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新鲜油条的香味飘来,江利皱皱鼻子,好像饿了。“啊~~”打了个呵欠伸了懒腰,江利鲤鱼打挺。嗬!揉揉眼拍拍脸,油条豆浆小笼包,这,难道还在梦中?江利闭上眼,口中振振有词“妖邪退散,开!”油条豆浆小笼包依然纹丝不动,冒着丝丝热气。“嘿,真邪了。”不过管他呢,给你白吃还不吃,那才是真痴!江利起身叠好被子整好床,刚转身准备进厕所洗漱,冷不防跟来人面对面碰在了一起。贾季借力自然的搂住他的腰,还顺带亲了额头一记。“你走路不出声啊,鬼啊!”江利没好气的骂了句。“起开,爷我要尿尿。” 贾季松开胳膊,笑盈盈的看对方闪进厕所。
江利心里堵得慌,看着洗漱台上他的大白猪杯子旁又新添置的一个蓝色塑料杯就心烦。哦,还有他毛巾旁新出现的一条蓝白相间的毛巾。他这是跟他宣战了是吧?他这是摆明要长住这了是吧?我呸!真不要脸。江利立刻抄起杯子就想砸出去,最好砸他一个大脑失忆外加半身不遂!我管他是谁呢,爱谁谁!还就不信了!刚准备冲出去,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江利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把新杯子轻轻放下,再盛满水。今儿我就用用新东西,既然都孝敬到爷头上了,不用也不好不是?刷完牙,顺手又拿了人家的新毛巾用来擦脸。反正他是没什么洁癖,再说这毛巾撑死了就用过一次,99新不碍事儿。哎呀,早晨起来空气清新啊,洗漱完毕的江利由衷的发出一声感慨。
大爷样的出了厕所,踱到桌边。挑来选去的,最后选出一个卖相最好的,饱满浑圆的小笼包,捏起来一口吃下。吧砸吧砸嘴,“嗯!不错不错。” 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又开始东挑西捡的选出一根最金黄灿烂的油条,对折起来,就着豆浆一口一个香。贾季看他吃得舒心满嘴流油,心情好的也开始毫无形象的大口吞咽,嗯,原来真的很香。“咳咳,咳咳。” 仰头咕嘟咕嘟的猛灌豆浆,再顺顺气,江利差点被噎死。贾季那一脸幸福样儿是怎么回事?惊悚死了,比贞子还可怕!大白天的真见鬼了。以前不是看不惯他吃东西么?总嫌他吃东西太大口,说他那么吃其实品不出什么味儿。那意思不就是说他吃相粗鲁牛嚼牡丹给他丢人呗。可今儿,嘿,太阳真是打西边儿出来了。下意识的,江利侧着身子探头看看窗外的太阳。“没打西边儿出来啊?” 抖了抖,江利身子一震,难不成?突然一把紧紧抓住贾季的手腕,眼神犀利指戳对方心尖子。“说!你是谁?” 贾季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没听明白。“你不是贾季!说,你是谁,要不咱可就110了啊。” “噗”没忍住,满口的豆浆喷了江利一脸。
江利淡定的抽出一张纸巾擦擦脸,继续说:“装傻充愣没用。说吧,什么目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之前的事儿可别瞎往我身上揽哈!”贾季终于忍不住了,非常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等笑得差不多了,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江利真是谍战剧看多了,想象过于丰富,还拍拍的他头跟安慰一只小狗一样。江利其实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其他的不说,就说这容貌,易的跟真的似的,有这可能么?也许有,可也犯不着三番五次扯着他呀。他就一小摊贩,最多nn久以前跟贾季有那么些瓜葛,可这哪儿跟哪儿啊。挠挠头,江利也觉得又犯二了,什么话也不说,继续低头闷吃。他真心觉得,贾季八字绝对绝对跟他八字犯冲。每次见着他,不是丑态百出就是犯二犯的厉害。以前也是,在家还好说,一上街或者出去聚会,只要贾季跟着,他绝对会闪耀全场,还是贬义的那种。贾季见江利闷头不出声,以为不高兴了,便又伸出爪子摸摸他的头。不得不说,江利换了个发型清爽许多,头摸起来也更顺手了。烦躁的啪一下拍开那狼爪,江利眉毛倒竖,“你当摸你们家狗呐!”“是是,我们家狗也没你那么好摸。”江利炸毛,他默默举起自己刚抓油条弄的油乎乎的左手,做了个劈刀状。只听对方又说一句“黑子天天都想着你,瘦好几圈了。”贾季掏出烟盒,从里摸了一根儿丢给江利。哟,软中华呢!不抽白不抽。江利叼上烟,贾季给他点上,而后自己也抽了根。
吞云吐雾了一阵,弹掉烟灰,贾季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讲。“你走后不久,黑子大病了一场。医生开的药它也不吃,更别说饭了,就那么天天站在家门口朝着你离开的方向等着。还好喝几口水,当时我以为它是挺不过冬了。那时候我心也乱,也没好好照顾它,还把它给弄丢了。”顿了顿,瞥了眼对面的江利,见他眉头皱了起来,贾季喝口剩下的豆浆继续说:“连续三个月,丢了。我以为找不到了那时候,谁知开春不久,它自己又跑回来了,精神比原来还好很多。” “那是它找着我了。” “!!” “黑子特灵。那天天儿特阴,生意也不太好。我正跟人胡侃呢,远远的看见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走过来。我闲着没事儿,就丢了个丸子过去,没想到居然是黑子。后来,它每天都跟着我出摊儿,帮我赶走不少找麻烦的人。” “那它” “我赶它回去的。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能顾得了它?”深深吸口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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