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古霍感觉到耳边痒痒的,就听到男人蛊惑的声音,‘别送我’,他说,嘤咛了声,转了个身,手似是有意识一样的拦住他的脖子,微凉的唇碰上他不知道哪里的肌肤,啃咬了半天。
“嗯,我不送,到了给我信息,有事电话!”低沉的嗓音响起,眸子没太抬一下,可扣着小qín_shòu的手却猛地用力,狠狠的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不舍。
他是真的不舍。
这几天算是偷来的。他知道小qín_shòu是有始有终的人,他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这场戏无关成功与否,既然已经拍了,那势必就要演完。
秦守烨掰开他缠得紧的胳膊,在他手心儿里又印了几只吻,才讪讪的退了下来,出门,下楼。
看着车库里黑色的帕杰罗,那熟悉的车牌照,再看看车厢里自己熟悉的双肩背,微微叹了口气,上车,启动,出发。
甚是连停留一下都没有,径直开出小区。
枭兰有一点说对了,他们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这样的生活,曾经的他与血为舞,挥舞着死神镰刀,收割的是生命,如今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虽然他能够强制压抑住心底狂躁的嗜血因子,却不能抑制住心里对那个人的感情。
他知道,只要再回头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他就再也不想离开。
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一路飞驰而去的帕杰罗,无奈的搔了下头,古霍嘴里嘟囔着,“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说下来看爷一眼,走的可真干脆!”悻悻的说着,才紧了紧睡衣,返回房间。
早已没了睡意。
闻着空气里残留的小qín_shòu的味道,想着这一次离开,下一次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相见,莫名的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计着。
自己的工作,恒大的,古氏的,亚风的,然后还有他的训练课程,竟发现这一通下来,基本上时间就排到了下个月去了。
“真他奶奶的自作自受!”一拍大腿,叹了口气,进了浴室。
——
话说,距离那日秦守烨一路驱车到了桐城返回剧组一晃就是近一个多月的时间,过了八月的雨季,九月秋老虎天气纷至沓来。
“《民国魂》第一百三十八场第九幕,a!”板儿爷一声令下,摄像机镜头随着骑着搞头大马的风飞逝就是一个近拍。
镜头里,男人眉梢透着一股子奸佞,邪魅的眼角上扬,阴鸷,狡诈,狠戾,那薄而紧抿的唇透着无情冷血。
“飞逝,这里是佛门清净地,天里寻回,你就不怕遭报应么?!”男人言辞历历,昂藏的身子如山一般的站在中间,毫不畏惧对面的长枪短炮。
“报应?大哥,你这是在说教么?”眼角邪魅狠戾,手里拿着马鞭轻轻在马屁上一拍,骏马往前走了几步,险险挨着男人的鼻子挺了下来,“现在德国人需要征用这片地,还请方丈··”言下之意已经明了,邪魅的眸子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众武僧。
斜挑的眉毛一扬,那手持简单却杀伤力极强步枪的士兵登时端着枪往前跨了一步。
“哈!”
巨型的练武场上,一边是枪,一边是棍。
火星流云云飞扬,早已不是前时的大帅,一身和尚素衣的云飞扬,头顶光溜溜的,受了戒,那淡定的气场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就那么单手打着佛偈,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欲海无涯,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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