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里住的都是你的夫人,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对我?”
他一副“你必须给我个交代”的脸色盯我。
这问题难办,但其实也好办。
他是我血缘上的堂弟,我们注定没法结婚,我留他在别墅里跟我小老婆们一起确实不太合适。
但是我爱他,他是我弟弟我也爱,哪怕没法结婚,我也要留下他。
我知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做爱是耍流氓,我俩更过分,是骨科兄弟,背德逆伦,罪加一等。
但是耍就耍了,没办法,我就是舍不得他。
所以我告诉他:“我最爱你,我没有大夫人就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的影子,过去我想不起这个人的样子,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人就是你,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心里一辈子的大夫人。”
他被我感动得泪眼汪汪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了好一会儿,等到饭点才出去。
餐厅在二楼,议事厅的隔壁。
和辣眼睛的议事厅不同,餐厅的风格正常多了。
我们来的最晚,大家都已经吃起来了。
我的管家宋叔,就是李妈的丈夫,正在安排几个佣人上菜。
看到我带着王子鼠在餐厅门口,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过来。
“少爷你来啦,今天老刑赶了趟西门的水产早市,买到很肥的大闸蟹!你看,看这里,这么多肉,壳子里都是膏,多吃点啊,这一盘都是给你留的,哎还有那个小菠菜,也很新鲜很嫩的……”
我看向宋叔指的那盘螃蟹。
巨多个,起码有十个,吃完我得胖一层。
我跟王子鼠还在门口,就站那光听他叨叨叨了。
要没人打断他,他能一个人叨到我的小老婆们吃完。
我只能出声:“嗯,是挺新鲜的,宋叔,碗筷准备了鼠鼠那份没?没准备的话去拿一套吧。”
他:“早就准备好了少爷,就放在你那份旁边。”
我:“嗯。”
我带着王子鼠绕到餐桌另一头。
就只有小辣椒旁边空着两个位子。
我当然挨着小辣椒坐了,这头母老虎只有我镇得住他,王子鼠根本不是他对手。
桌上的菜不少,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有一块牛排。
勾勾正在说他下礼拜要去外地拍杂志封面的事,温清流是做摄影的,就跟他聊了起来,小辣椒和我老子在开螃蟹,雪糕一脸冷漠地自顾自吃饭。
王子鼠拘谨地只敢夹面前的咕佬肉,我就拿过他的碗把每道菜就夹了一圈再递给他。
他小声地对我说谢谢,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开了一只螃蟹,把蟹腿里的肉挑出来,和蟹膏一起蘸了醋放在碟子里给他。
旁边小辣椒“哼”了一声,把筷子敲在盘子上,“咚”地一声特清脆。
我识时务地又开了只螃蟹,把剔出来的蟹肉和蟹膏放在他盘子里。
他把盘子推给我,阴阳怪气地说:“得了,你就好好照顾你弟弟吧,人家柔弱着呢,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剥,不需要你费功夫。”
这一听就是吃醋了好嘛。
我哄他:“说哪的话,来,这膏不错,你尝尝看。”
我夹了蟹膏到他碗里,他嗔了我一眼,还是吃了。
“多吃点,这小菠菜很嫩的。”
“你不是最爱吃鱼肚子么,来。”
“嗯,今天小排很入味啊,你吃一块,这块不错。”
我这么伺候他,他总算对我笑了。
他把皮皮虾剥了壳,用手拈着送到我嘴边:“寻野,啊——”
我就着他的手吃了,还舔掉了他手指上留下的椒盐。
他拍了下我的肩:“你讨厌~”
我笑着捉住他的手:“好了吃饭,不闹了啊。”
他像没骨头一样往我身上靠,我只好扶着他吃饭。
整顿饭吃得特慢,雪糕吃完就中途走人了,我老子坐在位子上嗑瓜子,津津有味地看我在几个小老婆之间周旋。
这种时候我看他就来气,人不走也不帮帮我,小辣椒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后面温清流和勾勾也开始在饭桌上争宠了,我还要顾着涉世未深的王子鼠,心也太累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心累的。
到了晚上真正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说一件操蛋的事,翻谁的牌子是我老子决定的,我没有权力,如果他哪天脑子被驴踢了让我翻他的牌子,我也得硬着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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