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醒来后钱包里的钱不够,花了点时间找到提款机领钱想连同大孩子的那一份一起支付时,却意外听见负责挂号收费的护士说那孩子已经缴了钱离开,心里虽然因为不该让一个理应在学校的孩子替自己付费而觉得歉疚,但问题是他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住哪里、在哪读书,只知道那孩子曾在无意间踏进去的baiaison出现过。
「问题是店里的人都说,只有老板知道那孩子是谁,偏偏老板一个月出现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重重叹了口气,他关掉水踏出浴缸,侧身看了眼还在运转的洗衣机,直接披上浴衣就回到房间。
坐在床沿打开带回来批阅的公文,齐贯誉的思绪却时不时飘到昨晚舞台上那既可妩媚撩人亦可阳光活力的大孩子,直到洗衣机结束运转的提示音响起,他才收回心神看了眼根本没动过半个字的文件。
「……算了,睡吧。」将完全没动过的文件重新收好放回公事包里,他实在觉得今天不是办公的好日子。
「一个人孤单单的下午~当风吹的每棵树都想跳舞~记得昨天你穿蓝色衣服~」嘴里哼着自己喜欢的歌曲,欧阳烽浩踩着点赶在八点整准时按响了金主之一的大门电铃。
哔啾啾啾~~哔啾啾啾~~
清脆的鸟鸣声随着他的按压响了起来,清脆却生硬,刚好符合都市丛林给人的感觉,疏离而僵硬。
啪喀
「谁……」一夜没睡好的齐贯誉在门铃响起的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脚上穿着一次性纸拖鞋,不悦的沉着脸出来应门,却在看清门外的人时愣住。
「萱姐姐,今天的课……咦?」本以为开门的人会是卢云萱,欧阳烽浩想也不想就扬起招牌阳光笑脸,兴致勃勃的扬声准备询问这两天她安排去哪"上课"时,却因为发现开门的是昨天的老男人而呆了呆。
「怎么会是你?你来……」齐贯誉皱着眉想弄清楚这个大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门口,可突然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无缘老婆说今天有预约舞蹈课程,问出口的话到了一半就硬生生吞进肚里。
莫名的,他发现自己会想相信这孩子真的只是名舞蹈教练。
「咦?你看起来好多了嘛~」然而想太多的他不同,欧阳烽浩在认出他就是昨天那个喝醉酒后来又中暑的男人时完全没有掩饰他的关心,仔仔细细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起码今天你的状况看起来好很多。萱姊姊在吗?我跟她约好今天要上课。」
「……你是她舞蹈老师?」齐贯誉承认他的理智始终无法相信这么点大的孩子已经开始赚钱养活自己,可那天晚上的表演如果只是随随便便练个几天绝对不可能有那样的深度。
「嘛~算是,也算不是。」摸摸鼻子侧头看了眼听见声音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男人后方一脸阴郁的卢云萱,欧阳烽浩像是完全没认知到自己的职业有多无法见容于世俗人眼底似的,很自然地回道。「你可以说我是牛郎或是mb,只不过我的工作范围包含的比较广一些而已。」
硄啷!
卢云萱手一抖,不小心将拿在手里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让背对着她的齐贯誉迅速回头看了她一眼,挑眉冷笑。
「你养的不是小白脸,而是"买"了一个年纪小你那么多的孩子?卢云萱,难怪你连一丝丝想挽回或道歉的想法都没有,那么干脆的同意了我开出的条件。」他本来还算好看的脸色此时如同十二月寒冬,阴冷僵硬。「我后悔了,让你有太多多余的钱在身边放着本来只是本着过去的情谊希望你起码生活不会拮据,一个月,下个月底我希望你就能还清欠我的债务,然后分开吧,不需要演戏了。」
说完,齐贯誉转身回房里花了几分钟换好衣物拿好东西,出门时不忘拉住在玄关弯下腰准备脱鞋的欧阳烽浩制止了他的动作。
「走了,她欠你的"学费"我会先垫着。」完全不给另外两个人时间反应,他感觉着手里骨节分明的手腕,扯着欧阳烽浩就往外走。
「诶?啊?等等,你哪位啊?喂!我说等等!鞋子!鞋子掉了!」脱了一半的鞋子还来不及穿回去就被往外扯,压根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引起男人那么强烈的反应,他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连掉了鞋都顾不上,就这样被对方扯进电梯里。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云萱那女人不是跟我说她是单身?为啥这男人的火气会那么大?
纵然有满肚子的疑惑他却一句话也不敢问,因为站在前面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别说是问话,就连站的位置他都还嫌太靠近,总觉得如果不拉开距离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
电梯在地下一楼打开门,本不打算跟出去的欧阳烽浩最后还是被男人扯出电梯,直到在半强迫的情况下坐进对方的车子里,他才忍无可忍的开口。「喂!你到底是谁?有什么权利管萱姊姊的事?」
「萱姐姐?哼!」熟练的将车子发动使出停车格,齐贯誉嗤了一声,不屑的回道。「我凭什么没权力管她?名义上她是我的太太,难道她没跟你说?」
诶?太太?云萱结婚了?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欧阳烽浩愣了一下,可接下来他的反应反而让齐贯誉傻了眼。
「喔?那又怎样?」满不在乎的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前方,他完全没有身为第三者曝光后该有的紧张感。「你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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