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帕多不但撇得一干二净,还在对他落井下石,要凯尔罗斯防他逃跑?
「卡帕多你说得没错,你有自己该负责的事情,不能时时刻刻的盯住这孩子,哼,我是要提防一下。」
沙夏没想到凯尔罗斯说完之後,竟然又抓住他、强行剥光衣服,不管他挣扎,给他套上铁制的项圈,一扯动项圈锁链,他整个人也被拉扯到撑起帐篷的直立木柱,项圈链子和木柱顶端的绳索穿环、用锁头铐在一起——要干什么?
「你有种,就将木头从地里拔出来,luǒ_tǐ光屁股,带着它一起走。」
凯尔罗斯撂下话,转身离开帐篷,沙夏这才意识到,他非但被锁住了不能逃,还要夺走他的羞耻心,不给他穿衣?卡帕多随後离去,回头丢给他一抹恶意的笑容,气得他又惊又急,「我没有对你怎样,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已经是主人的东西,就安分的留在这里,等到拔营的时候,主人也就教你学会了骑马,跟着我们一起走。」
冷冷的回一句,与他问的毫不相干,任由沙夏怎么吼叫,卡帕多也不甩他,自行离开。
没有衣物、孤独的被锁在帐篷里面,从早上直到午後,沙夏明知不可能拖着大木头逃走,他非常沮丧。
他求助阿黛菲神,不停向她祈祷,却没有任何奇迹,反而有几只怪虫子,沿着帐篷顶端的破缝飞进来,在他周围横冲直撞,吓到他尖叫,一定是阿黛菲神对他发怒了,责怪他在神殿祭坛上面赤裸裸的shè_jīng,亵渎神圣!
到最後,沙夏听到帐篷外面人声吵闹,说抓住什么的?一会,他望见凯尔罗斯掀帐进来,立刻大叫:「有……有怪虫子……好可怕……你不要让它们咬我……」
「你不知道这是蝗虫吗?看你吓的,哈哈哈,蝗虫在这沙漠,不是灾难,是上天给的礼物,吃起来脆脆的,很有营养喔,我的弟兄忙着抓它们加菜,你要吃吗?」
野蛮人竟、竟然抓虫子生吃,还脱披风、朝空中甩打,把击落下来的飞虫丢入罐子,递来面前给他吃,害沙夏快吐了,挣不开锁住的项圈,只能撇过头吼叫:「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啦!」强忍哽咽,luǒ_tǐ被凯尔罗斯看光了,已经够羞辱,不想再让帐篷外面的卡帕多听到他哭声。
「锁着很不舒服吧?我不在帐篷的时候,你就要这样,等我回来以後,可以解开项圈,让你轻松一下。」
凯尔罗斯说到做到,真的解开项圈,却不让他穿回衣服,而且又对他毛手毛脚,专攻腿间和臀部,沙夏害怕得挣扎闪躲,极力的宣示:「我是阿黛菲神殿的侍童,你不能再对我——」
「不能对你怎样?让你再爽起来shè_jīng吗?哈哈哈,」凯尔罗斯嘻笑,轻易抓着高不到他肩膀的身体,故意与孩子信奉的神明作对,将遮掩赤裸的一双手臂拉高高,在他眼前曝露全部的羞耻,特别是嫩白胸口一片红晕,似乎能够诚实反映孩子的情绪?他不急不徐的出声:「你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你已经不属于神殿,你是我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好好的调教你,彻底改一改你的心态。」
凯尔罗斯淡淡的一句话,带给沙夏莫大压力,他两手不得自由,还听到凯尔罗斯叫卡帕多进来?「干什么……你又想要干什么?」
沙夏吵来吵去的,卡帕多不管,只依照主人命令,提水桶进来,浴巾用水浸湿了,开始擦拭挣扭的luǒ_tǐ,连缩到yīn_máo里的软垂嫩肉、更下方的屁股洞都不放过。
「不要碰……卡帕多你走开啦……不要碰我……」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继续清理,牢牢的抓住抗拒,他胸膛贴上小矮个儿猛烈摇晃的头,俯身舔去眼泪,「身体清得干干净净,很舒服啊,为什么又哭了?」微笑说出:「你在我这里,只要记住一件事……」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来娱乐我。」
沙夏听了,不禁寒毛直竖,「不……」刚才张嘴,下体被浴巾一阵捏拧,痛得他倒吸一口,撞见卡帕多瞪视,他怀疑卡帕多是故意的?还没解决卡帕多的问题,他背後又有恐怖的凯尔罗斯——
「我会一步一步的,教你如何服从主人,首先,你要学习抚摸自己。」
凯尔罗斯说完,大手也伸来摸他胸部,「不要!」吓得沙夏拼命躲开,却不成功,双手反而被扣得更紧,两条腿被迫分开来,又见卡帕多依照凯尔罗斯的命令,像在神殿祭坛那样的,靠近他的下体?
「你不肯摸,我就让卡帕多像现在这样的,天天弄你,弄到你忍不住,必须自摸才可以shè_jīng。」
「不……」一股恶感逼迫沙夏大声拒绝,却随着卡帕多手掌的套弄加快,还有凯尔罗斯不停挑逗他上半身,拒绝的嗓音渐渐失守,「啊……不……嗯啊……不要啊……啊……」在凯尔罗斯的怀抱,发出身不由己的大口喘气,好恨自己没用,耻处很快就被卡帕多摩擦硬挺起来,极不情愿之下,冲向高潮!
第一次在祭坛上面shè_jīng,沙夏被自己的身体吓傻了,他整晚没有合眼,花了一夜才能够重新集中精神,怯缩的回想在神殿发生了什么?
祭司被杀,其余同伴不明去向,然後,凯尔罗斯占据他脑海,还有阉人卡帕多——他在别人眼前,怎么可以有如此反应?泄得到处都是,好脏,怎么能这样的不知羞耻?
被掳来强盗窝,相同的事情又发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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