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脚踏两船?]
[怎么可能啦!艾尔敏是男的啦!总编辑您真是的,我看上去像是那种脚踏两船的人吗!]
[像。]
[......]
好吧,好吧,他天生长着一张负心脸,fēng_liú相,这总可以了吧!艾伦心头的老血差一点就要爆发了,他心绞痛!
[我说你呀,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像你这种到了这个年纪还这么冲动任性的人确实是少见,不过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
[什么意思?]
[刚刚你所说的一切,包括你认为你的那个金发朋友也许还没有原谅你,又或者是他已经原谅你了,但你却认为无法回应他的信任之类的,不过都只是你的主观臆断而已吧。]
[这....这倒是啦....可是我.....]
[哼,别自作聪明了,如果真的这么烦恼,为什么不去问一问他们真正的想法,他们真的像你想的一样吗,小鬼,你也太不相信自己的朋友了,这样的你才最没有资格和他们做朋友。]
[总编辑,您......]
[废话真多。]
[呜呜.......]
明明是总编辑先问起他的嘛,怎么现在又嫌他废话多了.......女人心海底针,总编辑的心是大海捞针!
他以为他这样就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受到伤害,他以为他已经失去艾尔敏的信任了,他以为........这些所有的他以为在无形中变成了一道他自己建筑的墙壁,狠狠地隔在他和朋友之间,这道无法跨越的横沟,真的有可能破解吗,艾伦问自己。
但是总编辑的话点醒了他,这样自顾自就想要划清界限的自己,才是正真的任性至极,他想要去找到他们,问清艾尔敏真实的想法,不再是自己臆想,而是去试着理解对方。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艾伦决定今晚就回家去问清楚,一刻都不能再晚了!
虽然天色已晚,但艾伦还是赶着远途公交回到了“家”里,久违的家里,他和母亲匆匆的打了个招呼,便跑到隔壁的三笠家,把她叫出来后又去了艾尔敏家,艾尔敏的父母出去参加一个聚会,只有他一人在家,倒是方便谈话。
艾伦呼了口气,他伸手板正了艾尔敏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眸问道
[艾尔敏,你还怪我吗?]
[诶?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当年我害你被人打了的事情。]
[哈?我想想.....哦!你说的是那件事情呀!]
搞毛呀!艾尔敏这个才想起来的样子,该不会这么多年都只是他自己在哪里纠结而已吧!
[是,这些年来,我一直为当初的那件事情感到愧疚,你是我的朋友,你如此的信任我,可我却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是个混蛋,都是我的任性和冲动导致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说完这些话,艾伦感到松了口气,这些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他终于是说出来了,同时,他又有些紧张,不知对方如何回答他。
艾尔敏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艾伦,我没想到你会如此介怀当初的那件事情,我说过那不是你的错。就算是,那又如何呢,你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唯有这一点不会改变。你总是对我那样冷淡的态度,才真是叫我怀疑你是否认为我是个累赘呢。]
他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艾尔敏原来是这样想的,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他们的朋友。
想着想着,他感到这多年来堵在他心口的这一切终于得到了解放,艾尔敏的话就像一道阳光直射他的心底,他一直紧紧封闭的内心,就这样被打开,这使他有些措手不及,突然他就哭了起来,淌着热泪,泣不成声,哭的比妇女更柔弱,比孩子更慌乱。
三笠和艾尔敏一见他哭,也感到束手无策,只得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叫他哭个痛快,只要哭出来,一切就都过去了。
那天晚上,艾伦没有回到他的公寓,而是回家住了一晚,他与母亲久违的吃了一顿晚饭,看着这个年迈的女人,艾伦想,他一定不会再如此的任性,导致自己的家人朋友伤心了。
他是感谢利威尔的,是那个人,那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指路灯,为他这迷茫的前途指明了道路,就因为是利威尔,只是利威尔,那个人拯救了他这个迷茫者的心灵,他知道,这个人已经超越了上司的地位,直奔他心中空缺已久的信仰。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次我借用了维克多雨果的《悲惨世界》里的小半句,说一下哈。
☆、cer 17
艾伦在自家门口磨叽了许久,三笠死抓着他不放,明明他是个大老爷们,没理由力气比不过一个女孩子。但三笠其实可以不算在女孩子的范围内,她已经超纲了。
到底哪个家伙会一大早的就堵在他家门口逮人的呀!三笠你是武装特警吗!你是在埋伏敌人吗!你这样怪异的行为那些街口的大妈真的没有报警吗!
死死抓着自己的上衣袖子,以防香肩外露,这是艾伦现在要做的,他跟三笠正在进行一场拉力战,时间之长久,局势之紧迫,可谓是一场空前的恶战。
他道[三笠,你先放手,我要迟到了,迟到要扣工资的。]也许还会挨一顿打,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她回[你要是答应以后回来住,我就放。]死死扣住双手,力度分毫不减。
三笠是个死倔的,这一点他是深知的,伟大的领袖们曾经教导过,面对凶残的敌人,你只有比他更凶残。
比三笠更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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