳妆台、立柜和一张大床。最让她满意的是,门口那个大匾,上面大字书写着郭府,让她终于找到了有自己家的感觉。
都收拾妥当了,郭文莺便寻思搬家,跟于凤阳请了两天假,把甜水街的家搬到这边来。
许氏是不想搬的,她觉得住甜水街很好,买菜也方便,街坊们又都混熟了,干嘛非得搬走啊?后来还是红香跟她说,这甜水街虽好,到底不符合小姐身份,还是去东城比较好,许氏这才没说什么。
一说要搬家,郭文莺找了张强几人来帮忙,又多叫了些羽林卫的,帮着她搬运东西。这些人身强力壮的,本身甜水街的东西也不多,不过半天功夫就搬清了。为表示感谢,她在府里让厨房做了些菜,请兄弟们喝酒。
张强笑道:“头儿,咱们是多年的交情,这么点小事就吃你一顿,显得咱们也太不仗义了。”
另几人也推说不肯,都急匆匆的要走。郭文莺没办法,只得让他们离开。她琢磨着在府里摆个迁居宴,请一些相熟的过来喝一杯。只是现在她女人的身份,想请人连个名义都没有,让人传出去也是不好听,倒真是麻烦的很。
她正寻思什么时候办迁居宴呢,忽然外面马蹄声响,却是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虽是一身简单的常服,但气质高贵,只款步走来便给人一种压倒性的气势。
郭文莺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登门,一时惊诧,连打招呼都忘了。
封敬亭只淡淡睃了她一眼,“搬家也不叫爷知道吗?”随后直接登堂入室到处转悠,跟自己是这里主人似得,四处给点评了一遍,大部分都是批评意见,就差让她拆了重新建了。
郭文莺在后面跟着,一脸黑漆漆的,心说,我家的宅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她脸色太黑,封敬亭忍不住回首,“怎么?不欢迎朕来?”
“哪儿能啊。”郭文莺虚虚地笑,她好容易才摆脱了他的控制,这会儿可真不敢再惹恼了他。要是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再给关回宫里去,难过的还是她。
封敬亭哼了一声,迈步往前走,来到她的卧房,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屋子里摆设的还算精巧,家具都是新做的,红木的材料,雕着蔷薇花,雕工甚好,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他四处看了看,忽然皱皱眉,“床太小。”
郭文莺一时没反过味儿来,“你说什么?”
“床太小,回头让人重做一个,朕习惯滚的开的大床。”他在床头上摸了摸,一脸嫌弃。
郭文莺一怔,难道他还想在这儿住下不成?心里总觉得不是个味儿,自己辛辛苦苦拾掇的家,怎么一转眼倒好像是他的了?
封敬亭在床上坐了坐,似乎对床铺的柔软度和整个床体的平稳度都不满意,嘴里批评着,恨不得当时就让人劈了当柴烧了算了。
郭文莺吸了口气,心说,我不跟你计较,你是皇上,平时穿衣住行都是最好的,自然看不上这种铺子里出来的货色。对,不生气,我不生气……
正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忽然见他脱了鞋就要上床,不由呆住,“皇上这是做什么?”
“当然要先躺着试试。”封敬亭递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然后当真躺下去了测试一下柔软度,翻了翻身,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他对她招了招手,“来,陪朕躺会儿。”
郭文莺忙摇头,跟他这种色痞说什么躺不躺的,躺着不做点什么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大白天的她才不要跟他做那事。
封敬亭见她不动,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抱起她扔到床上。
郭文莺被摔的七荤八素,心里直后悔真该听奶娘的,铺几床厚褥子。她在军营里待的,睡硬板床睡惯了,太软和的还不太适应。可这会儿才知道一个人睡和两个人睡完全不一样。
她被他压在身底下,看他很享受的扒着自己衣服,不禁道:“皇上,你真的打算住这儿吗?”
封敬亭对着她雪白的胸部赞叹了一下,随后嘴凑上去轻吸着,含含糊糊道:“朕怎么可能天天住这儿,偶尔来住一回就是。”
郭文莺叹气,这意思是他们还要保持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关系吗?
封敬亭正在兴头上,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下,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大手从腰部探入,穿过精致的xiè_yī揉捏着她,从一只玩到另一只,揉的很是肆意,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倒是比从前摸着手感好了,你以后少扮男装,不要勒坏了。”
郭文莺被封敬亭调教数月,身子异常敏感,被他摸的几乎叫出声来。她咬着唇,瞪着他,这丫的快一个月没见他了,第一面见着就只想这事吗?
封敬亭粗糙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揉捏她,轻柔魅惑的声音道:“爷的娇娇真的很香甜呢,朕每时每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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