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凌朔什么都不能做,不能骂不能打,还要小心地抱好他,送他去医院。
在抱走谷宇前,凌朔还把那个骨灰盒包起来一起带走了,他不想谷宇一醒来就吵着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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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走到半路上,雷恩他们几个的电话,所以,凌朔只好往〔听风小区〕的房子开去,再顺便让他们叫上万华,说谷宇发烧了。
凌朔抱着谷宇站在床边,在帮谷宇洗澡还是谷宇醒了让他去洗床单的问题上纠结了三秒,转身进了浴室。
……呼吸有些急促的凌朔把穿着他的睡衣的谷宇放到床上,然后想回浴室把这身变得湿咸菜一样的西装去换掉,可衣摆被紧紧地揪住了。
谷宇惊慌地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睛模糊地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恐慌和哀求的声音,低低地说:“不要走,不要走。”
凌朔的表情微变,居高临下地看着谷宇因发烧而红润的脸、朦胧的眼,喉咙不可抑制地滑动一下。
他就知道,这个笨蛋越是脆弱无辜的表情,越是诱惑他!诱惑得他直想把他吃了!诱惑得他在跟燕祖儿最后一步时居然止步了,害得他不得不找了一个烂透的借口!诱惑得他想不顾他生病的身体,狠狠地占有他!
凌朔压抑着疯涌的yù_wàng,俯低腰,一边摸着谷宇发烫的额头,一边用从未有的耐心柔声安慰着说:“我不走,你放开,我只是去换套衣服,乖。”
谷宇自他的母亲去世后,守了一天一夜,自己用自行车载着他的母亲在深夜里送到火葬场火化,因为把所有的钱都给了火葬场,那里的人见他可怜又至孝,不按规章帮他把人烧了;谷宇一清早就带着母亲的骨灰盒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想再找点钱带着母亲去看在g省坐牢的父亲,可是一块钱都找不到了。
谷宇想到了凌朔,可没说两句,手机没有电了,只好跪在母亲的骨灰盒前一边烧纸钱,一边抽泣。
悲伤过度的谷宇在母亲去世后就没有闭上过眼睛,吃的东西就只有清水代替,所以,身体在凌朔找上门前就虚弱至极了,被寒气一侵,不烧糊涂才怪。
所以说,烧得脑袋不清的谷宇怎么会知道他抓着不让走的人是个大尾巴狼呢?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走……”没有安全感的谷宇反复地说着〔不要走〕的话。
凌朔很想把衣服脱了让谷宇去抓,可是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下,坐到了床边。
哪知,谷宇突然爬了起来,八爪章鱼一样缠住了凌朔,又钻进凌朔的怀里,像只蜷缩着身体伏在暖和的火堆边的小兽,那么小心翼翼。
凌朔低头看着怀里神智不清的谷宇,又看了看浴室和房门的方向,脑中的理智在激烈地交锋。
刚才确认为伴侣的人在怀里扭动,自认不是圣人的他实在是纠结,如果吃,有点趁人之危;不吃,又对不起被这个笨蛋勾起的火热yù_wàng。
凌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好像对着这个笨蛋,不仅是容易心软,还易被这个笨蛋牵动情绪。
待想明白这一层的凌朔,紧了紧窝在他怀里用双迷蒙的水润眼睛仰望他的谷宇,决定了,吃了再说,反正谷宇是他的人了。
书上和电视上不是说,发烧的人其实是冷的,不都是用人体的体温去温暖吗?
凌朔决定效仿,用体温去帮助谷宇退烧,环保又舒服。
——
虽然谷宇纤细瘦弱,但是他的肌肤很紧致,这可能与他从小做家务活有关吧,还有一些淡淡的疤痕印记。
凌朔抚摸得很仔细,脑袋迷糊的谷宇轻吟着,想躲开身上游移的大手,可又舍不得,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的脑袋更加迷糊了,睁着一双迷离水色的眼眸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
凌朔被谷宇看得心跳加快,血液不单涌向心脏,更是涌向下腹。
凌朔吻上谷宇的眼,谷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凌朔感觉唇上传来谷宇轻轻颤抖的眼睫刷过的酥|痒。
凌朔慢慢地往下吻去,之后,噙住谷宇微张的唇,霸道地闯进谷宇的口中,恣意横行,又缠绵吮吸……
凌朔的手也没有闲着,从谷宇的胸前到小腹,到下面,每一片肌肤都经过,如远游的人,终于到达了期盼又渴望的目的地……
谷宇的感觉除了热还是热,起初是一点小火,没多久,那小小的火苗窜燃起来,从胸口的地方延绵至下面,再扩展到了全身,热得他全身无力,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和着另一道灼热的呼吸,碰撞出暧昧炙热的空气。
……
凌朔隐忍的汗水滴在谷宇布满鲜艳湿濡的吻痕的胸上,然后,撤出开发谷宇下面的手指,把自己肿胀的……抵住那里,正准备推进去时,门铃响了。
凌朔暗咒一声,无视了外面的门铃声,想着,他们反正进不来,就让他们在下面的大厅里等着好了。
……一个小时后,凌朔抱着谷宇去浴室清洁,检查了一下谷宇的下面,有一点点的裂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这是他的第一次,只是伤到一点点算是万幸了,也是因为心里下意识地不想伤到病中的谷宇,所以,凌朔才会压制着疯狂的yù_wàng,凭着男人对性的本能,先让谷宇出了一次,才开吃。
凌朔的心有种满足充实的感觉,如果不是那门铃还在响,他会拥着谷宇好好地睡上一觉。
在摸过谷宇的额头后,凌朔的脸色变了变,好像更烫了,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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