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烦躁又起,我用力搥向床头的墙壁,愤恨得想杀人!
许是我的动静太大,或是范源进身体素质好,在我搥到掌缘辣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之时,他突然半睁开眼有气无力的,伸手来拉我的手肘。
水,他的唇没怎麽动,可我就是知道他想要什麽。
我跳下床将房间翻了一通,找不到,又跑我那间翻得稀巴烂,顾不上内裤仅著长裤的打算出去喊人拿水来,一绕到门前的屏风後,总算在门边的三脚茶几上看见温水瓶与茶杯。
整瓶连杯拿著拿进里间去,我本想将还很烫的热开水在两个杯子之间兑来兑去兑凉了再给范源进喝,可他看见我手上玻璃杯内有水就像沙漠的旅人看见绿洲,一靠过来就抢。
我刚兑到一半,被他一碰掉了半杯,我懊恼的瞪他,他又过来抢剩下的半杯。
我只得将水给他。看他手不稳又掉了那半杯,趴在我手边又急又气的大口喘息,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在哭,我顿觉不忍,想也不想的将手放上他的背,由脊心往腰的上方一下下地顺抚。
我本意很单纯,只想安抚他,谁知这一来却催发了他的药性。
垣内应该是担心事会不成,无法以享受者需付款的条件迫我签下合约,所以在甜汤里加了含有催情成份的迷幻药。为了我代表的三家碾米厂改革进新机的多次订单,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也害苦了体质特殊的范源进。
我忘记我是怎麽动了歹念,不,欲念,竟真的贡献一双手跟胯下那根去帮范源进纾解他的情欲。
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他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胸前两团有肉是有肉但硬梆梆明显是肌肉,屁股翘是翘但也是硬的,骨盆还窄窄的压根不具备女人腰间的那种曲线美,他妈的我是聋哑又不是瞎了到底是因他哪点心动的啊?
我一边吮他胸口,用手指挖抠那窄得两根手指进去都撑张不开的yīn_dào,一边在心里确定自己喜欢范源进,并质疑自己的审美观彻底坏掉了。
我并不是在室男,大学时也与一个不嫌弃我耳聋的同系学妹交往过;有了肌肤之亲後她变得疑神疑鬼,格外黏人,我毕业後进了事务所忙得没空哄她,她忍不了三个月便甩了我又去黏其他帅哥,只是我不知道,还跟她保持一周上床一次的频率。
直到毕业半年後,事务所进来一个其他组的同学,私下以笔谈跟我说我的前任女友素有帅哥收集簿的<美称>,身经百战没有千人斩也百人斩,我当天便午餐连晚餐都没心思吃了,除了气也觉得自己实在贱,有够脏,根本也没跟她求证过就毫不迟疑的跟那个可爱肉弹型美眉彻底断了联系,永远say bye bye。
她苦苦挽回,我郎心似铁,最後一次见面她约我拿了七千块说要拿掉我的孩子,我给她钱要走前还谢谢她替这个世界积了阴德,心里根本清楚我每次都带知名厂牌的套子,一射就赶紧拔出来预防j,in,g液外泄,若这样她还有办法怀上,我只能感叹我的精子们太顽强,牙口太好,还能咬破保险套寻著如意佳人,共同组合出一个不受我欢迎的小生命……
我的一度走神走得手都不动了,逼得范源进欲求不满的挺腰催促我,见我回神回得慢,只得伸手来替我shǒu_yín。
他一碰我,我的脑里就开始放烟花,无奈他的花穴真的太窄小,淫液也少,我试了好几次它就是含不下我,我那时也不懂走後门,只得任他把玩。
只是,因药性也因是初次,非常敏感的他被我玩得手软无力,手指频颤,我又不舍得将那两根手指从柔软温热的ròu_dòng里拔出来,後来只能自力救济凭本能把我勃起後长他将近一倍的大家伙跟他的小家伙捱在一起握著搓,直到我高潮射出了,他的小家伙才跟著怯怯地吐出一口清得像薄粥的j,in,g液。
作家的话:
肉末上了,滚去呼呼鸟
第十三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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