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乐引的药性影响下,拓跋君牙根本就无法入睡。
没有解药,也没有任何泄欲的方式缓解药性,拓跋君牙只能忍耐。
身上坚硬而厚重的铠甲紧紧地覆盖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而裆部的护甲更是重重地压在了他蠢蠢欲动的男根之上,让他更为难受。
“唔……”
拓跋君牙试图翻个身趴在地上,但是被牢牢捆绑得近乎麻木的身体此时已不再听他这个主人的指挥,稍微挪动一分一寸也是极为困难。
叶问水进来的时候,拓跋君牙正在微微地扭动着身体。
看见这个男人,叶问水的心里就感到一阵不可言喻的愤怒乃至是……嫉妒。
“拓跋将军,你在做什么?”叶问水笑着蹲到拓跋君牙身边,心中却忽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拓跋君牙呜咽着摇了摇头,被飞狐面具紧罩着的面上早已是热汗涔涔,就连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了。
叶问水取下了拓跋君牙脸上的面具,他看着面色通红,汗流如注的拓跋君牙,“你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发泄?”
拓跋君牙转动着眼珠斜睨了眼叶问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那两道飞扬的眉渐渐地攥了起来。
“你又何必逞强呢?给你用这药是我的失误,所以由我来补偿你也是应该的。”
叶问水探手摸到了拓跋君牙的护甲之下,然后将手伸进了对方的亵裤中。
“唔!”
当肿胀的男根被那只冰冷的手轻轻握住时,拓跋君牙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哀鸣,胯间也猛地抽搐了一下。
叶问水干脆坐下来将拓跋君牙拽到了自己怀里,他用手缓缓地抚摸着拓跋君牙的男根,似乎要好好描摹一下这根东西的形状。
然而他手上的温柔却给yù_wàng渴切的拓跋君牙带来了更大的折磨。
拓跋君牙痛苦地仰起了头,从鼻腔里溢出了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他开始在叶问水的手中耻辱地挺动起了自己的胯部,内心竟希望能快一些泄出在对方的手心里。
“着什么急呢?我定会好好伺候将军你的。”
叶问水冷笑着松开了手,旋即却开始松掉拓跋君牙的腿上的捆绑,脱下了对方的裤子。
拓跋君牙原本试图挣扎,可他的双腿早已被绑得麻木失去知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问水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掀开护甲将自己那根经脉喷张的ròu_bàng拽了出来,裸露在夜间寒冷的空气中。
叶问水并没有继续去抚慰拓跋君牙的男根,他只是转身找了截粗糙的麻绳,动作粗暴地将拓跋君牙那根喧嚣着想要发泄的男根紧紧捆绑起来。
“呜!”拓跋君牙吃痛不已,若非口中已被塞实,只怕他此时已是惨叫了起来。
“别乱动。”
叶问水将麻绳在拓跋君牙的男根根部紧紧地打了个结,然后分开绳头又开始缠绕上了对方那两颗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饱满的春囊,不一会儿便将对方的囊袋勒得晶莹透亮,便连那层薄肤下的细细经脉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拓跋君牙发泄不得,额上已又渗出了层密集的汗丝。
他扭动着被绑在身后的双臂,但终是无力地躺倒了在地上。
叶问水这才动手摸了摸拓跋君牙那根被自己捆得不成样子的男根,他一手抚着这根已绝无发泄可能的ròu_bàng,一手拽了拓跋君牙的衣襟将人拖拉了起来。
“看,它在吐口水呢。”
叶问水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盯着拓跋君牙那根被紧紧束缚着已显得紫胀的男根,轻轻笑了笑。
拓跋君牙的双腿被解开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恢复了些许知觉,他无可奈何地扭了扭髋部,胯间处那股压抑的痛苦却让他欲火焚身,不得解脱。
“呜……”拓跋君牙难受地闭上了眼,任由叶问水用手拍打或是揉捏他的男根,方才对方在帐外与萧翰钧的对话他已经听到了,他一来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些年,萧翰钧尚未能放下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情义;二来也没想到叶问水居然对自己的师弟早已保有非同寻常的爱慕之心。
眼前这小子对萧翰钧求而不得,也难免会移恨在自己身上了。
叶问水用指腹轻轻地擦拭起了拓跋君牙马眼里缓缓溢出的淫液,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这倒是让拓跋君牙更为不安。
他睁开那双因为yù_wàng灼烧而变得有些潮热的双眼,缓慢而悠长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叶问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他的神色竟是有些恍然,这般轻柔地将拓跋君牙的ròu_bàng抚弄了半晌后,他方才抬头看了对方那张憋得通红的脸低声说道,“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在翰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呢?你说是不是?”
拓跋君牙并没有叶问水想象中那般恼怒,甚至他在听到这样一句赤裸裸地侮辱之后,反倒是闷笑了起来。
“唔……”他微微地闭了闭眼,主动将男根往叶问水的手心里蹭了蹭,马眼处流出的透明液体也流得更厉害了。
叶问水对拓跋君牙的笑不明所以,他转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唐不二等人,一把拽起拓跋君牙的衣襟将他拖出了帐外。
帐外并没有守兵,这是叶问水提出的,他向来不喜欢神策的军士,况且他也相信自己的身手尚无需普通兵卒前来护卫。
一直将赤裸着下身的拓跋君牙拖到营帐旁的树丛中后,叶问水这才解开了拓跋君牙嘴上的封堵。
拓跋君牙张大嘴喘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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