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庭转头看着张牧:“其实你知道吗,其实笙姐很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儿?”
“也不知怎么办到的,小时候遇到麻烦棘手的事情时,我们都会问问笙姐怎么选择,笙姐基本上不带错的,”
“这么神?!——”
“是啊,而且她完全是凭感觉,她的感觉和判断,可以概括为三个字:稳,准,狠!”
哇,张牧一阵赞叹,迅速开始回忆早晨的对话,看有没有对未来有用的判断,想了半天,大概是说自己是个好人,要按自己的想法活,再然后,就是自己的某根骨头可能爱上了某个人……张牧忍不住头上几根黑线。
第六章 生活总是要继续
刘非在家窝了两天,张牧临时充当保姆,打扫家,买外卖,或者煮面条。刘非一直很安静,看新闻,上网看行情,睡觉,发呆。
第三天晚上,陈庭庭跑到刘非家里,死说活说的拉刘非出去玩,刘非衬衫牛仔裤,几天的时间,脸更尖了些。
张牧看着刘非,不知是否要跟去,陈庭庭说,“一会儿我们要喝酒,张牧一起去帮开下车,”
进了包间,一桌已经坐的差不多,靠中间的位置,一个人站起迎过来,搂了刘非,“路上有点堵?”赵越。
刘非抬手在赵越肩上拍了拍:“还行。”
桌上有几个陌生脸孔,赵越拉着刘非介绍,都是生意场上的一些风头人物,其中一个中年人看起来范儿十足,赵越拉着刘非:“这是xx财团林总,这是xx集团莫总的公子,”刘非笑笑:“林总好,”那个林总笑着站起来,“久仰令堂的大名,”说着伸出手,刘非伸手过去,那个林总有意无意的手上多用了些力道。刘非的脸上就有点阴。
大家坐下,推杯换盏,那个林总频频找刘非喝,一轮又一轮儿的下来,刘非看着就有点顶不住了。
等饭局结束时大家已经都有点高了,林总建议大家换场子,今天他招待大家。
然后就是某名声在外的夜总会,开了包间,跟林总一起来的另一个人跟这里的经理很熟,说要点台,一会儿进来一队姑娘,名声自有名声的道理,姑娘们各个精彩,风情万种。
大家有的挑好了,有的没挑好,经理就又叫了一队进来。一阵过后,连张牧身边都多了一个姑娘。
风月场上,饮食男女,又是开始喝酒,玩闹,张牧低头抱着酒杯,跟身边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赵越跟那个林总聊着什么,陈庭庭跟一个姑娘在那儿划拳喝酒。刘非身边的姑娘白裙直发,长得很秀气,喝了两杯后,那姑娘就抱了刘非的脖子,刘非扯开那姑娘的手,那姑娘不放弃,又抱过去,刘非大概是喝高了,一把把那姑娘推地上了。旁边人嘻嘻哈哈的起哄,刘非摇摇的站起来出门,张牧他们随后跟出来,赵越拉了刘非,“非子,没事吧?”
刘非摇摇晃晃的摆手,张牧旁边过来,赵越跟张牧笑笑:“麻烦你把非子送回去吧,”
张牧把刘非搬回家,放在沙发上,刘非还没等躺下呢,就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吐,张牧冲了蜂蜜水,又跑去卫生间照看刘非。
把刘非弄到沙发上,张牧抱着杯子让刘非把蜂蜜水喝了。刘非喝了一杯,转头看张牧,张牧站起来打算再去倒水,手却被刘非抓住了。
并没有多余的话,刘非扯着张牧丢在沙发上,身体就压了上去,“刘先生你喝醉了!”张牧推刘非。
刘非趴在张牧耳边,“我要干你。”
乱七八糟一阵扑腾后,张牧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前戏,刘非托了张牧的腰,直接就一下进去了,张牧痛的“啊”的惨叫出来,眼泪都出来了,刘非有点疯的进进出出,张牧起初还在求刘非停下,到后面已经完全疼的说不出话了。
等刘非终于停止动作的时候,张牧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刘非筋疲力尽倒在张牧身边,伸手去搂张牧,等看到张牧的脸时,刘非吓了一跳,张牧脸白的纸一样,身体都蜷缩起来。
刘非皱眉:“怎么了?”
张牧虚弱的动了下:“……太疼了,……我还以为要死了……”
刘非看了张牧一刻,搂了张牧,“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刘非拿了个信封给张牧,里面两叠百元钞,“这是这个月的预付薪水,”
张牧一看有两万,忙推回去:“太多了。”
“你最近这么照顾我,很感谢,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吧。”刘非的口气不容置疑。
张牧只好收起来。刘非看了下时间,“走吧,去公司。”
刘非进了办公室,除了打电话就是签字,张牧瞅了个空子跑到地下停车场。
开车门上车,摇下车窗,打火机清脆的响声后,张牧含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屁股还很痛。
终于可以在记账本的收入栏写上一个数字。可是要集到十七万,还要多久。
大概回忆了下最近的事,一共没几天,竟然恍若经年。
其实蛮压抑的。他从来不属于这个圈子,可现在生活莫名其妙的跟这些人扯在一起,他似乎一直跟他们在一起,说话,行动,但其实,一点存在的感觉都没有。这样的日子总是很憋屈。刘非终于还是霸王硬上弓,张牧除了屁股很痛外,心里也不好过。
现在的他,究竟算什么呢?
张牧含着烟靠在座椅背上,烟雾迷糊了他的脸。
即使他从小就被逼着学会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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