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如路人,兄长似恶鬼。亲人的冷漠与凶残才是世间最大的残忍。所谓避风港湾,不过是他痛苦的始源。
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哪里算什么次子,他们又怎么是冷漠的亲人。他本身不过就是婚外情诞下的孽种,计划生育的漏网之鱼,堪堪逃过避圝孕套毓婷人流的一团胚胎。
到最后变本加厉,他大哥总找借口和他单独相处。青春的荷尔蒙令人蠢圝蠢圝欲圝动,他哥进入了他,流了好多血。他哭的背气,因为年幼无知以为自己会死。他哥不耐烦的往他后面塞卫生纸,也不管他有多疼,告诉他流点血死不了人,再哭我他圝妈抽你。
他记得好多个类似的夜晚,如今甚至好心情的回味个中细节。他被压在床上脱下印着大力水手的灰色睡衣,揪着他的乳圝头啃咬着他的胸圝部。细细的两条腿被抓圝住并拢,湿又硬的东西塞进幼圝嫩的皮肤里抽圝插pēn_shè。他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抽圝搐着颤抖,脸埋在枕头里吸气。
他千方百计的逃离,努力逃离这样的夜晚。每次放学后他看见他哥接他,都会僵硬的笑,呆滞的坐在车里被带走。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蒙着床单在角落里,或者藏在窗帘后面,胆战心惊的躲藏等待下一秒他哥拿着钥匙开门。
穆川仔细想想,好像他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哥有了女朋友才停止对他的侵犯,噩梦勉强算是终结。等到他十七八的时候,他哥仍然还会摸着自己的脸对他朋友说,我弟长得可不比外面的差吧。
他略带羞涩腼腆的微笑,向他哥的朋友一一打过招呼。
把自己弟弟和性工作者相比较,他哥真是抬举他啊。
穆川叹气,其实往事早已不必计较,他过了咀嚼往事发狠愤怒的年纪,更何况这点陈年旧事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隐秘与羞耻,肮脏与堕落,幼年的绝望至死早已随时间深深掩埋。
享受在当下,才是最好。
穆川被子安搞的十足十的兴奋,歪着脑袋打量着在他手下辗转反侧痛苦难耐的子安。
他摸着子安那张眉头紧蹙,表情痛楚的脸,语调轻快恍若痴魔:“真好看。”
好看到我恨不得吞了你。
穆总天赋奇才,小小的四角办公室都能弄出花来。这是子安万万没想到的。他以为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穆川顶多抽圝出皮带和他玩玩,拿着领带勒勒脖子,就可以让他回去了。
结果他又低估穆川的战斗能力了。
子安跪在穆川的脚下抑制不住地颤抖,软的双手抓不住他的裤脚,面颊贴着脚卑微的讨好。
“我疼。”
子安抬头睫毛轻圝颤发抖,他卑怯的看着穆川:“够了,真的够了。”
求饶和示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它会让穆川越发的兴奋。反抗和挣扎也算是一种情趣,它让穆川越发的愉悦。
穆川笑眯眯的掐了一把子安苍白的脸:“真的,每次你这么说我都非常高兴。今天我们痛痛快快的乐一场,好吗?”
“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抽屉里翻出宽透明胶,撕开长长的胶带紧紧捆住子安的手脚。蜷伏在腿圝间温顺柔软的性圝器被拿出来抓在手中狠狠地揪着,用胶带紧紧的裹住阴圝囊,再将阴圝茎从根部缠起,整整齐齐的缠了一圈又一圈包裹住头部,像一个笔直短小的粽子。
子安惨呼出声,奋力的扭动身体向前移去试图摆脱穆川。力道不小,穆川被挣开后单手提着他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用膝盖压住反抗的身体,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本厚厚的硬壳书砸在他脑袋上:“安静点,别乱动。”
又极有兴致的伸出手指头,弹了弹被胶带缠好小巧紧圝窄的紫红阴圝茎和下面勒的死死的小球,笑着说:“你也来看一眼,很可爱。”
子安被书砸的发晕,蜷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沙哑道:“那里还没好……会坏的,换个地方。”
“别。”穆川歪着头,两根手指头夹住小东西轻轻扭了一下,满意的感觉到底下圝身体一抖,听见牙齿磨动的声音,懒洋洋的笑道:“这么小的东西,却这么疼,多有趣。”
可是有趣很快就变成了没趣。前几天穆川还夸子安懂礼识趣知进退,连挣扎都有底线,欲挣不挣,似怯不敢退,着实讨人欢喜。而今天,还没等怎么动手,子安就拼命的往后躲,碰上就挣开。
子安的力气不算小,个子比穆川矮了将近半头拎他领子还能弄出一圈印子,抽人皮鞭伤可见骨尤不嫌累。他要是不配合,穆川也麻烦很多。总不能真敲晕了来,他神思清明虐起来才有意思。
穆川兴致低了下去,没心思把他一遍一遍拽回来。本来下午时间就短,一会儿还有例会要开,只是兴致上来了想吃回快餐速战速决,谁知这样不方便。惯常爱笑的脸也收了起来,坐回去淡淡道,我一个人是弄不了你了,下回要添人手在旁边帮忙了。怎么办,我倒是一直不太喜欢三人行,旁边有个人怎么都不自在。
胳膊拄在大圝腿上单手握拳撑着下巴,穆川做沉思状。说,不想添帮手,你说那该怎么做。转而笑道,其实我也有问题。本来就不是主也不是圈子里的人,当然搞不好这个。能力欠缺,手段什么的到不了位,你不听我也不怕我实在正常,到现在连配合都不肯,倒是我太软弱迁就你了。这是我的缺陷,过一阵子有时间我也打算出去找个调圝教师学习学习,争取改进一下。
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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