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四十,林跃到场,他就住在ja,所以是从上面直接下来的,同样的闪光灯,同样纷乱和吵杂的提问,卡洛斯等人拥着他向前,就在要走进会场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茱迪小姐!茱迪小姐!”
他一边叫着,一边向茱迪迈进。
“林先生!”
六天来第一次,茱迪这么高兴看到他的出现,她一边从人堆中挤出来,一边大声道:“林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得到你的回答,今天是比赛的第七天了,我们都知道,这一天必定会分出胜负,从筹码上来看,现在是您占着优势。但是这两天您表现的很不稳定,您有把握拿下今天的比赛吗?您……”
“茱迪小姐,这是我的稿子。抱歉,我昨天晚上没能传给你。我好像卡壳了,熬了一夜,现在才弄出来。”
“林先生,稿子我们可以等到中午的时候再说,我现在就想……”
“哦,对了,这可能是我的最后一篇稿子了,记得要帮我把稿费打到账号上啊。”
“林先生!林先生!”
茱迪焦急的叫他,但林跃已转过身,进入了会场。
上午九点,两人坐到了位置上,荷官到位,对局开始。
两个人下了大小盲注,荷官放下底牌。
花胡子看了眼自己的牌,一对j,属于不大不小的那种。他放下牌,对着林跃笑了笑,没有马上下注。
“老师,非常抱歉,我不能给您一个统一的规律。”昨天晚上,萧然这么对他说。
“怎么说?”
“我研究了林跃六天来所有的比赛,包括和您的以及,这两天,他在小筹码赌桌上的放松,另外,我还拿到了他在国内比赛的录像,包括他和丹尼奥的那场比赛,以及他在浩然山庄中的几次出手,我做出了三个数据模型,但答案都大相径庭。第一次,他的胜率在百分之九十,第二次,他的胜率却只有百分之六,而第三次则为百分之四十八。”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赢和输的几率都很大,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对于数据模型,花胡子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也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正常的。
从概率上来说,每个人都有可能输,每个人也都有可能赢。这一点,大鳄和菜鸟是没有区别的。
这就和猜硬币一样。你扔一个硬币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字,你扔一百个硬币还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字,一千个、一万个都是如此。
而大鳄之所以是大鳄,那就是,哪怕他拿到的,已经是一个字了,他也有办法让别人觉得他手中的是花,并且能看出对手手中的是什么。
因此,如果只是两个人,而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的话,那无论是谁,概率都是一半,但如果加上了过去的种种,比如将花胡子和拉斯维加一个普通的赌客来做比较的话,那么得出的结果,必定是花胡子的赢率更大。
而如果将花胡子和林跃来做比较,那么得出的结果应该是相近的,这就像任何两个大鳄之间的对局一样。
但是现在,三次的结果都相差这么大,那么只说明一个问题。
“他没有规律吗?”花胡子开口道。
“整体来看,很难找到他的规律,但是我发现,也许可以将他看做两个人。那么,就可以找到规律了。”
“怎么说?”
“将他近三天的对局单独提出来,所有的模拟都显示,他是一个新手。而抛开这些,将过去的统一做模拟,那么,他是一个高手。”
花胡子看着他:“萧然,这就是你研究了三天的结果?”
“非常抱歉,但是这几天我有一个荒唐的猜想。这个猜想没有任何证据,可是,我觉得很可能是真的。”
“什么想法?”
“林跃……”他慢慢的说,“可能是两个人。”
花胡子看了他一会儿,道:“我的眼睛没有瞎。”
“不是,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他是双胞胎或者别的什么,而是说,他也许是双重人格,而且我发现,他以前的对局,一些习惯,很像凯撒。”
“你是说他是凯撒?”花胡子笑了起来,“萧然,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凯撒可没有失踪。”
“我不是说他就是凯撒,而是说他的习惯很像,而且,在和丹尼奥的那场对局中,他几乎就是凯撒了,如果不是这样,丹尼奥也不会那么失控。老师,我们都怀疑他的身份,而他来美国的目的,也是为了见凯撒,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有意识的模仿凯撒,因此,分裂出了一个类似于凯撒的人格?”
“凯撒可不是那么好模仿的。”
昨天晚上他是这样说了,但是并不是说,他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恰恰相反,他非常的重视,而且,在经过分析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萧然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双重人格,这样的对手最不好把握。
是的,赌博和其他世界上的任何事没有太大的区别,最重要的,是做好你自己。当你站在巅峰的时候,对手是谁,都没有太大的差别,但,那样的巅峰并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而就算你站在巅峰,对你的对手,也要有所了解,这就和当你进入一个陌生的赌桌,周围都是陌生的人,你必须在半个小时内分析出哪个人是鱼,哪个人是吃鱼的一样。
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赢钱,你没有必要和那个吃鱼的对抗,你们其实是可以共分彩池的。
而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对局中,把握到对手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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