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酒吧外面堵截我们的人也是你对吧?”赵小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死死地钳住他质问道。
“那天晚上被揍的人是你吧?”范良清瞅着眼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反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
“你……”赵小懿一怒,抓着范良清的手反手一扭,他手中的镰刀顿时掉到地上,“今晚上就算你真把恭玏给杀了,也跑不出这圈儿地,再怎么着都是死路一条,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懂什么?”范良清蔑视的一哼:“只要把他杀了,哪怕是死路一条,那也值了。”
赵小懿很是好奇,问:“到底是什么血海深仇让你非得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解决?”
“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就是血债血偿。”
这句话说完后,两个人都沉默了。范良清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而赵小懿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当警察这些年,逮捕过的嫌疑犯数不胜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连杀人都这么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人,他无话可说了。
“出于善意,我要提醒你一下,”赵小懿从裤兜里掏出手铐:“来之前我已经通知过刑侦大队,他们在二十分钟内就会到达这里,介于目前的情况,你暂时算是杀人未遂,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勇于承担……”
话还没说完,就在手铐要拷上的那一瞬间,范良清猛然抬起腿一个后踢毫不留情的踹到赵小懿的小腹上,把悴不及防的他一脚踹得砸在衣柜上。
范良清转身看了赵小懿一眼,一个大步跨到床边弯下腰捡起那把镰刀,不假思索的冲到恭玏床边,冲着昏迷过去的恭玏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脑袋用力往下砍。
不料这时候赵小懿突然纵身一跃从地上弹起来,强忍着肚子的抽痛,拼死一把将他扑倒并顺势骑到他身上,右手紧紧掐住他的喉咙。
暂时处于上风的赵小懿胸口微喘,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下的人:“你……你他妈还真是活腻了。”
范良清被掐得仿佛一下子所有话都噎在了喉咙处,除了呜咽和满头的青筋暴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一分一秒,硬撑着举起镰刀使尽全身力气朝赵小懿挥去,赵小懿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会动手,又一个防不胜防,这次直接被镰刀砍在了肩膀上。
他一声惨叫捂着肩膀倒在地上,一瓢鲜血同时喷了出来,血淋淋的溅开。
范良清连滚带爬的忙从地上撑起来,刚才被赵小懿死掐住脖子,搞得他现在头昏眼花,站都站不稳,看人都带重影儿。他紧握着手里的镰刀,步履蹒跚着再次朝恭玏走过去。
看着还在昏迷的恭玏,范良清心潮澎湃百感交集,胸口涌出一股股气愤和不甘,嘴角颤抖着。三年了,这么长时间说过就过,他放弃自己的前途,抛下在老家的爹娘,什么都不管,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这一刻!
恭学林,记好了,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切都结束了……
范良清双眼通红斩钉截铁的举起镰刀,对准恭玏的脑袋狠狠一劈。就在他等待着下一秒即将出现的血腥画面时、就在他很肯定赵小懿不可能再有任何动作时,一件叫他始料未及的事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个刚硬的重物“哐”一声砸在范良清后脑勺上,顿时眼前漆黑一片。他伸手摸摸被砸到的后脑勺,湿乎乎黏唧唧的,看样子是见红了,而且头晕的没法儿掌握重心,手上的镰刀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
范良清预期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赵小懿在他豪无防备的时候从他身后将了他一军。他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又抖又颤,就跟后边绑了台甩脂机一样,搞得他一点儿方向感都没有,只能隐约看见眼前站着个人。
赵小懿手里抓着个不锈钢烟灰缸,上面蹭了不少血迹。他见范良清被打的有些懵了,于是趁热打铁,也顾不得肩膀上的剧痛,抬起烟灰缸使出浑身全部力气朝他脸上又是玩儿命的一拍。
“梆!”这一下把范良清彻底给拍趴下了。
赵小懿站在一旁凝神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直到他确定范良清爬不起来了,才全身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被开了条口子的肩膀,流血不止,疼的龇牙咧嘴,只能咬着牙从恭玏的衣柜里拿件衣服将就着包扎一下。
赵小懿靠坐在衣柜旁,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慢慢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估计是失血过多,他全身虚弱无力,脸色发白,连看东西都开始发花。
终于,就在赵小懿觉得自己快挂掉的时候,他听到外面传来再熟悉不过的警报声,接着一阵七零八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到两分钟,一群身穿制服的人举着□□就冲进来了。
“不许动!”带头的人声音宏亮颇具威慑力。
赵小懿扬起头一瞧,果然是俞远。
其他警察见嫌疑人趴在地上不知死活,于是马上成堆冲上去把人拷住,几个人架起范良清干净利索的把他带出去了。
俞远侧目一看,赵小懿精疲力尽的仰坐在地上,面色虚白,目光聚焦在他紧捂着肩膀的手上,“赵小懿,怎么回事?伤的严重吗?”
赵小懿用仅剩的那点儿气力和意识,艰难的说:“被那畜牲砍了一刀,不过不碍事儿,那个……”说着,扬起下巴指指恭玏:“他貌似中了méng_hàn_yào,赶快把他送进医院……”
“那你……”俞远蹲跪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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