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演到那里,太投入,觉得应该揍他一顿才合理。”
“那你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徐叶轩有点无语,轻叹了一声,又说:“你真的不是在挟机报复?”
“我还不至于这么下作。”陶臻冷笑,“你是觉得我年轻气盛,对言天说的那些话心存怀恨吧?哼,我不妨告诉你,现在对我来说,除了一个人的意见能左右我,别的人我都不在乎。如果你觉得难做,顶多我去道个歉陪个礼就是了,没必要这么疑心我。”
说着就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到言天前面,那位护主的女助理挡在他身前,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陶臻不屑的笑笑,推开她,看着敷冰袋的男人说:“对不起,我太投入了,下手没轻重。”
“没事。”言天略一抬眼皮,也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这一场小风波,周围人都着急担心,当事人两个却都云淡风轻不当回事。到这时,看客们也都聪明的散了去。
徐叶轩本来还担心言天那个人睚眦必报会给陶臻好看,没想到两人很快冰释前嫌,一起走到摄像机前,倒回刚才的段子观看,然后找了他说,这段拍出的效果出奇的好,希望就这么留着。
这样的结果真是求之不得,他自然没二话,一口就答应了。何况刚才营造的氛围真的很合适剧情。
由于言天脸上的肿痕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其他人的戏都没准备,所以只好给大家放半天假。
言天自嘲道:“我牺牲半边脸给大伙换来休息,等会都记得给我上供!”
剧组里面的演员有摩擦,这是常事,就算当时和解了,日后也难免再生龃龉。大部分人还是很担心陶臻和言天的相处,他们都是被捧惯了的人,又互相看不顺眼,只怕这只是个开端,往后的公仇私怨会随时上演。
不过,这些担心暂时是没必要了,因为陶臻第二天就飞走了。他的主业是唱歌,宣传唱片才是他工作的重心。
一出站口就看到裴幸宁挺拔的身影,唐迹了然一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陶臻把帽檐压低,快步走过去,才一靠近就被裴幸宁抓住手,十指交握拉着他上车,又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
裴幸宁亲吻着他的脸颊,问道:“有没有每天想我?”
“没有。”干脆利落的答复。
“嗯?”裴幸宁放开他,一脸你是在讨打的表情。
陶臻轻笑:“我每小时每分钟都在想,够不够?”
“坏小孩,要打屁股!”裴幸宁逮住他,作势要动手,陶臻哈哈笑着扭身躲。狭小的空间,无论怎么动两个人还是贴的很近,甚至比之前更紧密。
陶臻忽然一脸正直的坐直,羞愤的控诉道:“流氓!”
裴幸宁又捏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揉了两下,说:“这就叫流氓?我们还在一起做过更流氓的呢。”
陶臻一把推开他,坐回自己座位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耳朵却红通通的。
裴幸宁低声笑着发动引擎,性能极好的轿车优雅滑出掩映的翠树绿荫。
由于第二天就要上节目,当晚吃饭回来陶臻就在工作室练歌直到深夜。裴幸宁催了他几次才去洗澡睡觉,结果一上床便把他当成人形抱枕,呼呼睡了过去。
做0爱这件事,本来就是为了双方开心,在裴幸宁的心里面,最重要的是陶臻,他好一切才好,所以断不可能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就耽误他休息。实在忍的难耐,就在他睡着后偷香,那两片微凉柔软的嘴唇口感非常好,足以安慰他焦灼的心。
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人抱在怀里,他已经很满足了。
陶臻的通告排得很密,经常是上午访谈下午综艺,有时甚至晚上也在录,他能在家的时间就只有吃饭和睡觉的时候。裴幸宁生怕他太过劳累而身体不适,每天都订一堆滋补的汤菜,无事的时候也会陪他去,虽然是等在场外,但也能离着他近一点。
跑了几天终于把整张通告表的项目都打上对号,陶臻伸着懒腰念叨:真不容易啊……
唐迹挂断电话,说:“星娱刚才跟我商量,让你明天去录,你看怎么样?”
“有人顶了我的?”陶臻直白的问,“该不会是女妖家那个林申吧?”
唐迹没说话,但态度已经表明他猜得没错。
陶臻哼了一声:“我明天要回剧组了,下次再跟他们合作吧。”他看唐迹还在犹豫,站起来捏着他的脸说:“林申都骑到我头上了,我不会忍气吞声的……”
基本上每个艺人都会有一个甚至多个量身定做的对手,陶臻出道一年,女妖家就把林申推出来跟他对擂。这几年跟他拼上拼下,尽管还是他占据了上风,但那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对手。
正式的较量他不会退缩,这种歪门邪道的压制却让他恶心,他不差那个宣传,也不想亲自喂自己吃苍蝇。
多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休息,裴幸宁对此表示绝对赞成。他边开车边问道:“你想去哪里约会?”
“回家休息就好了……”陶臻慵懒,紧绷的那根神经放松了,他只感觉到困意重重,最希望眼前有一张床。
裴幸宁从后视镜看他,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他有些心疼。
午后的时光悠闲惬意,陶臻拉了裴幸宁一起看电视,他靠在他肩上,两手交握,十指交缠。陶臻径自轻笑出声。
裴幸宁奇道:“突然笑什么呢?”
“没什么,”陶臻把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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