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没事的时候,刘哥心血来潮,教阿天拿刀切菜。
阿天接过刀,将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感觉很顺手,一点都没有初次拿刀的陌生感,跟拿玩具似得。只是切菜就很费劲了,左一下、右一下的,怎么都切不好。
刘哥在旁边小心指挥着,就当哄孩子玩。
可是一下没搞好,理所当然就切到了手。伤口虽然很浅,但是还是瞬时冒出了一溜小血珠。
阿天不高兴了,嘴里“啊啊啊”的叫着,一皱眉、顺手就把菜刀往菜板子上一剁,然后跑到林君西面前伸着手指、指着它对着林君西叫唤。
可是林君西等人还都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呢,为啥傻子刚才拿刀那样子那么吓人。
阿天好疼好委屈,眼圈都红了,蹲在林君西面前举着手指。
“疼、疼!”
林君西没治了,他就见不了这种小犬般楚楚可怜的表情。于是他一时没多想,下意识就把阿天的手指放嘴里吸了吸、舔了舔,然后跟他说着“行了行了舔舔就不疼了啊,没事的,都没流多少血。”
然而这种行为立刻让阿天愣住了,林君西都把他的手扔到一边去了,他还傻傻地蹲在原地出神。
那一整天,傻子阿天都很沉默,总是在发呆。
第二天没事的时候,刘哥他们在一边打牌,林君西照常在一边扒眼,谁也没在意阿天。
可是忽然,阿天又跑过来了,举着手指伸到了林君西面前,眼里还是那种好疼好委屈的神色。
林君西挺惊讶的,嘴里说着“怎么又割手了谁让你碰刀的!”,动作上到还是像之前一样又帮他吸了吸、舔了舔。
“好了好了,自己吹吹。”
那时阿天一直呆呆地盯着林君西的小嘴巴。
等到林君西又把他的手扔到一边继续扒眼去了,才暗自抿了下嘴巴,垂下眼帘,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第二道浅浅的血痕,心里感觉很满意。
然后第三天……
林君西面无表情地瞧了瞧阿天右手食指指肚上的小口子,又看了看阿天那个”好疼好委屈“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弄的?”
“切菜、切菜,”阿天噘着嘴,“疼…”
林君西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拎着阿天的耳朵站了起来,疼的阿天这回是真的好疼好委屈了。
“切菜是吧?!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您还是左撇子呢?你怎么拿的刀啊能切到右手?你怎么想的啊你是故意的是吧?你还挺精啊左手没地儿了还换个手是吧?你是不是有毛病?”
那天林君西没有给阿天舔手指,还威胁他要是再敢碰刀就给他手指头掘折了。
阿天好心酸,半夜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林君西的样子,粉嫩粉嫩的小嘴巴含着自己的手指,里面温热湿滑一片,还有一个软嫩软嫩的东西舔着他的指尖,弄得那伤口有一丝丝疼、又□□难耐,就像现在他尿尿的地方一样,变得粗粗大大的真的好吓人!
胀的像要爆开一样,硬的一碰都有点疼、不碰又更难受。
阿天很好奇,如果自己的这里破了口子,是不是林君西就能把它也含在嘴里了。
可是林君西说了,他要是再敢碰刀就把他手指掘折了,而且这里要是破了感觉会很恐怖,万一林君西一生气把这里也掘折了,他以后怎么嘘嘘呢。
然后阿天又想,之前林君西说了,舔舔就不疼了,那么是不是如果他告诉林君西这里疼,其实林君西就可以帮他舔舔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阿天很害怕,又不敢对别人说。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捂着裤裆揉来揉去却又找不到要领,心里又惊又怕,委屈的直想掉眼泪。
每次想到林君西这里都会变成这样,阿天真的好难过好害怕,他一定是要死了。
阿天最近很“抑郁”,谁也搞不清楚他怎么了,傻子还能有心事吗?
就连林君西都看出了他的不正常,有意无意、语气也很冷淡地问阿天怎么了。
可是阿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瞧了瞧自己的裤裆,又瞧了瞧林君西,眼神儿里全是好难过。
那样子看的林君西莫名脊梁骨一凉,感觉四下阴风阵阵,于是赶紧略带嫌弃地跑来了。
这天面馆来货,大家都帮忙一箱箱搬东西。
阿天一看就有力气,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每次都能一口气搬三箱。
林君西那小身板就差了点,赶上沉的搬两箱都觉得吃力。
结果有一次就不小心放货箱的时候砸到了手指,这给他疼的直甩手,嘴里一直倒吸着冷气。
阿天看见了,下次再搬东西的时候,死活就不肯让林君西上手,光拍着自己胸口,嘴上也说不清楚什么话,那意思就是你放着我来。
大家都笑他俩,说阿天可真心疼林君西。
那时太阳很大,天气也很热。
林君西坐在一边晒着太阳,看着阿天光着膀子一趟趟搬东西。
于是干啦,阿天这一脱衣服,立刻就成了陈氏面馆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紧致有型的身材、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小麦色的肌肤,身上还挂着汗珠子,再加上阿天本就长的异常英俊,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侧目不断,周边小店里的服务员小姑娘更是忍不住扒着窗户往这边望着。
就连林君西都有些移不开落在傻子身上的视线,看的他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作为一个男性来说,阿天的身材确实很性感,让林君西那种小白脸型的很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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