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叫出声来,我要听。”
鞭子卷着划过空气凌厉的风声,抽在子安的身上带来一道艳丽的红色鞭痕。子安的身体微微一颤,咬着下唇忍着没有叫出来。这是第一鞭,从右肩开始斜下划去要腰间左侧收尾,像一道长长的对角线。第二遍从左肩开始划下和第一遍交错在一起组成一个大的叉,非常对称。之后的鞭子以大大的叉为中心向两边均匀的抽着,每一下都留下响亮的声音和清晰的红痕。疼痛,疼痛,子安的额头用力的抵着地面,身体随着鞭子的涨落轻轻地颤着。 本来就是白皙透冷的脸色此时已经近乎苍白,冷汗从额角渗了出来。
穆川停了手中的鞭子,蹲下身去,揪起子安黑色的短发强迫他抬起脑袋,右手用鞭柄轻轻拍了拍子安的脸,低声说:“我让你叫出声来,你没有听见吗?”被冷汗浸的湿淋淋的脸上黑漆漆的眸子和穆川对视,对分用力咬着的嘴唇此刻鲜艳的像红色的玛瑙。
白雪公主,看着少年的脸,穆川脑子里没来由冒出了这个词。皮肤像雪一样的白,眼睛像乌木一样的黑,嘴唇像血一样的鲜红。
“疼就叫出来,别逞强。憋着不叫,对身体不好。”
子安不是逞强,只是他还没有权衡好到底该不该叫出来。不叫出声来,穆川抽的不痛快,自然不会停手放过他。可是按照以往,他若叫出来,穆川就会听得越发兴奋,以至于下手更狠。那个男人总是这样,表面上笑的春风和煦但骨子里狠戾残忍,时喜时怒不好把握。明明语气轻柔又懒散却听得依旧让人心里发颤。
穆川看了看子安的脸,嘴角嚼着笑意,放下他的头,站起身来。
一鞭子凌空呼啸甩在子安的背上,又是一下轻颤。穆川接着在子安的背上继续用鞭子进行着描绘。大约是三十鞭,子安的后背上交错纵横着整齐地艳红色的鞭痕,像一张渔网规规整整的印在背上,妖艳又拘谨,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
后背上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下唇却咬得鲜血淋漓。果然,硬汉是不可以装,利弊没有权衡好,这顿鞭子……挨半分没有手软。
暂时停下手中的鞭子,低头看着脊背上的伤痕,穆川对自己的手艺极为满意。小腹一阵燥热,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可是,对于没出声这件事,穆川心中极为不满。想要听他干净嘶哑的声音,想要看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颤颤的泪珠,想要让他在自己鞭子底下哀哀的恳求讨饶,想要见他这具修长纤细的身子在鞭子底下辗转款摆扭曲……
不够,还不够。
穆川用鞋面翻过子安的腰身,布满伤痕的身体接触地面痛的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向上猛然弓起腰身,像一条岸上的鱼一样扑腾一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大口大口的痛的喘气,子安漆黑的双瞳空洞的望着上方。不行了,这回绝对不能忍了,一定要叫出声来,好早早结束这声刑罚。
第一鞭从正中间的锁骨抽下滑过小腹稍扫过下身的性器,子安身体猛的一哆嗦,第一声呻吟终于从口中破碎的流转而出,短暂,清晰,稍稍有些低,像玉石轻轻的撞击了一下冰盘,尾音带着一点微微的颤。
穆川的心像被轻轻地拨了一下,胸口微微有些酥酥痒痒,向四肢百骸一点点的推进延伸。真是……动听。
穆川对自己的yù_wàng向来是克制有度,没有急躁的不管子安身体乱抽一气。依旧是姿态优雅闲散,像品诗作画一样不紧不慢的鞭打着。呻吟,呼痛在耳边响着,地上的少年表情是那样隐忍又痛苦,鞭痕是那样凌乱美艳引人注视,白透的肌肤与红痕交错对比是那样贞洁与妖艳的结合。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对穆川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盛宴。当然对于子安来说却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身下硕大的玩意被刺激的已经高高昂起,穆川停下手中的鞭子。并没有立刻抱紧地上的少年急于宣泄yù_wàng,而是走向一边的柜子拿出了润滑油。
子安的下体非常紧,哪怕是做过那么多次依旧那么窄窒。不光是窄,子安的身体比一般人正常的体温要稍稍低一些,就连甬道都是微微有些凉。原来没有耐性,随手抓一个东西就开垦。蜡烛,鞭柄,长颈的酒瓶,有时用加热棒一边加热一边开拓,全然不顾身下人是如何冷汗淋漓死咬双唇的强忍。有一次弄得狠了,饶是子安体力耐力再好,也昏了过去。而且性事之后,高烧不断,不能坐不能卧,下地都是问题。
有施虐的yù_wàng并不一定是血淋淋的施虐狂,更何况自己施虐的对象是那样一个原本就美好的,让人犹豫是打碎还是保留的少年。穆川对子安的态度是七分残忍三分怜惜,于是就稍稍改了一下性子。家中备着各类润滑剂,热感的,冷感的,水溶的,催情的。每次都是亲自用手指开垦。这样,后穴不但柔软易进了好多,还能在药物的作用下温热。
液体挤了一手,先在子安后穴处打了一个圈,然后一点点的探入,伸进。速度逐渐一点点加快,甬道逐渐变得柔软而湿润,由一根手指变为两根手指最后三根。一丝快感从下面开始,向上延伸。
什么是贱,子安想,这就是贱。上身浓重的疼痛逼得自己已经想要去死,下体一点快感都能让自己甘之如饴。这具身体,yín_dàng又敏感让自己都厌烦。
其实,这并不怪子安。寒冷中的一丝温暖,苦涩中的一丝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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