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生,你说得对,我们真的不一样。”康明开始赞同他之前的观点,“难道你就没有目的单纯地种植一盆花,单纯地期待它盛开,或者养一只猫,单纯地看它活泼可爱的样子就觉得身心舒畅?”
康明咬字清楚,不断地重复“单纯”这个词。
顾晨生听完,怜悯地看着他,说:“我只想养一只花妖、猫妖,在我床上活泼可爱地绽放。”
康明白他一眼,觉得跟这种下半身qín_shòu没有共同语言,他总是这样口无遮拦,把下流当fēng_liú,本质上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逼。
顾晨生拿起手边的酒,狠狠地闷一口,感叹道:“你真纯情,云云真可怜。”
“瞎说什么。”康明接过酒保递来的鸡尾酒,颜色绚烂得像饮料,度数却绝对不低,“我们是正经朋友,就算谈情说爱也到不了你这种qín_shòu的地步。”
“谈情说爱。”顾晨生对这个词带着嘲讽,“爱就是性,就是sex,就是干,要让他双眼朦胧求饶呻.吟,让他打开腿求着你再来不要停大力屮,永远迷恋你的身体,这才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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