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臭鱼没把你怎么样吧?”煤气罐一脸的紧张。
晕死,同样是相公,怎么从母猪嘴里和从王梓嘴里出来就不一个味呢?自家老婆连放屁都香啊!
任帅不由感叹。
“不管怎么样,欺负我家相公你就该死!!”煤气罐手臂一挥,爆发了希瑞一般的力量,眼见着条儿鱼飞出去喽,腾空喽,落地喽,摔成饼子喽。
耶?饼子……看着那圆圆的脸,任帅愣了。
靠,这原来是之前那群棘鱼中的一个,怪不得有点眼熟。敢情是被任帅一屁股蹦出去后摔成条儿的,呃……真是难为他了……
“你居然居然!居然敢劫持我的相公!!!”煤气罐怒了,樱桃小口长不大,倒是声音不小,吼叫的高八度声音可以振碎一只玻璃杯,“我绝不绝不饶了你!!!!”
哗,母猪来劲了,上去单挑咧……任帅嘴角抽动抽动,心里嘀咕着,敢情这叫啥?拱猪?眼见着母猪出笼了,眼见着母猪扯着那只已经奄奄一息的小鱼一顿乱挠,十魂被挠出了九魄,那棘鱼下半辈子依任帅来说,还不如不要活了的好,被母猪吃遍了豆腐……
等到公猪殿下的护卫队到来,一切恰好平静,事后诸葛亮总是来的不偏不倚,凑凑巧巧,卡着点。但是任帅的心思显然完全没有放在这上面,因为他实实在在的被某公猪的九阴白骨爪震撼到了。话说,有此等的战斗力,为啥之前被棘鱼欺负的时候么爆发呢?现在是逃?不逃?被那猪蹄子挠上一遭,那糟糕的感觉任帅想想就只是一个想死。 如果逃了,被抓回来,那下半辈子……如果抓不住,可是这母猪实力如此强劲……如果不逃,这猪头……会不会让自己在新婚当夜暴尸街头……
“相公~~”母猪挽着任帅的胳膊,叫的那个酸溜溜,让任帅胃里一阵翻滚,母猪蹭啊蹭,任帅觉得身边这已经不是一头母猪,完全可以媲美豪猪,任帅已经半边身子被她刺的没有知觉了,豪猪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在任帅边上嗲声嗲气,“相公,那帮棘鱼真可恶,居然绑架你,破坏我们的好姻缘,太过分了,会被海马踢死的~~~”
任帅脸色青紫,咽了一口口水。海马有脚吗?任帅已经无暇考虑这些,因为他快被嗲死了。
就这样,任帅同鞋在满身的鸡皮疙瘩抖搂抖搂就一地的状态下,近乎是被母猪架着,回到了那个让他噩梦无比的宫殿,送进了一间华美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巨大巨大的……床……
不,不,不,不……不是吧。任帅睁大眼睛,看着那张king size的床……然后回头看看一脸娇羞的某只母猪……
哎呦妈呀,母猪发春鸟……任帅差点咬掉舌头,愣愣的不敢看面前的某位公猪大人。话说这只猪可真是某种意义上的强悍啊,不但毫无自知之明不说,行为居然还如此放荡,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任帅摇头摇头……(小帅明显已经抽了……)
母猪移动了,母猪母猪要上身了……任帅要紧牙关,心里念叨着无数个阿喵陀佛,闭上眼睛准备做鸵鸟。眼见着母猪的红唇就要贴上来了,任帅忽然感觉脑子里一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摁住母猪肥厚的肩膀,直直的瞧着母猪的眼睛,荷尔蒙全部爆发的在母猪脸上吹了一口气。只见母猪全身一酸软,任帅义正言辞的开口。
“公主!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为……为什么?”母猪羞羞答答的问道,眼儿不住的挑逗任帅,任帅看着那眼神只当看到了眼屎。
“公主,我不想对你做不副责任的事情!”任帅从来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有演习天赋,如此恶心的台词被自己说的倍儿顺,“你是那么珍贵,我不敢这么轻易的碰你啊。你虽然有心,可我们并未举行正式的仪式,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我是绝对不敢冒犯你的,恐伤了公主的名节啊!”
“驸马……”母猪嘴角动啊动啊,小眯缝眼里挤出几滴泪水,“我好感动啊……呜呜……你居然如此为我着想……我不该如此,不该这么着急的……”
怀里抱着边哭边抽动的一团肉,任帅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乖乖,眼看着自己守节这么多年的贞操,可算是抱住了……(朴小雅:- -任帅你表自恋,不乱是贞操还是节操,你都是没有滴,你有的只有耐操……)
妈的,你逼奸吧你,但老子的贞操绝对不能喂母猪!
肉团终于哭够了,抬头看着任帅。娘哦,任帅在心里嘀咕,这本来眼睛就够小了,哭红了和脚掌息肉那简直是有得一拼。
“驸马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去给父王说,我绝对不辜负驸马一片心意!”母猪信誓旦旦,说的仿佛要干啥惊天动地的伟业似的。
“啥?”任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去和父王说,我们三天后就结婚,让他现在就昭告整个海底,要所有海底贵族都来为我们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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