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源幽怨地抬头看她一眼,说道:“你爹给我洗纹身呢。”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黄蓉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为什么原源去黄药师房间洗那么多次纹身,身上的刺青还是没有消失呢?
这个问题直到黄蓉结婚后才终于解开。
“那你纹身洗掉了?”黄蓉问道。
“没。”
黄蓉惊讶道:“没洗掉我爹就放你出来了?”
“不然呢,非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么?”原源更加幽怨,可是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嗯,这个句式不错。
黄蓉不再说话,她惊讶的是黄药师竟然也有半途而废的时候。
晚饭时间到来,原源深深受伤的身心终于得到了补偿,一番风卷残云之后,迅速地溜回了自己房间。躺到床上休息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另一边,黄药师走回房间,将被原源弄的一片狼籍的床收拾妥当,正准备关门休息,却瞥见桌上摆了一轴画,显然不是这个房间的东西。他将画打开,却为画中所包含的可能连笔者自己都没发现的意境一愣,随即展露微笑,顺手将画挂到了墙上。
☆、自力更生
尼玛老子的画啊!!!!
原源睡了一觉醒来才想起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事情。以黄药师的造诣,必定能够轻易从画中读出自己对他的心思。他看了看自己挂在椅背上的腰带,想着还是把自己吊死算了。
“冤大头,你还不起床吗?吃饭了。”黄蓉在门外说道。
原源连忙坐起身:“起了起了。”他到院中用冷水拍了拍脸。
饭桌上,只听得筷子与餐具碰触的轻微声响,以及偶尔黄蓉夹菜给除了原源的其他人的声音,原源用筷子一口一口吃着碗里的粥,时不时偷瞄黄药师的表情,试图看出些端倪来,而每次发现黄药师朝他看来时,又迅速呈斗鸡眼状看着自己碗里的粥。
黄药师优雅地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原源碗里,说道:“粥是用来喝的,不是用筷子挑着吃的。”
原源连声称是,端起碗稀溜溜地猛喝。
黄蓉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两圈,没有说话。
接下来几天,心虚的原源自然是想尽办法躲避黄药师,心中期盼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黄药师并没有仔细看过他的画。直到洪七公伤愈说要离开,原源如蒙大赦,连忙求组队。
黄药师看着岛上这一群小辈,微微皱起眉头。黄蓉见状,连忙扯了扯洪七公的衣袖,后者会意地笑道:“我说黄老邪啊,这几个孩子都长大了,不能跟你一样老是困在这么个破岛上啊。”
对于洪七公说自己的岛是“破岛”,黄药师投之以警告的眼神,洪七公“呵呵”笑着圆回来:“桃花岛再好,也比不上外面的花花世界啊。这几个孩子总要长见识的,你想想你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
要说黄药师十五六岁的时候,自然早已在江湖上闯出了名望,弱冠之年更是参加了华山论剑,夺得了“武林榜眼”——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个称号。
“黄岛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蓉儿和源弟的。”郭靖一脸严肃地保证。
——去,毛头小子,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原源在心中吐槽。
黄药师看似冷淡地应了一声,对黄蓉道:“你若真想去便去吧,女大不中留。”
黄蓉欢呼一声,扑到黄药师身上:“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
黄药师无奈笑着摇摇头,一手在她肩上拍了拍,掉转视线去看原源。
原源见黄药师看他,连忙别开了眼,干咳一声:“咳,师父保重。”
“嗯。”
四人上了船,渐行渐远。原源托腮坐在船头发呆,突然想起岛上的哑仆已经被黄药师杀光,周伯通也早早离开了桃花岛,现在自己和黄蓉一走,他岂不是独自一人?
想到这里,原源不禁有些坐立难安,他既不忍留黄药师独自一人在岛上,又不敢与黄药师单独相处,心中各种纠结,脑中不自禁脑补出一个鳏夫独处桃花林,背影萧瑟的情景。
桃花瓣飞舞的画布中突然出现一张傻里傻气的脸,原源惊了一跳,连忙收回思绪,口中默念“小白退散!”,这才想起傻姑还在岛上,黄药师有这个徒孙陪着,自然不用怕寂寞了。
——话说从来没有人说过黄药师怕寂寞吧喂!
“喂,冤大头。你对我爹爹……”黄蓉刚说了半句话,就被原源打断。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如明镜,日月可昭!”
黄蓉奇怪地看了眼反应过激的原源,说道:“没有就没有嘛。既然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爹爹的事,这几天干嘛一直躲着他。”
“我哪里躲着他了,我那叫对师父的敬畏!”原源嘴硬辩驳。
黄蓉表示不想再搭理他。
上岸之后,这一个丐帮帮主、一个丐帮未来帮主以及郭大侠自然都有大事要处理,原源这个小市民便识相地不去参合,他对于自己未来的人生早已有了计划——鉴于黄药师可能会发现自己对他的那点暧昧心思,从而打断他的腿将他逐出桃花岛,原源觉得他有必要先打好安度晚年的基础。
原源首先去了开户钱庄查账,户头中尚有一千四百两白银,其实只要不挥霍成性,这些钱已经足够他安度下半辈子了。
可惜,原源就是个败家货。
鉴于作者并未给他开任何有效的金手指,原源唯一的技能就是画春宫,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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