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麟对这做赔本生意的客栈很是满意,饭菜好吃,洗澡水很热,被褥很软。前两晚睡得死沉养足了精神,到第三天夜里,他便不安分起来了。
闲,实在是闲。饱暖思淫|欲,加之夜敛尘睡在身边,正血气方刚年纪的他如何不辗转反侧。他惦记着夜敛尘的身体,惦记着夜敛尘身体里的毒性,照饕餮和旱魃的说法,重阳掌乃是十种催情助欲的毒物调合而成,打入经脉就算是武林中排得上号的高手也扛不住。游麟老早就挨了一掌,他武功深厚去莠取益,只当是健胃开脾。可夜敛尘不同……夜敛尘禁欲多年,在四煞神教时因重阳掌的药性和他做了一回,就再也没做过……
游麟忍不住想,夜敛尘中的那绝尘草之毒是否真的好了,怎没见有那方面需求的。游麟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情动难捱,就一定要以己度人让对方也不好过。于是乎一个翻身,有意无意将膝盖搁在夜敛尘大腿上,小幅度磨来蹭去。这不动倒好,一动腹下那物抵着夜敛尘的腿侧,弄得他自己口干舌燥浑身都热了起来。摸的着,吃不着,摸的着,吃不着,摸的着,吃不着……
夜敛尘呼吸绵长均匀,似睡得深沉。游麟托着脸郁闷至极地看了夜敛尘半晌。那双阴沉踔厉的凤眼一旦阖上,夜敛尘轮廓分明的五官在黯淡的天光里显得稳重而不容侵犯。虽算不得帝王之相,却也是顶天立地的英雄面相。这种冷俊威严的面相越是不容侵犯,越是撩拨得人心痒痒。越是心痒痒,就越想往他怀里蹭着撒欢。
游麟按捺不住,手掌贴着夜敛尘微微起伏的腰身,慢慢往亵裤里挤进去。好不容易握住那半软半硬的东西时,他手心都出了层薄汗。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在炽盛的欲|火烧得腰腹发麻时,他心里却弥漫着一股爱惜之情,对夜敛尘,生怕手上一用力就弄疼了对方,又觉得这样握着就十分美好满足。即便自己底下早已胀硬发痛,忍得腿根都绷紧隐颤,也好似无所谓了……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继而将他拂开。没有任何语言,也无须多余的暗示。片刻怔忪缄默后,翻至他身上的人将他紧紧压住,昏天暗地一个吻,从冷静地确认到霸道地啃咬……仅仅是一个有力的吻,就差点让他丢盔弃甲。爱抚的手自后颈揉至尾骨,他便抬腰仍对方剥下他的亵裤,那手滑至前方攥住他炙热涨硬的yù_wàng揉搓,粗糙的剑茧扎入脆弱的表皮,忽轻忽重的力道激得他狠狠抓稳身上人绷紧的背。
又是阵昏头昏脑的吻。游麟恍恍惚惚觉得什么东西送到嘴边,含住一舔才知是对方的手指,指腹揉捻一会儿撤去,对方的舌又侵犯进来。待他回过神,那濡湿的手指已在他体内搅弄起来。
夜敛尘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玄坤诀是以指法变化和指节阴劲一招制敌。这功夫没想到还能用在床笫上,游麟只觉深处敏感点让指力按压瞬息变幻了几种招式……敢情还不止一根手指……这感觉,就好似尖锐的碎冰抵在那里百般折磨摧残。
“嗯……你…怎么用寒功……耍诈呜!”游麟痛得叫唤自觉哽咽走音,索性咬住夜敛尘的肩不放。他自幼习成的乾元经里,有种境界极高的招数名为混元朝宗,是以元阳之本丹田气海的博大精深的内力,精气神俱到,意随心动传达五脏六腑十二经,以静制动化解敌人的攻势。时江湖人云“练成丹田混元气,走遍天下无人敌”之混元,概指此类。此时自然而然催发,和夜敛尘的内力暗潮汹涌过起招来。
两人就攻防要义切磋了好一会儿。游麟实在扛不住了,普天之下这样荒唐过招的也就他俩了。他自认不会输,可是有拿那地方这样玩儿的吗。他委屈兮兮看着夜敛尘,拢腿夹紧对方的手告饶:“……想射……”
“不准。”夜敛尘说得很简单。
——不准…不准?不准??游麟懵了,这事儿是他说了能算数的么,他也不想夜敛尘随便用手指捣捣就缴械,但是,他真忍不住了,但是,不知为何,这种强硬的语气十分受用,好似有什么重大意义般,又好似一句冷面情话。“那你、倒是进来啊……”
“我是谁?”在半夜稀薄的光线中,帅气的男人赤身而跪,手覆雄风,扬头似笑非笑,呈出紧凑有力的身形。缓慢从容的动作极撩人,锋锐而又深沉的眼神无声宣布仅此一家。
“……夜敛尘。”游麟看得怦然心动,此刻夜敛尘无论是掏刀子还是掏家伙,他都不想反抗了,因为,他忽然觉得,夜敛尘就该是这样一个人。这个人本该如此骄傲。
夜敛尘挺腰一送,俯下身阖眼低叹一声,转瞬又四目交接:“谁在上你?”
“夜敛尘…!”游麟感受着体内推进的力度,倏忽轻轻磨蹭,抵住了他的敏感之处。战栗的快感涌上头脑,身体被压得扎扎实实,疼痛充实,欢喜安心。
“夜敛尘在上谁?”夜敛尘并不急着寻求快感,好似很中意这个问答游戏。
向来没羞没躁的游麟脸一热,硬是逞强哑声道:“夜敛尘在上游麟……”他突然明白过来,不仅仅是骨血之愉,夜敛尘是要将他们之间那碍手碍脚的身份和地位彻底逾越。他要找回作为夜隐帮少主失去已久的掌控权,以及身为人而不是杀人工具的久违的骄傲和尊严。这种下定决心面对一切的勇气,让游麟有点心疼。
淋漓尽致欢愉过后,夜敛尘埋在游麟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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