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行啊!”刘名扬嘀嘀咕咕,又问他,“那你准备这样多久?”
“多久?我也不清楚,我现在一大清早就去山上采药,入不了深山,药材采摘也有限,等哪天药房里面缺太多药材的时候,我再入一趟深山,把药材都采摘够,卖一批,做成药一批,留下看病的一批。”
“你还真是……”刘名扬看傻子一样看他,“我可不管你了,你没钱了可别来我家蹭饭啊!”
林子谦听罢一笑,“放心吧,我一定找你蹭饭,还要带上我家小白!”
“哎,你家圆圆还没找到啊?”刘名扬听到小白就想到圆圆。
“没有,我本来就是在山上捡到他的,说不定他跑哪个山旮旯里晃了,说不定过几个月就回来了。”林子谦摇头。
“你家养的都是些什么啊?你不能捡几只正常点儿的?”刘名扬吃罢梨子梨核远远一仍,正好砸到一个人。
“啊,完了完了。”刘名扬眼睛好,一下子就看见了,他刺溜一下从石头上滑下来,几步就跑远了,“我先走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啊!”
林子谦一下子笑了出来,他应了一声,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医书。
“林子谦你有没有看见是哪个吃的梨子丢到我身上?”来的人是刘梅花和刘杨桃的母亲刘氏,就是曾经撒泼打滚儿要求林子谦赔偿她家小孙子的人,如今见到林子谦不要钱似地给人赠药,也开始加入了看病行列。
“啊?李婆婆您说什么?”林子谦从书中抬起头来,一副刚刚才看见她的样子。
刘氏看见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明明看见有谁从这里走了的,她嘀嘀咕咕骂了一句,“装模作样!”
“什么?”林子谦问。
“啊没什么,就是我这腰又疼啦!给我拿点儿枸杞、川断。”
“李婆婆,您哪里疼?”林子谦问。
“腰疼,你给我拿枸杞、川断就行。”刘氏扶着腰皱着眉头,走路一走一停,似乎真的很疼。
“我给您看看。”林子谦说着站起身来,要按她的脊椎腰背附近。
“哎你干什么?你给我开枸杞、川断就行了。”刘氏见他过来往后一躲,手往前甩,“看什么看?你能看的出来什么?这是我闺女从镇上给请的张神医开的方子,还能有假?”
“我知道是张神医开的方子,我就是看看您哪里疼,我看一看才好看看要不要给您贴个药膏。”
“贴药膏?”
“是啊,前两天村西头的钱大婶也是腰疼,我给贴了一贴狗皮膏药,今天就不疼了。”
“不疼了?”刘氏眼睛转了两圈,忙摇头,“不用看了,我和她的症状不一样,你还是给我抓药就行了。”
“李婆婆您给我看看,我看看就知道了,就算症状不一样,膏药说不定也有效。”
“有什么效?你一个16岁小娃娃,难不成还比那胡子老长的张神医厉害?”刘氏就是不让林子谦看,见林子谦硬是坚持要看,也火了,“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我抓药?我就知道你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就是要看我老婆子生生疼死!”
林子谦简直要笑不出来,他就知道刘氏最难搞,前两次他被她骗了抓枸杞、川断,谁知她转脸就给拿到镇上去卖了,被同村的人看见,有人骂他是个傻子,有人碍于刘琛,不敢直白跟她扯,却悄悄告诉了他。
“刘婆婆,您给我看一看,我好对症下药。”
“有什么好看的?对什么症?你就是舍不得给我抓好药,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刘氏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骂了。
林子谦听了简直气都气不出来,跟这样的人讲道理,纯粹是浪费时间,也不必给她开药了,看她这个样子,中气十足,肯定没有腰疼。
林子谦收拾东西就要离开,他不想和她对骂,浪费时间,“李婆婆,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前两次我开了枸杞、川断,请问您真的吃了吗?”
刘氏眼睛一转,瞪大了看他,“怎么没吃?我都吃了!你那什么破药?一点儿用都没有!”
“既然没有用,您也就不必吃了。”
林子谦收拾了东西就走,今天在这里也呆够了半个时辰,也该回家吃饭了。
刘氏见他走了,心中火气甚大,她骂骂咧咧的在后面一路走一路说,见到个人就要把事情说一遍骂一遍,却不知道她卖药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也有很多人拿了林子谦的药身体好多了,这时自然也不会向着刘氏,只是刘琛现在正在管理镇上的水源运输,风头正大,谁也不敢说他老娘,只是免不了要在私下里叨叨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却说刘琛说服了县令从猛虎村运水,拦下了这个活计,挑了不少人和车马运水,从中饱私囊不少,猛虎村收的是一个人40个铜板,他报上去的是一个人50个铜板,县令收的是每一小桶水3个铜板。
镇上的人赚钱的人虽多,但花钱的地方也不在少数,特别是今年夏天,居然每桶水都要收取3个铜板,现正值盛夏,每天吃的喝的、洗漱的,少不了要用上一两桶水,再加上有人做生意还要多加几桶,如此一来,多少人都面对高额的水费望而却步。
不少人直接打包回了村中亲戚家里,更有人既无亲戚也无钱付水费,不能省下吃喝,只好从洗漱中省钱,可以说,现在镇上时臭气熏天,家家户户舍不得打水洗漱,扫街也舍不得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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