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万念俱灰,躺在石床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空洞地望着游麟手上那盘驴鞭。
游麟笑得轻巧,用蘸着血的手指,揉了揉夜枭干裂的唇。不急不慢,循循善诱道:“如今,我想上你,就可以上你。想吃你,就可以吃你。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每天割下你的一点儿肉来,让你自己吃下去……”
游麟支肘俯脸,攫住夜枭的视线,玩得起兴,竟有几分假戏真做,语调忽轻忽重,撩拨身下人心弦:“怕了?……世人所畏惧之物,不外乎一个死字。怕失去、怕受伤、怕老,诸如此类,终归怕死。可是夜枭,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你这一辈子委屈够了,担惊受怕够了,也烦恼够了。你生而孤独,你想要的,你总得不到,比死还不如。总是求不得的空虚,腐蚀着你脆弱的心,让你的自尊不值一文,让你饥渴成狂……恨不得有牢固羁绊从天而降,有人疼你爱你肯定你,譬如一位绝对强势的主人,如严父慈母,如亲密恋人,凌驾在你之上,主宰彷徨失措的你自己。而如今,这个疯狂的想法,我可以为你实现……我可以掌控你,粗暴地填满你,你什么都不用想,只消全心全意,依附于比你强千百倍的我,感受我赐予你的濒临死亡的恐惧与快乐,尽情在我的宠幸里呻吟和痉挛~体会我贯穿你身体时的爽快和钝痛,体会我剥夺你身为男人身为人的权利,那种到死也不能宣泄的快慰和满足感……”
游麟语调混混,连绵入微如情话的煽动,糅合了精纯内力,叩击夜枭耳底,强有力摧毁夜枭的思维。不知说中了哪点,夜枭浑身一绷,下身那让冰绸裹住的欲|望,竟然颤了一颤,精神起来……随游麟描绘得愈发深入,夜枭代入的想象,也就愈发不堪入目。那烫伤红肿的顶端,竟溢出一丝带血的粘液。他当真以为自己被阉了,却不知这决堤的快感和燥热从何处来,只能绷紧脚趾,力图夹紧双腿,无措地享受这般绝顶的冲击,享受小腹难以抑制的抽搐,呻吟喘息。
饕餮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咂咂嘴道:“原来……竟然……还有被说射的人……?!”
游麟冲饕餮眨眼,要他别说话。回身严肃依旧,让人拆了架在夜枭颈上的木板,再让夜枭好生看看自个下身。夜枭这一看,才知道自己还是个完好的男人。然而这番惊吓,身心俱疲。加之丢了精关,在游麟面前,阴影弥生,再也抬不起头。
“主人……!”他心智崩溃,涕泪交加,膝盖一软,光着臀儿,直接跪在了游麟脚下,没羞没躁叫道,“夜枭什么都听主人的,夜枭就是主人养的一条狗……”
游麟这才作满意状,亲手端了绝尘草,喂给夜枭喝:“这是昔年你害夜敛尘喝过的东西,比阉割好一点,起码把根留住了。从此以后,你前端就再也得不到快感,一生都铭记这次高|潮。”
夜枭打摆子似地呛下一口药,顿觉腹下火辣辣一阵痛,刚爽快过的地方,就好似让一根无形的绳子勒紧了,又好似刀片一下一下再割。他来不及思考游麟所说的话是否合乎情理,这种痛,和方才游麟玩的阉割戏息息相关,他满脑子都是那刺激的一幕和那些刺激的话语,脆弱之处越是痛到极限,他心里越是有一种陌生的情|欲滋生蔓延,让他浑身无力骨头酥软。
游麟藏下眼底的复杂神情,柔声问了句:“舒服吗?”
夜枭含糊地嗯了一声,抬眼看向游麟,眼睑都热得发红。
没了大哥游聿从旁管教,又没了夜敛尘在身畔掣肘,游麟压抑已久的那股子混世魔王劲儿,在这个愿挨的夜枭面前,一发而肆无忌惮。他拧起夜枭的下巴,以鼓励的目光打量须臾,赞赏道:“好~如今你已算不得男人了,对痛快之先痛而后快也有了体会,往后别再打旁的歪主意,尽管一门心思弄自己后面那个地方。你本就天资不错,往后,一定能让男人一见你就想上你,为你神魂颠倒。具体的,让饕餮大叔教你罢~”
饕餮在旁瞧得欢乐,见夜枭臀儿乱晃,跪坐不稳了似的煽情地望着游麟,忍不住笑道:“敢情~他是头一遭发觉自个是想当下面的那个~得,少主放心,我会好好疼他~”说罢,一挥手,让属下领走了夜枭。
游麟这才苦笑道:“大叔~你要当心,这个人可狡猾着~他只是佯装顺从,不过我相信,大叔你一定能有法子,让他真心实意驯服。我要让他继续当风波赌坊的坊主,做个在斯无邪和夜隐帮这两头都知情的线人,还要留他做扳倒斯无邪的底牌。”
饕餮想了想,迟疑道:“这也不是没可能。配合冥蝗的‘应声盅’,以及旱魃的催情之药,或许能让他乖乖听话……不过,眼下泉城之事闹得这般大,夜敛尘又已得知夜枭是斯无邪那边的奸细,恐怕节外生枝……”
如何收拾泉城的烂摊子,游麟早有定夺。他如今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在夜敛尘面前圆谎。走到这一步,好坏善恶之分,已经颇为模糊。处在危险而陌生的环境里,为了面面俱到,为了生存下去,他正不断抹黑自己。或者,如冥蝗之前所说,人之初性本恶,他不过是为世俗礼教束缚了,才显得正派。如今投奔四煞神教,他就如虎出笼,渐渐要露出本性,将一切顾忌抛开……
“玩水。”
一声熟悉低沉的呼唤,打破了游麟的沉思。他蓦地回神,抬头不可思议地望过去……夜敛尘正单手挟持着旱魃,精疲力尽立于门前,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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