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的预感并没有错,他的确是上了一艘坑爹的贼船,不光从此赔掉了自己美好的假期,就连工作日都不得安生。
“放松点,他们可都要看出不对来了。”耳边某人(?)呼出来的气息湿冷,语调慵懒叫人牙根发痒,更不要提他现在这副悠闲的姿态。
巫琮现在是神魂出窍的状态,阳光下半透明的身体飘飘忽忽异常轻盈,就和那些幽灵一样人类是看不到他的,只有加持在h身上的法术让他能看见这种状态下的巫琮,仗着别人看不到自己,周一到周五h在办公室里认真工作的时候巫琮就躺在办公室里看书或者四处溜达,h出外勤的时候他就跟着后头看热闹,美其名曰保护自己协力者的安全,说白了就是老粽子无聊了。
谁让丹砂掉了块鳞片呢,小姑娘哭唧唧地盘起来用尾巴尖盖着缺了鳞片的额头,决定在鳞片长好之前都不要出卧室门,留下落单的巫琮像空巢老人一样无所事事百无聊赖,无聊过头的后果就是城门失火殃及h这无辜的池鱼。
h看看靠在墙边看的巫琮,再回忆一下自己桌上堆叠而起的文件高楼,脸板得更紧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偷眼往h的方向瞄,最近bau主管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脾气变得格外奇怪,时不时的就像这样,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却一下子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绷紧了脸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jj还曾经远远看到过h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脸上的表情非常奇怪。
这些变化让bau不得不感到些微担忧,想着兴许是最近过大的压力让ia怎么回事,三天两头的来找h谈话,每次都是拉上窗帘神神秘秘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每次聊完之后an的话来说,那表情简直就像上了床发现姑娘是个男人的表情。
谢天谢地an少不了接受一番h“爱的教育”。
别的不说,单是把那些应该让an自己负责,就足够让帅气的巧克力先生痛苦融化。
“h一声,“你还好吗?”
h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继续吧。”
他们正在讨论的是一桩最近发到jj手里的案子,在这个案子到她手里的最初就引起了她的重视——这个案子的死者都是自杀而死的。
波特兰最近三个月接连有六个人自杀,还都是极为痛苦恐怖的上吊自杀。
“他们最开始为什么没有报告给我们?”rossi皱眉,“三个月连续六个,这个比例很明显不正常。”
“那些死者都在死前一段时间遭受过非常大的挫折或者悲伤,并且出现了很多自杀者特有的征兆。”jj解释道,“而且他们找到了这个。”她打开了一段视频,“这是第三个死者留下的。”
视频里的青年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脸上打着很多环,画了浓重的烟熏妆,看起来似乎是在野外,他沉默了几秒之后开口,嗓音嘶哑而绝望,“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只剩下痛苦,除了死去,我想不到别的方法可以解脱,这是我送给你们最后的礼物。”说完他站起身,随着他走开视频里出现了更多的景物,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树林,天还没有全黑,看起来只会让人觉得温暖。
唯一不同寻常的便是悬在一棵树上的绳子,年轻人搬了一把凳子垫脚,把脑袋套进了绳套里,“别了,我的朋友们。”他说着,毅然踹翻了脚下的凳子。
视频忠实地记录下一切,痛苦挣扎,失去意识,彻底死亡,最后被乌鸦啄食,面目全非。
jj关掉了视频:“摄像机会自动把视频上传到他的博客上,所以当时他们就按照自杀处理了这个案件。”
“那现在为什么……?”man问道。
“波特兰新任警察局长最近在清查过往的案件,然后他们发现这几桩案子有些不对劲。”jj说道,“我是说那些绳子。”
emily翻了翻资料,“他们自杀用的全部都是一种白色丝织品,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丝绸,其中三条未被污染的丝绸上面检测出同一种血迹,并且不属于任何一个受害者。”
“这是白绫。”不知何时巫琮无声无息地站在了h身边,俯身点了点那张丝绸近照,“叠山形斜纹底,同色单层织锦花卉纹,可不是什么能随便买到的便宜货色。”
h心头一动,向巫琮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巫琮点点头,神色有些微妙:“不得不承认,你们的运气还真是不错。”不错得他都想走个后门加入bau了。
h无语地叹气,开口对正在讨论的小组道:“飞机半小时后出发。”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巫琮笑眯眯地在后面跟着,丝毫不管那扇被h直接关上的门,大喇喇穿墙而入。
“准备打小报告了?”他笑着靠在办公桌边,手上的书合上轻敲桌面,“让他们定个好一点的酒店。”
h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告知电话另一边的联络人员某位需要时刻盯梢的危险人员准备前往波特兰,听着那边如临大敌地告诉他千万要注意隐蔽别暴露之类的话,再看看光明正大偷听并且仗着没人听得到他的声音笑得形象全无的巫琮,h居然微妙地从这个尴尬的任务中感受到了一点乐趣。
没错,尴尬,高层给他的这个“监控巫琮动向并随时报告”的任务给他的感觉就是尴尬,特别特别的尴尬,一边疑神疑鬼草木皆兵,另一边却是浑不在意甚至不时拿着这个难得的小把柄开玩笑,比如有时候做饭没调料的时候巫琮就会笑嘻嘻地打电话给他说“下班路上记得买包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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