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直视他的脸,天知这一看我是否还能把持的住。他注意到我的困扰,伸手将我围在怀里,感受他异样的温情,吸著飘散淡淡清香的胸怀,鼻梁顶在优越的腹部,只差一步将被异常的羞赧而引发的被爱感所掳获,沉迷於其中不可自拔。
我提醒自己,在没完全相信莫少简之前,不能被情而控制所有。正确来说,是出淫狱前绝不能交出自己的心,我没有勇气连爱情也成为得到利益的工具。
这世界太黑太暗,暗中的人们正进行秘密交易,用真挚的感情换得虚荣。不论校园、社会、家庭,甚至鹣鲽情深的夫妻,都很肮脏,因为利处的争夺而抛弃……自己的心。
莫少简轻啄我的额,我用充满欢快发著水光的眼往上斜睨著莫少简,「不舒服?」莫少简没停下,抱著我顺便当果农种草莓,每个吻都代表他对我的重视,绝非像外头普通的黑红环。
我隐约觉得,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似乎特别看重我。
我摇著头,一想到他两次在我有生命危险时出手相救,一直想问的问题在度吞下去。「这感觉很好。」我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我该享受成人世界的娱乐,试著从中找寻快感,让生理支配自己的身体。
这句话彷佛是莫少简激情的催化剂,他幽遐如深海般的眸子荡起波澜,露出罕见的诡异笑容,充满自信与坚定,一个眨眼,莫少简的嘴贴近我的耳际,温暖包覆耳朵,误触敏感带,身体明显一僵,间接的使他更好摆布。
待熟悉安定了心灵後,我放松紧绷的神经,依偎在莫少简火热的怀里。直到他把耳朵每一分地舔过後,他凑近我的嘴,我的睫毛配合紧张的情绪颤栗著。愈来愈近,近到我能清楚看见他无瑕的皮肤上,一点小缺陷。
被莫少简突兀的吻堵住了唇,舌尖既饥渴又疯狂,毫不怜惜地撬开了紧闭的唇瓣,大胆闯入禁地开拓属於他的领域,侵占每一角宣示我是他的所有物。
我的手不自觉也环住他,摸过他的腹肌,不是熊人过度的健美身材。他的外表虽看不出,但仔细摸索後,便能体会隐性肌肉美男的迷人之处。
由於我骨骼天生纤细,比起莫少简则瘦小许多,他轻易的控制我的身体,如果我使劲的反抗也能迅速制服。当然现在的我还不想浪费力气,推拒难得的美好。
莫少简灵活的舌头钻过牙齿,舔过嘴唇,时而粗暴时而小心,对待几乎被夺取自主的口。
两人间如深恋的爱人,吻得缠绵悱恻,嘴巴都酸了仍持续著,难分难舍。
我也主动做出回应,主动伸进对方嘴里,主动亲近他的舌,主动……像无尾熊紧紧抱住他。全身力气好似被抽光了,我感到酥软无力,心里却迫切想追求禁忌,挥著翅膀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快乐几乎要让人瘫软,情意融化理智和意志。
在窒息前一刻莫少简才不甘不愿退出,一抹红晕在他的脸颊上,包括晶莹的唾液。短暂的空閒却令我急躁难安,我抖著眉脚,投射情欲眼波,自动的伸长脖子,用小舌帮他清理,手压下他的头,不安分的脚摩擦他的性器,感觉那个在自己的辅助下愈渐增大,成就感便升上一分,也更卖力讨好莫少简。
他眈眈注视著我,稍微推开热情的我後,略沙哑说著:「我的忍耐程度可不好。」
我撒娇的更靠近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调皮说著:「那样最好,你不是说要把我操干到下不了床吗?不快点,今夜马上就过去罗。」
要是是外头那些小绿怪,早就迫不及待将充血的性器直冲进狭小的甬道里了,而像莫少简这种有理智的,半分的失态都不行,这是他能有“血淫”这别称的原因。
他爱抚过我细长的发丝,缓慢而有调理的卸下当装饰用的衬衫,脱到一半我已急切的爬上他的身子,在他两腿之间的空地跪著,两手助他一臂之力,三两下坦荡荡的胸膛再无遮蔽物,汗水折射出的光芒为麦色的肌肤增添光泽。
「你……」何止惊讶,莫少简问:「我有在圆饼里下药吗?」
我轻松惬意的解开皮带,转而拉下他包裹隐密的粗大,连同内裤。一下子莫少简的雄伟兴奋地弹了出来,比起我的要抬不抬,他的倒是诚实多了。
我温热的手握住肿大的性器,魅惑的勾起眼,眼里闪烁无穷的贪婪。「莫大哥不如来验收一下香蕉调教的成果吧?我想这是你的目的。」莫少简表情僵了一下,似乎被说中心事。「我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语毕,我照著心念张嘴直接去触碰那滚烫的yù_wàng中心,男人的性器散发出特有的腥味,使我有被催眠的错觉,性器堵在喉咙,不是好受。我把舔平香蕉那套套用在莫少简巨大上,不断吞吐,舌尖滑过铃口,性器又大了几分。
比用香蕉时更加心细,就算出错了,香蕉还有弥补的机会;而莫少简呢?估计只有被杀的份。
艳红的小嘴要纳下巨物是很不容易的,我眼尾上结了层泪水,暧昧地站在睫毛上,微微颤动,楚楚看著莫少简,嘴角却勾起得意的浅笑,我感觉他的yīn_jīng在口腔内颤动著,快爽到shè_jīng了,我更加奋力,伸出两手为两颗孤单的小球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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