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过后,溪晓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成为了催情剂,于是紧紧闭上了嘴巴,强忍着全身上下所遭受的羞辱,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下身被撕裂的那一刻,被数次贯穿的时刻,他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与眼角滑落的泪水流淌在一起,滴落在暴露在空气中的苍白肌肤上。下巴到锁骨,胸口到腰部,还有手臂上、肩膀上都被揉搓出、吸吮出殷红的印记,密密麻麻,充斥了颓靡而残暴的诱惑美感。趴在身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然后换下一个,施暴者不满意溪晓噤声的反抗,更凶狠地在目光空洞、木偶一般的溪晓的身体里来回冲撞,不停地不停地享受着被鲜血汩汩涌动的快感,不愿停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溪晓感觉到自己躺倒在了地板上,肌肤上传来的湿冷使他打了个寒颤。随后来自身体里最深处的痛觉惊醒了他,他闭着眼睛,任凭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一圈一圈白色的光点。
“冉,冉……救我……救我……”他痛苦地呜咽着,脑海里浮现着沈映冉温柔的笑靥,期望着沈映冉发现自己失踪来解救自己,是目前唯一可以支撑他坚持下来的信念。
“看来你的味道真的不错,我雇来的人居然说想把你买走。呵呵,我还是待你不错的,没有答应他们呢,你真该感谢我。怎么样,身体感到很愉悦吧。”郑惠兰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只是这次溪晓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平躺在地板上,决心不再理会郑惠兰说的任何话。
“别以为沈映冉会来救你,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你,看来已经对你厌倦了吧。不然我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抓你回来,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给沈映冉打电话的,而且我还知道起初是你先追求他的。他并不像你爱他那样在乎你,啊对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把手机还给你,如果他在这三天先打电话找你,我就放你走,怎么样?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个信心?”
“好,我答应!”溪晓想了想,觉得无论无何沈映冉都不可能对他无情到这个地步,他当然爱的是他,这个赌他一定能赢。何况,有了手机报警的机会也多了几分。不过,郑惠兰难道不怕他报警吗?
“哦,忘了提醒你,别试图报警,也别试图向任何人求救。方才如此香艳的场景怎么能不录下来留作纪念呢,说不定今后可以送给沈映冉做新婚礼物也不错。哈哈哈……”郑惠兰的得意洋洋的笑声尖锐刺耳,如魔咒般又给了溪晓重重一击。
tmd,这个女人简直是毒蝎心肠!溪晓无声地咒骂着,却不得不接受现实。冉,快点来电话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请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由于身体受到的创伤实在太重,溪晓没过多久就沉沉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房间里的灯仍然亮着,墙壁上挂了一个时钟。原来已经到了深夜。距离他两米远的椅子上放置着他的电话。看来郑惠兰还算说话算术。溪流拖着身体爬过去,将电话攥在手心,痛苦地喘息着。
他翻了翻通话记录,除了经纪人有来过一通电话,没有其他未接来电。
想必郑惠兰事先调查过他的通告安排,知道他这个星期休假,不然早应该有人发现他失踪才对。不过,冉为何一点也不担心他?虽然前天他们刚吵过架,吃完饭后就不欢而散,但冉通常都会发条道歉短信过来的,为什么这一次过了一天都没有反应?
溪晓眼神幽暗地倚靠在椅子上,一遍一遍说服自己冷静,但是他却克制不住自己内心像滚雪球一样越变越大的恐惧,眼睛酸痛地地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了哪怕是一丝一毫轻微的动静。
第二天早上,溪晓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他欣喜地拿起手机,随即失落地垂下眼睑。郑惠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把电话举起来朝向门口,给我看看是不是他打来的?……哼,你的经纪人,怎样我说的没错吧,你还不死心?”
“不,我相信他。你说什么都没用!”溪晓眼神坚定地喊道,继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好吧,那我拭目以待,看看你们是不是情比金坚?不过,未免你太过无聊,我体贴地给你播放一段录像,肯定会让你十分惊喜。”
溪晓不为所动地闭着眼,直到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喊声。
不,不。那是……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啊!果然,电视里放映的正是他昨日被五个男人欺凌了三个小时的景象。他回过头去,死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想要听,不想要看!“郑惠兰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仓惶地爬到电视机跟前,溪晓没有看到任何按钮,只能用尽力气不停地捶打着电视机,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即使手指被划出一道道伤口,仍然间歇不断地挥舞拳头。如一头受伤发疯的小兽,失去了理智。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停下来,快停下来!可是,电视上仍然播放着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镜头,自己孱弱的身体、脆弱的脸孔、两腿之间猩红的液体……在溪晓的眼前逐一闪过。
这段录像就这样一直反复播放着,犹如梦魇,将溪晓推入了无底深渊。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溪晓抱住自己的头,在地板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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