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恒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旋即罪恶感涌上心头。事到如今,他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去跟白鑫说“喜欢”且不说白鑫能否接受,照他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已经失去这个资格了。
他当初抓白鑫是为了他的内丹,他以前对白鑫好也是为了他的内丹,就算他现在的想法已经改变,但过去的那些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而现在,他更是心思险恶的想要锁住这个全心信任他的白鑫。
可是左恒心里又默默庆幸自己当初为了帮那些长老找什么“贡品”而带走白鑫,也就是因为那个,左恒才得以认识小白貂,才得以看清很多真相。
与此同时,白鑫同左恒一样纠结,不过纠结的却是另一方面的问题:我他大爷的最近到底肿么了肿么了肿么了肿么了!!自从经历那次事情之后,只要他睡着,梦里总会出现自己和左恒携手天涯。什么不同生但同死,什么抛弃世俗携手私奔,什么潇洒殉情,操他大爷的,这是要演琼瑶剧的赶脚吗!但是为毛都是悲剧结尾啊!!我呸!才不可能让他be啊混蛋!!不对!为毛他要做这种梦啊混蛋!果然言情剧看多了就脑袋出问题到饥不择食了吗!
白鑫想起那日三头犬死去,那只犬妖和犬神的灵魂也被从中解放,从点点紫光中,他们看见了它们的回忆。
他还记得,当时他满脑子都是,就算真的要奔赴黄泉,只要左恒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就像那只犬神和那只犬妖一样,只要对方在身边,就能微笑着面对一切。
所以这根本就是琼瑶附身了好么!
白鑫忍不住想拿豆腐撞墙。
其实最近他沉默就是因为不忍直视那个和自己在梦里演琼瑶剧的家伙……
话说左恒最近都怎么了
白鑫想不通。他不喜欢左恒这样冷漠的对待自己,担忧又不明所以。
还是说,你终究也会……丢下我
妈的,白鑫在心里大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娘炮,果然最近三天两头就晕上几次,把脑袋都给弄当机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死木头块又不可能是那种人……啊呸,不对……嗷嗷嗷!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嘭!”白鑫正在纠结,突然身旁的窗子一声巨响,吓得白鑫差点一道破灵咒丢过去。
“……靠!你这是做什么呢要自杀也别来我这啊!”被吓迷糊的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白鑫恼怒的瞪着窗外的小麻雀,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怎么这几天一个二个都抽起风来了!今儿个是怎么了!
小麻雀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个不停,白鑫本来脑袋就不清楚,被这么一吵更是头晕脑胀得厉害:“成成成,您慢点说,实在不行你去城郊东路的‘三生缘客栈’吧!那里有只大麻雀,那才是你们家长。”说着,白鑫起身打算把小麻雀赶到麻衣那边,他跟鸟类谈不起来的。嗯,作为白貂的他说不定会一个着急就把鸟类给咬了。
见白鑫过来,小麻雀叫得更加起劲,,这下白鑫总算从小麻雀凌乱的叫声中听出个所以然来了:“你说什么麻衣怎么了”
……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突然响起的铃声让左恒一个哆嗦,忙着把手擦干净,左恒这才掏出手机把那操蛋的铃声给掐息:“喂。”嗯,下次要好好管教下白鑫,不能让他随便调手机铃声,他们的欣赏水平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是我。”打电话来的是左思,口气一反常态的严肃。
听见左思的声音,左恒皱起眉,神色也端正起来。左思平常说话都吊儿郎当的,一旦认真起来,不是出大事就是出坏事,总之都不会有什么好消息能听到,而且这次的看样子尤为严重。
手机那头一阵静默,如果不是能听见左思有些不稳的呼吸声,左恒差点以为左思是不是话讲到一半就给挂了。
“怎么。”左恒见左思半晌不开口,于是询问。白鑫还在等他,他没那么多闲心情跟左思耗。
左思那头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你师傅让你回去,继承族长之位。”
……
“哟,今儿个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身着火红色吊带长裙的女子斜倚在白皮沙发上,长至膝盖的乌丝随意的拢在脑后,散在裙子上。火红色长裙塌在地上,像开得正艳的曼珠沙华。这个女子可谓是倾国倾城,绝丽的姿色,火爆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无一不让一个正常男人为之癫狂。女子轻轻抬起眼,凤眼秀眉,加上朱唇那似有似无的笑,看起来妖艳至极。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女子双眸的瞳孔是竖立又细长的,眸中隐约能见红光,“如果是要帮忙的话……”红衣女子微微起身,左手慵懒的撑住脑袋,“妾身我可没多大能耐啊,更多的,还是得你自己努力。妾身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来说,不可能做不到的啊。毕竟妾身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几斤几两,妾身可是知道得很。”说着,她眨眨眼,依旧似笑非笑。
“外面出事了”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从一边的房间走出,眼神投向来者,声音很冷。她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和令人欲罢不能的身材,乍看上去,白衣女子与那红裙女子有几分相似,但比起红裙女子的妖艳美丽,她更多的是空灵淡漠,“倒是略有所闻。应该不难解决。现在如何。”她说罢就只是看着来人,有种‘我懒得再开口,要么你别说,要么你一次说完’的感觉。
谢焱苦笑两声,答道:“若愚弟能自行解决,也就不会大老远跑到狐窟来请二位姐姐出山了。如今事情有变,已不是我能及的。我虽是天劫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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