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蝉声吵得他烦,便穿了鞋出门去。他还在上学,平时也就打打短工,挣点零钱,他身上兜着两张一百,再多也就一部手机。走在街上一看就知道是穷酸学生,却不料还是遭了劫。
他被人劫持,刀顶在后腰,他失措,被后面的人带到了巷子里。身后的人身上带着一股煞气,顶在苏珂腰上的刀进了些,狠戾说道:“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苏珂摸透了身上的口袋,也就两百,那后面的人不相信就怎么点,便沿着苏珂口袋搜,摸出了手机,手里掂量了下,放进了自己衣袋。理应这样抢光了身上所有钱财,苏珂就安全了,可谁知他看到了身后人的脸。
永远忘记不了的疤痕,狰狞在脸上,那是他幼时最可怕的记忆,曾经无数个夜晚都做过关于这个男人的噩梦,幼年时候的绑架始终是他挥之不去的阴霾。
苏珂开始挣扎。
之后,身上早已背负了多条人命的恶鬼,早已不怕再多一条,他操起手里的刀便朝苏珂刺去,连刺数刀。
阳光很灿烂,打在人脸上是生生的刺疼,明亮的让人流泪。苏珂从草地上起来,抹了一把脸,抖了抖身上的草屑,他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是大广穿剩下的,大衣服在男孩的身上显得大,空荡荡的垂着,更显得苏珂纤瘦的体态。
日上三竿,大广才从床上起来,他是苏珂的继父,苏母嫁给他的时候,这人还是精神的,一张方脸,笑得格外灿烂,可后来就慢慢不行了。接触深了,这惰性就藏不住了,仗着祖上留下的农场地开始不干活,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苏母在干,这人像个大老爷似的懒在家里,不动不走。
苏珂对大广的印象不好,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也不叫人。大广抽了口烟,穿着一条皱巴巴的四角裤,光着黝黑的上半身,来到苏珂跟前。
苏珂手指微微颤抖,他强忍着怒意,抬起头逼迫自己冷静,不出所料,对上大广浑浊的眼,他看到了男人不加遮掩的贪婪yù_wàng。
他知道男孩是怎么死的,那个与自己拥有相同名字的男孩。
当苏珂一身的伤痕从山下站起来,一步步爬上来,手脚满是血的时候,不属于他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往日里继父对于男孩的猥亵,那种恶心的如同爬虫的视线在男孩身体上滑过,继父粗糙的手在男孩稚嫩的继父上留下的红印,他趁苏母出去的时间摸弄男孩的身体。
男孩的每天都是煎熬的,而继父也因为心中的yù_wàng终于忍不住,想要真正得到这个男孩,他把男孩带到了山上,开始进一步的侵犯。撕破衣服,露出幼小的躯干,欣赏着孩子的恐惧,这些都让他兴奋。
那种毛骨肃然的感觉,苏珂现在都无法忘记。
最后因那个男孩的反抗挣扎,使得他掉下了山坡,也得以让苏珂重生。
2、识破和猥亵
“大广快过来帮我拿这个,重死我了!”正巧这时苏母回来了,她背了个重重的筐子,大广像没听见,瞄了苏敏榕一眼,没去帮她而是回屋了。苏母骂了大广几句,苏珂看不过忙过去,把筐子拿下来,里面都是一揪揪的草挺沉的。
苏母不经意问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
苏珂摇摇头,不说话。苏母看他沉默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摸摸苏珂的头,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沉默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苏敏榕和苏珂说了一会话,就回去干活了。苏珂在苏母的眼里还是个病人,苏母不放心他,不准他做事,苏珂坐在草场边的草堆上看着自家牛马吃草。家里农场里的母马生了一头小马,小家伙一身黑色,就只在头上一撮的白毛,长的很俊,不过吃草的样子很呆。
草堆很高,苏珂坐在上面正好看到前面一片景色,田野农作,山田间的牛羊放养着,在这不时牛羊马叫声中,远处还有一声比之一声高昂的列队口号。
这里有军人在操练,放眼望去,离农场不远的一处,便是军人扎下的地,一排低矮的土屋和一块不大的四方地,那是新兵训练的地方。这乡下虽然偏远,但环境好,空气清爽周围又安静,训练新兵选在这地方也没错,能把燥气降下。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母说要给大广找一份工作,大广没吭声,过了一会苏敏榕还在说,他便不耐的摔了碗,从口袋里拿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里,不屑地看着苏敏榕道:“有那么大一个农场在还怕吃不出?我说你也别烦了,等那些牲畜大了点去卖了这钱不就又来了吗?”
苏敏榕不喜欢大广这种坐吃山空的思想,她嫁给了大广就觉得自己是这家的女主人,本来她以前的生活过的就不错,现在来到了这穷乡僻壤的,她心里本就不服,做着这些农活时也没少抱怨。现在大广这样不思进取,她心里更是恨,但这农场毕竟是大广的,在某些时候,她是说不上话的。
被大广说了一句,苏敏榕就没吭声了。苏珂看了她一眼,把碗放下,道:“妈我吃好了。”说完便小跑出去了。
苏珂一个人跑了出去,从家里出来没走多远,便听到了汽车引擎声,苏珂诧异的朝前望去。就见三个魁梧健壮的军人朝这边走来,苏珂停下了脚步,走在最前面晒得黑黑的军人看到了他,眼睛一亮,大步朝他走来。
…………
皮肤较黑的军人真挚的说道:“新兵宿舍那里还没腾出床位来,本来想着要在车里凑合一夜了,大姐真是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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