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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是普普通通的小两居,装修简简单单,朴实无华。
“地上都是灰也不用换鞋了……”一进门,夏唯就拽着包睿的胳膊把他拽到了卫生间门口,“喏,赶紧进吧。”
包睿进卫生间蹲了二十分钟,等他出来的时候,夏唯不仅擦净了那几件简单的家具,换了干净的沙发套,连地板都拿着抹布擦了一多半了。
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全身纯手工定制、左右手各拿一块两块五的抹布蹲着擦地板的夏唯,包睿不禁感叹:“没想到你还会干这个。”
“爷会的多了……”夏唯扔了抹布,踢踢蹲得有点发麻的腿,进卫生间拿了拖把,“怎么,见着爷这么好男人的一面儿,美人动心了?”
“我家不缺小时工。”抱胸倚在墙上,抬脚让过从他脚边路过的拖把,包睿皱着眉提醒夏唯,“夏总,我们只是上来借用下厕所。”
言外之意,你没必要cos小时工。
夏唯攥着拖把转身,似笑非笑:“谁说的?”
包睿挑起眉,露骨地扫视了一眼简陋的房间:“难不成夏总打算在这长住?”
“当然不是……”夏唯扬起下巴隔空点了下门口的沙发凳,示意包睿过去,“是你长住,不是我……”
“我只住今天一晚,还不快去换鞋?”
对夏唯的说辞未置可否,包睿挪到沙发凳上,不紧不慢地解着小腿上的绑带儿:“蔄女王规定我们五个同住一年,现在才过了不到三个月。”
“病号特殊待遇,回头我去跟她说……”脸上挂着水珠从卫生间出来,夏唯手贱地捏住包睿下巴,微微上抬,“总不能白当爷的心头肉不是?”
“夏总也不怕被狗仔拍了去,耽误你讨好古昱。”
“没人来这守着,而且爷什么时候怕过被拍……”贴近包睿的脸,夏唯眯起眼调笑,“况且美人当前,爷哪还有心思去琢磨那劳什子的古昱啊。”
“嗤!”包睿嗤笑一声,指了指茶几上的药,“是啊,心头肉喝的是榴莲汁,劳什子的古昱喝的是他最喜欢的木瓜味奶茶。”
“啧!吃醋了?”被一句话扇起了心底那对儿愧疚的小翅膀,夏唯哄猫似的抓了抓包睿的后脖颈,“乖啊!拉肚子不能吃醋,吃点别的吧!想吃什么,爷去给你……”
“你做。”也不避着夏唯,包睿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山寨版金丝腰带,毫不客气地打断夏唯的话,提出了要求。
“爷轻易不下厨。”上辈子只给古昱和傅卿做过。
“不算轻易……”包睿微不可查的掀起唇角,并没打算给夏唯讨价还价的机会,“我是您的心头肉。”
“呵!这会儿倒是承认自己个儿是爷的心头肉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爷这真是自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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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买食材之前,夏唯再三提醒包睿先卸了妆、洗了澡再休息。
买完食材,夏唯还贴心的特意去内衣店给包睿买了条内裤。
虽然内裤的款式有点有待商榷,可毕竟是夏唯的一片心意,真的是一片。
拎着大包小包和那一片内裤,夏唯顶着一身汗赶回小两居,紧赶慢赶还是耗费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本来还琢磨着恐怕赶不上拿内裤消遣包睿了,谁知道包睿包大爷那么有眼力见儿,居然只是去了腰带和罩衫、微敞了领口,穿着薄薄的丝质中衣,懒洋洋地侧躺在沙发上,贴心地等着他“临幸”呢。
东西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夏唯拎着新内裤本想给包睿一个惊喜,谁知却被眼前的人晃了神。
脸还是那张被柔化了的脸,也许是因为肚子实在不舒服,脸色显得有点苍白。
几缕细细的发丝被细汗黏在脸颊上,那副闭目养神的样子,打眼一看竟然莫名添了一股子脆弱惹人怜爱的美感,直接击中了夏唯心底最为脆弱的那一处红心。
以至于,他差点把沙发上这个身影当成了曾经那个喜欢窝在沙发上等他回家的傅卿。
不声不响地退后,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直至把饭菜做好,恢复满血状态的夏唯才坐在茶几上,拿挂着水珠的手指头戳着包睿的鼻尖,调笑着叫包睿:“美人,你是在等你的王子吻醒你么?”
“……”包睿闭着眼纹丝不动,样子到真挺像y。
一点一点,指尖从鼻尖爬到包睿的唇上,夏唯恶劣地拨弄着手感意外柔软的唇,暧昧地对着包睿的耳朵吹了口气:“再装睡,爷真的亲你了啊!”
终于耐不住这得寸进尺的骚扰,扬手攥住了作怪的手指。
包睿慢吞吞地睁开眼,定定地盯着脖子上套着围裙的夏唯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问出了已然要把他的心肝肺挠烂了的问题:“夏唯,到底是谁告诉你古昱有特效眼药水的?”
是的,他肚子疼得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夸张,他提出去医院只是想阻止古昱继续追问,否则他也不会借着胡力乱开检查项目那个引子直接拒绝检查。
不检查,夏唯便不知道他身体的真实状态,夏唯才会因为他所表现出来的难受与虚弱而心存内疚,夏唯才有可能心软妥协于他的强势。
“告诉我。”
强势、热切,甚至是带着一丝祈求。
三种不同的情愫充盈着那双本应古井无波的眼,明明是完全相悖的态度,却莫名地把这份情绪与之前古昱眼底的那份儿期冀重合在了一处,瞬间搅乱了夏唯的心。
嘴角的笑越发轻佻张扬,夏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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