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就这么一次崖底相遇,最初的防备和敌意,全部化作今日的心意相通,出了崖底之后的所有事情,就都有这个男人参与进来,不分你我。东方不败的思绪纷杂,却安心地闭了闭眼睛,在风雨中蹭了蹭苏灼言的衣襟。
索性苏灼言的轻功不错,不到一会儿就到了,不等下人闻声赶来,苏灼言自己就出去备好了热水和布巾,体贴地伺候着东方不败洗好了。
临近睡觉时,东方不败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拉住想要走的苏灼言,“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阿里曼教主……是真的吗?”
苏灼言看着东方不败,眼神通透且温柔,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你先睡,睡醒了我告诉你。”
第31章 搞事
“阿萨辛为阿里曼教教主,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 他崇尚阴阳结合之美, 认为世间万物不能单纯的以善或恶, 阴或阳衡量,所以大多崇尚女子之美, 认为男女并没有多少差别,而他的论调,受到了很多中原女子的呼应, 阿里曼教也因此成立。”
“阿萨辛的某些观念的确超前, 也可以说是正确的, 但他本人却因为极度追求这些而变得偏执,建立教派后的行动更是挑战人的底线, 所以在我的家乡, 阿里曼教和魔教无疑。”
苏灼言品着茶水, 慢悠悠地给好奇阿萨辛的东方不败说起这人的生平, 间或夹杂一些自己的见解。
而东方不败,前一夜的吹风又淋雨, 终于不那么让人意外的病倒了, 只不过东方教主的病倒和旁人不是那么一样,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性子, 只不过更加缠着人, 或者说,更加缠着苏灼言了,不管怎么劝都不听, 非要苏灼言给他讲他那个世界的事情。
因为苏灼言对他的直言不讳,虽然东方不败并没有明说,但他还是明白了苏灼言大抵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惊讶是惊讶的,只不过有着两人心意相通的甜意,这个冲击也就没有那么大了。而转眼自己就病倒了,苏灼言却是洗了个热水澡就什么事都没有,东方不败应该是生着病,心智都倒退了几岁,看着苏灼言神采奕奕地在自己面前晃荡,怎么着也看不惯他的样子,想着法儿的折腾他。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一看苏灼言温柔的眉眼,心下稍定的同时,又开始变本加厉地开始使唤他了。
而苏灼言同样甘之如饴罢了。
而现在,就是苏灼言伺候着教主大人拿了软垫,靠在床边,和东方不败挨得不远的小桌上放着各种时令的水果,苏灼言坐在他旁边,看人需要什么了,就立刻递过去,嘴上还要说着自己知道的趣闻,给教主大人排忧解闷。
教众们得到消息,说他们的东方教主只是一夜过去就染了病,一个个震动不已,纷纷想要凑到跟前来“死而后已”,恨不得代替教主生病,卧床的是自己。只不过还没等教众们献了忠心,就被在病中更少几分耐性的东方不败给撵走了,留下了一个“贴身”照顾的苏大夫鞍前马后。
“……这么说,这个阿萨辛和我很像了?”东方不败被苏灼言这么一说,仔细对比了一番,同是魔教教主,又生出那般想法,至于阿萨辛教主所谓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虽然苏灼言没有明确的说,但怕是也和自己一般吧?东方不败想了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遂直接问了出来。
苏灼言一顿,对于东方不败的话,第一次不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谨慎地道,“还是有些不对的。”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
对上东方不败那明显不以为意的神情,苏灼言想起了阿萨辛身旁的牡丹,莫名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痛,生怕这个在某方面任性非常的教主大人兴起了兴趣,赶紧开口道,“我说他的事情只是给你个借鉴,但阿萨辛本身是不予认同的。他自身偏执太过,而且行事也过于偏激,是人人喊打的。”他不知道阿萨辛是不是人人喊打,但红衣教的确人人喊打,这么说也不算错……吧?对上东方不败揶揄的目光,苏灼言暗道自己嘴贱,非要提什么阿萨辛的话题。
这下,教主大人来了兴趣,非要弄明白不可,要是一个冲动,也帮自己挥刀,那乐子就大了。
东方不败瞧着苏灼言那熟人才能看出的微弱紧张,心里更乐,虽然是在谈论其他,却忍不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提心吊胆。他何尝不是感觉到了他对那个阿萨辛的关注导致,却偏偏一次次提起,撩拨苏灼言的神经。
“那阿萨辛可有爱人?”
苏灼言不愿在这等事上瞒着他,或者编造个其他话题来搪塞,遂东方不败问到了,苏灼言也只是叹了口气,答道,“自然是有的。”
“他的爱人牡丹,是真正能做到生死相随的爱人。”说着他倾身,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待东方不败反应,继续说道,“但阿萨辛以女子为尊,他那教派也是不允许有男人的,所以牡丹的一腔爱恋就这么被阿萨辛拒绝了许多次。”
苏灼言本是说这些让东方不败更加豁达些,提起阿萨辛和牡丹,自己却率先忍不住叹了口气,而东方不败也被他的语气所震,玩闹的心也收敛了些,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内容也上了上心,忍不住想要知道后续结果,遂正了正脸色,问道,“那后来呢?”
苏灼言忍不住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开口道,“牡丹本是一个南疆小国的王子,博学多识,却因为父亲把他当做女孩儿养而渴望自己是个女儿身。”
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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